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房间的门没有被毁坏的痕迹,说明案犯十分熟悉财务室的情况,所以才能轻易的进入赵明辉的房间,并能顺利的逃脱。再有,三百二十万元现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有着一定的体积和重量,可以断定一起团伙作案,从案发现场的情况看来,一个人是绝不可能做到的,特别是那些巨额现金,案犯一个人也决不可能轻易的带出去,必须有交通工具和人的大力配合才能办到,再有重要的一点,财务室的防盗门没有被破坏的迹象,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可疑的线索,这也充分说明了问题,案犯有种充裕的时间作案和清理现场,案犯有着一定的思想准备,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可以说是入无人之境一般,但现在不能凭空猜想,一切待取得确凿的证据,才能给案件定性。郑万江说出了他的意见和想法。
“你说得不无道理,现在犯罪分子十分的狡猾。作案手法花样翻新,你认为不可能的是反倒是可能,有可能反倒是不可能,所以要把思路放宽些,不能局限于现场的表面现象。”马勇生说。
罪犯能量和实力非同昔比,也不能凭想象意识办案,各方面因素都要考虑到,不能局限于现有的条条框框和简单的推理想象,要打破常规办案,从实际案情着手,深入细致地开展调查工作,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和确凿的证据,以尽快确定侦破方向,找出破案的着重点,锁定案犯嫌疑人,将他们缉捕归案。
“我看应该从公司的内部人员开始进行调查。”吴玉亮说。
从凶手的作案手段及途经来看,十分熟悉财务室的内部情况,熟悉人员的活动规律。三百二十万元现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使是顺利得手,但不好一次携带出去,这一点案犯不会想不到,这得有一套完整周密的计划才行得通。
“但也不能排除过路的飞天大盗所为,他们的作案手段更是让我们想象不到。他这是顺手牵羊,何况赵明辉又喝醉了酒,这会让他轻易得逞。”一名干警说道。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是过路的盗贼,他不可能有时间清理现场,也没有必要这样做,他才不怕留下什么痕迹,他也不敢,他是闲着没事干,这样会拖延时间,傻瓜才会这样干,这不符合犯罪分子的作案心理。”吴玉亮说。
“你别忘了,案发时间是在深夜,他是个飞天大盗,十分的自负,他们可以来去自如。”干警说道。
“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的人可以说是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做事从不考虑后果,认为我们不可能找到他的下落,对细小的情节才不去考虑它。更有甚者,故意给你留下一些线索,以来迷惑我们,因为这是异地作案,一旦得手会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想找他极为困难。”吴玉亮说。
“我还是倾向于外部人作案,如果是财务室的人作案,不可能用这种手段,完全可以用其它方式把钱弄出去,再有从作案手段上来看,是一个男人所为。”干警说道。
“可是现场出现了女人的头发,这说明有一个女人曾经进入过杀人现场,这一点必须引起我们的注意。”吴玉亮说。
“但也不能说作案者就是个女人,这几根头发有可能是案发以前失落的。有女人进入他的房间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干警说道。
他们各抒己见,发表了对案件的看法,虽然各自都有一定的道理,但还只是凭现场表面现象看待这个问题,没有深入到实质,犯罪分子不可能顺着警察的意识作案,一定会想方设法掩盖犯罪真相,以躲避公安人员的视线,逃避打击,可必定作贼心虚,虽然诡计多端,手法严密,不可能不留下一丝破绽,现场已经出现了许多疑点,表明是一起凶杀案。
“你们说得都很有道理,但这也是推想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说明不了问题。要加紧开展调查工作争取尽快破案,时间不等人,案犯不会老老实实的等着被抓,一定会采取相应的应付措施,以来干扰我们破案,达到他们逃避打击的险恶目的。”郑万江说。
“万江说得极是,犯罪分子虽然极为的狡猾,但都有着一定的弱点,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家要开动脑筋找出罪犯的线索,尽开把案子侦破。”马勇生说。
“立即进驻天马公司,从各方面进行调查,尤其是财务室几个人的情况,我认为这里面有问题。凶手是有备而来。如果是凶手有意识的话,他是怎么知道保险柜里有巨额现金。”郑万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