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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路痴情马天成

我以前是链家地产的员工,也正好是负责中关村区的二手房销售,作为业务员我们每日的工作就是看房。街头巷尾到处可以看见我的那些同事,虽然人员更迭,但总会有着那么几张熟悉的脸蛋。让我最熟悉的还是我的小徒弟李科冉,那是一个很可爱很美的女孩,业务能力超强,绝对要在我之上。虽然她并不那么认为。

我有几次出去买菜的时候正巧碰见她,跟她客套了几句。也许她是真的把我当成朋友来看,所以一看见我就有一种亲切感,我也真的感觉到这个小女孩儿人真的很好。只不过她的某些思想一时之间还很难让我接受,跟她分别了这么久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少了她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让我清静了不少。

每天我只沉浸在我的书海里,看一些具有真正文学价值的书,然后写上好几个小时的小说,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我很知足。虽然我不清楚这样的潇洒不拘还能维持多少时候。而对于马天成的事情我向来是不过问的,他跟李梦瑶的事情毕竟是私事,现在的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

马天成每天下午6点钟附我的身,到了差不多晚上10点钟的时候他就带着我的身体回到我住的地方,他也总是在那个时候现形出来。从他那里我听说了不少关于李梦瑶的事情,我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有信心可以用我的身体令李梦瑶开心。他了解李梦瑶就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李梦瑶是多么的幸福,她才是真正上天的宠儿。一辈子能得到一个像马天成这样的好男人也算是此生无悔了。

在开始的那几天里马天成每天一束花从未间断过,即使李梦瑶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还是一如继往的对李梦瑶执着的追求,有好几次在李梦瑶心情不好的时候被她一口拒绝而且恶言中伤。他了解那是李梦瑶的个性,她在面对不喜欢的人时候向来大胆。拒绝是马天成意料之中的事情,马天成并没有埋怨我的身体不是一副帅气凛然的样子,而是每每给我的感觉都是自信与痴情。

李梦瑶开始逃避借用我身体的马天成,可是她怎么知道在我的躯体里真正的灵魂就是那个让她朝思慕想的马天成呢。不管她逃到哪里马天成总是能够找到她的,她一次次的逃避换来的只是马天成一次次的执着。

半个月下来我的耳朵都快起老茧了,几乎每天我都听着马天成在说他跟李梦瑶如何如何,我写的小说再精彩都不及他们故事的一半精彩。李梦瑶对他由讨厌变成无视,由无视变成漠然,由漠然变成心里怪怪的想,再由心里怪怪的想变成有些许依赖。

有一天马天成很兴奋的告诉我说李梦瑶终于开始接受他,并尝试给他一次机会。我真的很难想象,像李梦瑶那样天使一样美女会接受我这样躯体下的灵魂。在我看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马天成竟然做到了,也许这就叫做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吧。

马天成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因为他总是在告诉我一件事情,他说他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偏偏要用两个月的时间?也许这对马天成来说是一个定数吧。

偶尔我的心里会冒出一个很邪恶的想法,如果马天成真的可以借助我的身体跟李梦瑶和好如初,其实我愿意牺牲自己的。不知道马天成是否也跟我同样的想过,他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做了鬼魂以后能不能利用人类的身体还阳。这是一个迷吧,或许连马天CD不知道,但是我的愚蠢想法在有些人看来真是愚得有些可笑吧。

终于有一天我把这个想法跟马天成说了。他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他思索的事情也是人类和鬼魂的禁忌,他从来都不会让我知道一些我不该知道的事情。我看出来他的神情有些古怪,紧接着他略带着质疑的神情告诉我说他在想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在他看来我能借给他身体使用已经是对他天大的恩赐了,他从未想过还要从我这里强求别的什么。

人类是虚伪的,人类是肮脏的。不管是他的父母还是他的同学都给他灌输过这种思想,但面对我这种人他有点残愧。面对我的这种问话他只说了一句话:“你傻呀?”然后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敢肯定的是他是在为我的问话思考某些东西。

又过了些天他用我的手机照了李梦瑶的照片给我看。我也是男人,当然也喜欢欣赏美女,只是我从来不盯着哪个美女过份的看,因为那样只会让我自贬身份,更何况我明白美女不是我这类人能够拥有的,既然不能拥有,又何必多看。我始终相信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从照片上来看,李梦瑶有着能够融化积雪的双唇,有着能够洞观一切的双目,有着白如腊梅一样的肌肤。高挑的个头,性感的体魄,再加上大学生的纯真,让我这么一个世俗人心痒难搔,我当然知道她是马天成的唯一。

作为男人我不能盯着美女看得时间太长,看得久了容易迷失自己。更或者那样的照片足以让我意乱情迷。我虽然读了许多佛经,也背了许多佛经,我虽然已经戒杀,但我毕竟还不是佛门弟子,不能面对****还空空如野。

马天成不断的问我李梦瑶漂不漂亮,我说漂亮,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也许照着马天成的意思是让我对李梦瑶大肆夸赞一番,他心里的女神一定是最为完美的,他不曾想有哪个女人可以跟李梦瑶相比。我的回答令他失望了,我的回答本不该是这样的。突然他发现跟我这个沉闷的人类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论女人,我提到最多的两个女人就是我妈妈和我姐。

现在来说她们还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马天成不相信有哪个男人不去谈论女人的,我这么心善的一个人为什么没有个女孩来爱呢。他开始问我关于我命中女孩的故事。我命中的女孩?那是一个玩笑,从没有过。我想就连胡焕荣都不能算是吧,那只能算是我年少轻狂时的错误际遇。

马天成又说李梦瑶有好多可爱的姐妹,不但人长得漂亮,学历和能力都不错,而且他还说可以给我拿到她们的照片。他是怎么了,如果他觉得借用我的身体对我有着某种亏欠的话他可以通过做其它的善事来弥补,毕竟在这个世上需要帮助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可是给我牵红线的事情就不必,我可不想毫无成就的我现在去坑害了某个女孩。

他开始读我的作品。他给出的评价令我很满意,他说我前期的作品的确难以入目,根本配不起“白雪心”这个笔名,至于后来的这几部作品才真真正正的有点意思。只是火候尚浅,而且他断言,如果我继续写下去一定会成功的。我淡然一笑,没说什么,但似乎他已明白了。我想做的不只是一个写手,而是一个作家。一个艺术的追求者也许并不在乎自己所在的时代是不是被人看得起,他在乎的只是自己存在的价值是否对得起自己的人格。

我不敢说自己今后的作品一定能够留芳千古,但至少我在努力让自己的作品升上更高一个层次。不管贫穷还是饥饿,我永不会抛弃自己的选择。

那天他问我为什么我会写书,为什么将近十年的写作碰壁生涯都没能让我放弃对写作的追求,是因为执着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东西。这是一个迷,我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如果有人问我,我只能说这是个缘份。人的命天注定,容不得你选择。即使我做过很多行业,但最终我只能停留在写作上。

他想每个人都会有秘密,我不愿意说总有我的原因,他不能强求我就像我不能强求他一样。

后来他问我为什么我的笔名叫“白雪心”。是不是以前我喜欢的女孩的名字?我笑了笑又是一种淡然处之的态度。他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我的了。我用白雪心这个名字在网络上发表了太多的烂文,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另取笔名了,可是我不能,如果我放弃了这个名字跟放弃了我的人生没有什么区别,到那时候我活着就像是一副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灵魂的自己不是很可怕吗?

在我淡然笑过之后他马上也明白过来这个也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对任何人讲。他才知道,秘密谁都会有,就连我也不例外。我可以告诉他除了这两个秘密以外的任何事情。

在几次谈话之后我和马天成的共识又回到了李梦瑶身上,其实我很想体会一下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感觉。除了妈妈以外其他的女孩子会无缘无故的待你好吗?我有点怀疑,也有点好奇。

马天成告诉我说爱情的魔力是无穷无尽的,它可以让人欢喜,也可以让人忧愁,在面对它的时候人类往往都是渺小的。有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跟马天成一样,我也一直不看好这句话。女人毕竟和男人一样也是存在这世上的一种有灵性的生物。即使一只小虫也不可以是衣服,我尊重生命,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

李梦瑶开始给马天成买东西,女人的品味总是不错的。有人说女人是天生的吃货,我不赞同这句话,但在吃这方面女人极具天赋,有好几次马天成拿着李梦瑶给他买的晚饭在我面前夸耀,他还说我是一个只会享受素食的单身汉。单身汉又怎么了,我这样过得不是很好吗?无拘无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规定男的就必须找个女人做伴的。

说实在的我这只是自欺欺人,如果条件合适,我也会找个心怡的女孩,我会告诉她让她做我最美丽的妻子,我会跟她成立一个小家,享受神仙般的日子,可是那似乎离我很远很远。我从来都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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