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想了一会说道:“他和乐政的关系好像不错,至于他跟谁有过不愉快我还真是没碰到过、也没听说过。”
“据你了解他在工作中和谁发生过争执吗?”宫尚名接着问道。
“没有,他的工作一直受到我的认可和表扬的,其它同事也对他的工作态度很是佩服,这不就在不久前刚刚给他加过工资还被评为优秀员工!”周杰又进行了否定回答。
“他几天没来上班你们就没怀疑过吗?”白梅这时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在他被害的那段时间里他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和他一起喝酒的时候他自己亲口说他女朋友背叛了他,因此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同事都尽量想帮助他,想给他一个宽松的环境以希望他早日恢复,他那几天没来我们打他电话他也不回复,我们只以为他情绪低落没有往其它方面想,谁能想到他竟然出事了,在此之前真的一点预兆也没有!”周杰答道。
“乐政?我们好像在电话里和他谈过!”宫尚名看着白梅说道。
“不错,我也记得他!”白梅回答说。
“乐政是那位,他现在在吗?我们想跟他谈谈不知道可不可以?宫尚名这时转过头来看着周杰请求道。
“他现在就在外面办公室,就是那位戴眼镜的小伙子。”周来隔着玻璃墙指着一个蓝衬衫的男青年说道:“我让他进来!”
乐政被喊了进来,周来很配合的关上门自己出去了,宫尚名向这位帅帅的小伙子介绍完自己以后问道:“听说你和王大宝关系不错,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我们关系还可以!”乐政点头答道。
“据你了解他和谁闹过矛盾没有?包括在生活上、工作上。”宫尚名接着问道。
乐政沉思了一会说道:“好像他没有和谁有过什么矛盾,除了在他出事的几天因为分手比较低沉以外,我还陪他一起喝醉过。”
“这么说他在公司工作的这段时间还是比较顺利的?”白梅也问道。
“可以这么说,他业务能力比较强、又比较负责任,在我们公司就以业绩论英雄吗,所以他很适应这里!”乐政有些羡慕的答道。
“他有没有和你提过什么其它不愉快的事情?”白梅继续问道。
“没有,他好像是那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人……”乐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又说道:“一说喝醉我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但是我们那次都喝醉了,是不是意外还是人为我记不清了。
也就他没来上班前的第三天吧我们在一家小饭店喝酒,由于他不高兴我们一起都喝了不少,在算帐的时候那个老板告诉我们一共四十八瓶啤酒,虽然我们都醉了可我也不糊涂啊,不可能这么多,那个老板把邻桌的酒也算在我们头上,我们就和那个老板发生了冲突。
那个老板说话极难听说什么没有钱就别来喝酒,还威胁我们不付够四十八瓶的钱就给我们好看,王大宝只付了一半的钱就拉着我走了,还对那个老板说有胆量就冲他来,那个老板没动,但是在走出那个街口的时候从一栋楼上突然掉下来好像是花盆似的东西,幸亏王大宝正好滑了一脚躲过了那个花盆,但是那时已经很晚了再加上我们都醉的不轻就没把那事放在心上,刚才提到喝醉我才想起来。”乐政又仔细想了想接着道:“不过我的确记不清了,那个东西是不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还是他被那个花盆绊倒了,我真的不敢确定!”
“那个地上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花盆,你能确定吗?”宫尚名追问。
“应该是花盆,我感觉到好多碎片,就像那种烧制的花盆!但是只能说我印象中好像是的,也有是其它的可能。”
“你再仔细想想王大宝究竟是被花盆绊倒了,还是滑了一下才躲过了落下来的花盆?宫尚名”希望乐政能够确认。
“我真的不敢确定了,因为这毕竟人命关天我不敢瞎说的!”乐政还是模棱两可的答道。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声?”宫尚名还是想从其它方面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过乐政想了很久还是说不能确定,无奈宫尚名只有接着问道:“你还记得你们那次在那里喝的酒吗?”
“这个记得,我们是在一丈桥街客来饺子馆喝的酒!”乐政肯定的答道,不过又解释说:“我们和那个老板发生的冲突以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太确定,可能和现实有出入,不是你们来这里问我,我还真的不敢说!”
“你们经常去那里吃饭吗?老板对你们熟不熟悉?”宫尚名继续问道。
“那里离我们还算比较近,去过那么几次吧。要说老板对我们熟不熟悉?我们要是在饭桌上谈什么那个老板肯定都能听到!”乐政想了想道。
“你有没有印象你们在那里谈过住址?”宫尚名这时似乎看到了一缕曙光。
“好像谈过吧,租房、买房是我们谈论的十分重要的一个话题!”乐政这次没有思考就答道。
在结束了和乐政的谈话后又和其他的几位同事谈了谈,不过没有从他们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宫尚名这时看了看时间对白梅说道:“该吃午饭了,有没有兴趣去吃水饺?我请客!”
两人又驱车前去一丈桥街的客来饺子馆,在车上白梅说道:“乐政可是什么都不敢确定,我们查起来可能十分困难,而且还极有可能面对一无所获的结果!”
“我感觉如果能确定是不是有个花盆从天而降,可能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宫尚名满怀希望的说道。
“但是尽管那个老板有可能知道王大宝的住址,我还是觉得那个老板的嫌疑没有充足的理由,因为他们的冲突只可能导致那个老板的一时冲动,假设他用花盆砸了王大宝一下而未中,他的怒气还不至于达到间隔几天第二次行凶的地步!”白梅的分析否定了宫尚名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