第一章乱道红尘
“飞花非落絮,半看半红尘。
流影逝流光,乱道红尘殇。”
这诗话说的是在这九天域之中的乱道红尘天。
且不说其不足,这乱道红尘天乃是九天域之中地域最为广阔的一道天域,其中拥有的不尽灵药也是人世人垂涎不已。而乱道红尘天也是九天域之中最为人才辈出的一强大天域。乱道红尘天之中甚至拥有远比其它八天域强大的功法,因此导致乱道红尘几乎在无尽时候狠狠地压制了其它八天域,所以在九天域无数的修炼者看来,这乱道红尘天就是快乐的天堂。
然而让乱道红尘天如此强大的代价就是乱道红尘天几乎是被无数的国家、帝国所分裂,远远没有其它八天域团结,所谓乱世出英雄,就是如此的分裂让乱道红尘天拥有了超越其它八天域的强大巅峰实力。
虽说乱道红尘天几乎是一小块地方都有人裂地封王,但是在这乱道红尘天却是有一处让人不敢触犯的圣地,这圣地并不是说没有人打圣地的主意,只不过打那圣地的主意的势力已经灰飞烟灭了。
圣地就是乱道红尘天最为强大的势力,也是乱道红尘天的主心骨,一旦遇到其它天域的人入侵,都是在圣地的领导下才能够打败入侵之人。
而这圣地就是乱道红尘天最为悠久的帝国——红尘帝国。
乱道红尘天,红尘帝国一处罕有人迹的荒野“凌影寒,你敢杀我的话,我红尘帝国不会放过你的。”
荒野上一道身影看着面前锋利的戟芒,害怕的说到,他身上布满了血迹,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求你了,放过我,我红尘帝国会给你报酬的,我……不想死啊……”
似乎是因为那寒冷的戟芒乱了心神,脸上再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红尘风,你当初杀死雪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放过她?如今,,,我恨不得食你肉,饮你血,我有怎么可能放过你,哈哈”
红尘,红尘帝国的国姓,而且一定是拥有地位的直系族人才能够姓红尘,因为红尘就是红尘帝国的荣耀。但是如今竟然有人在红尘帝国的地盘里杀戮红尘帝国皇族的直系子孙。
拿着戟的青年森冷的笑了一声,说到,面目狰狞着,后面吹来的风似乎宣判了前者的死刑。
“嘶,”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一抹银白色的锋利戟芒划过,红尘风的英俊头颅就如同艺术品一般滚落下来。
“我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该死的人。”
凌影寒喃喃说到,但是一双如同女子一般美丽清澈的眼睛里面竟然有几分湿润,也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了,记得上一次就是因为她的死吧!
那个曾经他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子,那个绝美倾城,绝代风华的女子,因为一个红尘帝国的直系子弟的好色,因为他没有强大的力量,没有保护自己所爱的力量,她,在争斗中被那个红尘帝国直系子弟的剑刺成重伤,就是因为他没有力量,所以,他失去了自己的挚爱。
而那个红尘帝国的直系子弟就是红尘风。
当年红尘风是带了护卫的,如今,那些人都死了,都是为他所杀。
为了报仇,凌影寒一个人在深山之中整整修炼了十年,就是为了一朝的报仇,他——这就是他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凌影寒看着面前喷涌着鲜血红尘风久久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却是没有哪种报完仇的轻松快感,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莫名的失去了什么。
凌影寒放下了手中的重戟,把那双洁白无暇的手摸到脖子中间,那双洁白无暇的手简直就如同没有修炼过一般,甚至让有的女子都自愧不如。
那是一枚碧绿色的珠子,她身上也有一颗,不过已经随着她埋入了地下。
凌影寒充满柔情的看着那可碧绿色的珠子,那是他祖传的东西,只是留下一句“此物非凡,莫失。”就没有了,数千年了,也没有发现什么秘密,否则,这乱道红尘天的霸主就不是红尘帝国了。
那珠子一共有两颗,一颗是在她的墓里,还有一颗是在凌影寒的脖子上,那也是算得上是他和她的定情信物了吧!
“雪儿,不用担心,我待会就来陪你。”
凌影寒呆呆的看着面前温润的碧绿色珠子,口中深情的呢喃道。
如果不是大仇未报,他早已萌生了死志,他怎么甘心一个人独活,但是,他还有大仇……
痴痴的看了一会珠子,凌影寒忽然决绝的转过头,拿起透着寒冷光芒的戟,心中感叹:
“你陪了我这么久,饮了不尽的鲜血,如今恐怕是要喝我的血罢!”
“罢了,就让你最后一次饮血吧!”
一声孤独无奈的感叹……
戟重重的落下,上面沾染了未干的鲜血,看起来一片狰狞。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一滴血液悄悄地滴到那颗碧绿色的珠子之中,原本碧绿色的珠子竟然在缓缓的变得紫色,一种莫名的力量缓缓的涌现出来,但是谁也没有看到,随着凌影寒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滴落在珠子之中,那种紫色变得愈发的明显,越来越充满了威压,那种莫名的感觉,让人窒息……
随着凌影寒手中的珠子变得紫色,天边的一处美丽的森林里的墓里,也是同样有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莫名的威压,以及那诡异的紫色,那感觉和凌影寒身边的感觉没有什么不一样。
在珠子的紫光照耀下,珠子旁边有一具美丽的躯体,虽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却是依旧风华绝代,美丽动人……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她死了,我还有什么好活的呢!也许她就是我的唯一。
再给我来生,我希望我能够和她一起快活的过一生,我希望我能够用我的一生给她幸福,而不是痛苦。
凌影寒静静地想着,随着风,随着宇宙最为神秘的力量,一直飘荡,飘到一个他从来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忘记他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