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去叫谁哥什么的,不过他也叫我浪哥了,那就平衡了。我比他小还被叫浪哥,我感觉鼎力很江湖。
走进校园的路上我还想,浪哥这个词不错呀,为什么不叫二两毛他们叫自己浪哥呢,还非得整个高手,自己是个毛高手,叫得我都不好意思。好了,有了新的的决定。
当我走回班级的时候,大伙用惊异的目光看我,好象我走错了班级似地,于是,我就站在讲台前,想说点什么,证明我是三班人,“啊,这个这个,啊——这个——啊——”可想了半天,就整出以上没有内容的几个字。
麻杆胡过来拉我到一边,问:“哎,你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取书包来了吗?”麻杆胡三个问号让我愣住了。
“怎么回事?谁说我被开除了?”我问麻杆胡。
“冯婉宁说的,他用极其讽刺的口吻说你不知道好歹,人间垃圾,不开除不足以平民愤。”麻杆胡说的时候还用手做了劈扣动作,他是在学冯婉宁说话的样子。
没想到冯婉宁会用这么恶毒的口气说我,我立即想出了很多诅咒的话,但我没说,可我隐约感到我们的误会不能解开了,我不愿意解开。由此,我也知道,开除我的决定,一定会有冯婉宁的因素,很有可能他离开校长的时候已经把我给开除,而那中堂出现又挽救了我。
于是,我也有了我自己的决定。
我决定找林子歌,把给她优惠的五千元租房款要回来,理由是冯婉宁不够美丽,当然是心灵不美丽。
至于跟大伙的解释,当然用行动就证明了。
我给林子歌打了手机,忙音了一会儿,有人接了手机,“呀!涂小浪啊,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林子歌竟然知道我的手机号,我给她打手机还这么惊讶。
“是有事儿找你,就想到了你。”我寒暄说。
“是吗,我多么希望你想到了我,然后才想起了事儿。”林子歌轻叹一声,带了嬉笑地说。
“有什么差别吗?”我问林子歌,实际我自己已经知道这中的差别,
林子歌没有告诉我,而是问,“什么事儿?”
这样一说我还真有些不好开口,于是,我就想了一下冯婉宁,果真就没什么阻碍了,我说。“你记得我租给你房子的时候说过,美女给打折的。”
“对呀,所以你才给我打折的。”林子歌接我话说。
“我还有个条件是,你合租的人必须也美丽,这你应该知道的,我是说和你合租的冯婉宁的确不怎么漂亮,我看见她就想呕吐,今天她给我上课来了,我这反胃,要不是同学的一盒绿箭,那我真的要吐到桌上了。究其以上原因,我决定撤销对你房租的优惠。我择日要去你那里收钱。”
听了我陈述,林子歌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儿,就劝道:“小浪,不会吧,你们之间误会一定还没解开吧!”
“不是了,林姐,我现在一想我做过那些,还真是故意而为之,只是我做的不够隐蔽,露出了一丁点的破绽,才使她这么坚定地耿耿于怀。好了,不说了,林姐,你让冯婉宁把钱准备好,我会随时来取钱的。”我故意把方的说成圆的,把甜的说成咸的,仿佛这样内心才会有安详,我知道我在拉仇恨值,玛德,我就是让你冯婉宁来恨我。
那边的林子歌不说话了。我也觉得没有话说,就悄悄挂了电话。
上了两节课就打破了我被开除的传言,最后一节课要下课的时候,班主任叫我名字说,“涂小浪,明天你就到十班报到吧,你转班了。”
这个消息让我惊讶的一下,但我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幽妮明天来上学,那一定是十班。可让同学们惊讶的不能再惊讶了。主要是强烈的转折让他们思维转不过弯来。原本说要开除的,却要转到全一中精英班,这是所有一中学生梦寐以求的地方。
精英班也是贵族班,所有高干有钱的子弟都在这个班里。
一个快要开除的穷学生突然被分到精英班,这的确有点考验大家的思维承受能力。
而我大条地说了一句,让他加更加惊讶。
我说:“十班有什么好,老师,我不去不行吗?”这话暗含着三班是多么的好,三班让我留恋不舍。
老师沉吟一下,有点哽咽说:“不行!”然后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那中堂给我是手机滴滴响起,一看,有一条短信显示出来,“涂小浪,我是那中堂,今天早八点我到校,你到校门口迎接我们,切记,在北门。”我知道我的保镖任务开始了。
“哎,涂小浪,你动了什么门子,怎么一下就调到十班了?”昨晚回到寝室,二两毛和张磊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我始终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可能是校长发现了我超出别人的潜力吧。”
“你有什么潜力?是泡妞吗,这点还不如我呢,虽然唐小贝失而复得,可这也暴露了不行的缺点。脑筋急转弯吗,那两秒答案,田晶晶有几个日子?”张磊一说,问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