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一同出了校门。
然后打车来到一个叫‘黑桃K’的酒吧,那幽妮似乎很熟悉,进屋就进到吧台里去,和亲密地和一个穿戴华丽的女子说笑,耳语,然后要了两杯红酒,当然有我一杯。
“这是我小学同学开的,昨天她就邀请我来。”那幽妮喝了一口,掏出一张百元的纸币说,“让那个萨克斯给我吹一曲‘回家’。”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眼镜男子站在我们的桌子旁吹了起来。舒缓悠扬带有宁静的感伤的音乐便在屋子流淌。
开始我还真不适应,喝酒听音乐,多吵啊,可听了一会儿,思绪便随着音乐走了,我也想到了家,一个在很遥远放家。
就在我们沉浸在萨克斯的音乐中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跳进来几个人,在屋里绕了半天,站到我们桌子前,其中,一个光头是家伙对那幽妮说:“听说你是个美国妞,那让哥几个泡泡吧!”
一看就是流氓,那幽妮惊慌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
我伸出手来挡住几个人,“哥们,你们找错人了,本小姐不是美国人。”我尽量客气一点,达到赶走就好。
听我这么一说,光头直接对我来了,“麻痹,你算干什么的,找削是不是?哥几个,今天就找他练手吧,然后再泡妞。”
那幽妮借机跑到吧台里去了。这我就放心了。
我不在乎地说:“哥们,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你们最好离开,要不又会儿后悔都来不及了。”
“不再有人说,你还真挺牛B的,你现在求饶还赶趟。”光头说。
突然,旁边一个瘦子,也剃个秃头,可脑袋跟酱块子似地,上前说:“二了哥,废了话干什么,交了给我得了。”这家伙原来是个磕巴。
也不等光头答应,酱块脑袋嗡地一声就挥动一根警棍,朝我的脖子打来,我一缩脖躲过了这一棍,一个矮身旋身回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子。
打的酱块脑袋莫名其妙,因为他不知道我出手了。
在吧台里的那幽妮和他的小学同学在品酒,看我们打斗。
酱块脑袋站定后用警棍指着我说:“你了你了偷袭!妈的别说我不客气啦!”原来刚才是很客气。
说着,二次冲上来,可没等他举起警棍,我的手到了,“啪啪啪啪!!!!”这回四下,一边两下,这回响应地用了不少力。
酱块脑袋迷糊了,身子倚在桌子上,把桌子推出好远。站定后,愣愣地看着光头。
光头问,“六弟,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二哥,我是在想,天上的星星多么美丽,这歌是刘欢唱的吗?”酱块脑袋认真地回答。
“切,你可真有闲心去想?三弟四弟,你们一块上,我就不信治不住这么个小麻杆。”这个光头,把我看成麻杆了。
三弟笑了一下,说:“二哥,要说这个的话呢,他没什么功夫的,就打打耳光子吗,也不疼。我就用这通天拳,一拳定那个了胜负了的。”这家伙是那里人,竟然有这么多废话。
就在这家伙蹲开马步,拉弓射箭地要进攻时候,我的手已经不耐烦了,“啪啪!!”两个耳光打他莫名其妙。
这家伙捂着脸,说:“真的这个话说挺疼啊!”
我抬头看吧台里的那幽妮受没受到威胁,可我看见,那幽妮和小学同学在吃着薯条,喝着红酒,满是玩味地看着我们。这让我疑惑,她没感到有一点害怕。或许是对我太自信了吧。
一边的老四不干了,跳过来,举着凳子就朝我抡来,“尼玛的,一个小屁孩还这么牛B,着打!”我一躲,凳子走空,一下砸在桌子上,桌子当即裂开,凳子也变了形。
看我惊慌闪躲,以为我怕他,这家伙凳子抡的更欢了,可这家伙却往桌子上砸,这是有视觉效果,和震撼效果,可那幽妮的闺蜜却不干了。
大叫这从吧台出来,叫:“东四子,你给我停手!你有能耐你就打人,你老打桌子算怎么回事?”
这个叫东四的愣住了,这时候,那幽妮出来叫她的小学同学:“雅丽,回来咱们喝酒吧,我赔你就是了。”
“不行,快停手!”雅丽不干,“给屋里弄的乱七八糟的,我还怎么营业。”
看到这一幕,我愣住了,原来这些人和那幽妮的小学同学雅丽认识?刚才找那幽妮的麻烦还不言语,这就奇怪了?
“再说了,你们三四个人连一个都打不过,还收什么保护费。”雅丽数落起来。
看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这原来是那幽妮找人整自己而已。这个那幽妮,可真有意思,不过他没有得逞,就大度地说,“没什么,雅丽小姐,刚才因为我给破坏的,打坏的东西我赔。”
说着,我伸手到兜里去掏钱。
可就在这个时候,光头,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子,从后边朝我头上砸来,“啪嘭!”的一声,酒瓶粉碎,酒和玻璃四迸而去。
我看见雅丽在我前边张大嘴巴,可她叫出声来,瓶子已经响了。我一阵晕眩,但我没有倒下。可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来。
我没有言语,雅丽不干了,“你们他特么真的不讲究,人家停手了,你们还偷袭,都给我滚,滚犊子,没人供你饭了,滚——”
几个家伙听罢,灰溜溜地走了。我真想转身把这光头扯住,可一转头,感觉有点晕,就停下了。“真特么是无赖!”我愤恨地叫。
我被打出血,那幽妮也感到意外,他本想通过雅丽找人来教训我一下,没想到流血。就在一边说:“那赶紧到医院去看一下去吧!”
“那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还是担心我的任务。我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
“你在这里跟不在这里有什么两样,就你这个样子,能干什么!”那幽妮声音很大,说话的意思有一点关爱在里面,但我感受不到。
雅丽找了一团绷带给我缠了一下,我准备简单包扎后去医院处理一下,我主要是怕有玻璃扎在我的头上,想想,头皮里有玻璃,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儿。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走进几个壮汉,其中一个红脸的问了一句,“谁是那幽妮?”
吧台里的那幽妮举手到,“我就是!”
红脸的噗嗤一声乐了,叫了声,“那小姐,你不认识我吧?”
那幽妮摇头。
“呵呵,你不认识就对了,瘸子,快让小姐认识一下!”
一个瘸腿的男子过来,说:“小姐,你不认识这个吗?”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枪来,对准了那幽妮。
那幽妮大惊,真的遇到劫匪了?便大叫:“涂小浪——快来救我——”可还没说完,瘸子的枪响了,从枪嘴里吐出一股白雾,那幽妮呼吸了白雾,人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