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就是公安局里暂时关人的地方。进来一看,这个拘留室还真不小,有百十平米的空间,是一个地板样的大床,屋里竟然关了十二三个人。
这些人多数的小偷小摸和自己这样有待侦破的人。
进到屋来,我想找一地坐下,突然有人大叫一声:“藏哥,是搅混咱们那小子!!”
我抬眼看过去,不看则罢,一看让我惊呆了,原来是红脸几个都在这里。原来红脸叫藏哥。
红脸也看到我了,惊讶地看着我,然后笑了。“哈哈,小子,原来你也是偷食吃的,妈的,你坏了老子的好事,今天你送上门来了!看来,老天待我不薄,让我在这里遇到你。兄弟们,报仇的时候到了。”
几个家伙蜂拥而上,应该说十几个家伙蜂拥而上,我毫不客气地把嘴巴扇出去,立时,有几个家伙被我打中。我一个闪躲,跳到这些人身后。
可这些家伙又反扑过来,这回是一齐扑来。
冲在前面的有被我打了耳光,我想纵身从大伙头上跳到背后去,可没想到跳过了劲,头一下撞在棚上,脑袋嗡的一下。人一下落入了人群。
打人的手一下被抓住,一个人,两个人,我被扭住了。
接下来的情况可想而知了,有人朝我的小肚子踹来,拳头朝我的头砸来。我拼命挣脱,可我的手和腿被死死抓住,我没有还击的能力了。
刚才打出去的,现在这些家伙加倍地还回来了,接下来,我的身上各个部位都受到了打击,那感觉让我感到冰雹下来的感觉,已经不知道那里疼了,感觉心口好热,嘴里有了咸的东西。
感觉今天要完蛋了,再不住手就完蛋了,我的头大了,心跳比平时加速一百倍。我知道他们不会住手的,他们要出气,特别的那个红脸的藏哥,他不会停手的!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门当啷一声,又有人进来了。我听见有人说:“警察来了,赶紧,大伙把他坐在屁股底下!”
接着,好多屁股都坐在我身上。连我的头都有人坐了。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用眼睛瞄了下坐我头上这个穿了大裤头,我突然有了主意,我用尽我全部力气,伸出手,朝这家伙的裤裆使劲抓去。
“呀——!我的****啊——”一声惨叫。
可我没有松手,我在用力,这家伙求饶地惨叫,“藏哥救我啊——!”
“怎么回事?”我听到有人问,“起来!”他是在叫我吗?我一激动,人便混了过去。
等我醒来在医院里了,还好,经过医生检查,基本上没有大碍。医生说要观察两天,我想还是算了,别躺在这里烧钱了,还是赶紧撤吧!
于是,趁护士不在,我就跳下床,可被护士给堵了回来,“哎,涂小浪,你往那里去?”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抬眼一看,愣住了,站在我前面的是林子歌。没想到来的是他们的医院,“原来你在这里上班啊!”
“是啊,我听我同事兑药的时候说涂小浪的名字才知道你受伤了,所以就找过来了,结果真的是你。”林子歌满脸兴奋。
我说:“医生说无大碍了。”
“嗯,我知道了,都是皮肉伤,不过也要在这里养几天吧,我来伺候你。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打点饭去。”就这样,我被堵回来了。
在医院里住了一天,我就呆不下去了,一是太麻烦林子歌了,晚上都拿着耳机来给我放歌听,再就是在这里白烧钱,我给林子歌留了封信,就趁机逃了出来。
不过让我高兴的是,解决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儿,就是男人的血的问题,我谎称自己要做一个实验用,林子歌当即答应,“这有何难,别说是六十个,就一百个我也轻松搞到手,交给我吧!”
这让我太高兴了,我正愁没处弄血去呢,米拉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帮助,自己一定要完成交给自己的任务,也算感谢吧。
回到寝室,二两毛和张磊就围上来,“哎,涂小浪,你干毛去了,一走就两三天,兄弟们都找你哎!”
“哎,那个叫那幽妮的来找你好几次了,我说不在她都不信,到床下来翻了,还要我们等你回来告诉他一声。”张磊也说。
这么热闹,也不好说什么,但我还得说,这事儿牵扯到了张磊的,于是,我苦着脸说:“别说了,摊上臭了,我去你的租楼去找点东西,赶上冯婉宁一个人在楼里,因为她嫌我要房租了,就不让我进屋,可我要取东西呀,我就硬进屋了,没想到她竟然告我私闯民宅,非礼主人,特么的,我给公安分局给抓去了,在拘留室里被无赖给打了,我住院去了。”
“啊,闹这么大事儿呀!”张磊惊住了,二两毛也惊住了,“你被打的严重吗?”二两毛问。
“没事儿了,都是皮肉伤。”
琢磨了一下后,张磊质疑地问,“哎,你是不是对冯婉宁做了什么,要不他说什么也不会高你的,这对她的名声也不太好啊!”
“对呀,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家伙追问起这个来。
“我没有,就是她不让进我硬要进,那还有不碰到的。”我给自己解释。
二两毛一拍大腿,明了地叫:“完了,都到了进和不让进的层面了,你摊事儿了,你可知道你要进她不让进,你硬进,这个过程就是强奸,知道吗,这可是个大罪!”
这是整哪儿去了,我急忙阻止,“哎哎,你说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说是进是开门往屋里进,你以为是那个进呐,你能不能心理健康一点?草!”我有些不悦,这是好朋友,要是别人,我一定急眼。
二两毛有些尴尬地挠头,恍然所悟地,“原来是这么个进啊,我以为——”二两毛为了缓和刚才的尴尬,愤然地说,“草,这个冯婉宁也太能扯了,把你给送局子去了,要我看咱们治治她。”样子是要给我出气的架势。
我摆摆手,“可得了,这个仇让我自己报吧,你们就别搀和了。”
躺倒在床上,模糊地睡了一会儿。就听有起床的声音,接着是张磊叫我,“哎,你下午不我上课吗?”因为我回来的是中午,大家都睡午觉。
“去呀,怎么不去呢!”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