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章也觉得很是奇怪,这不符合张相芳的脾气,是个好出风头好拔尖的主,一点亏都不吃得,这可是降职使用,以她的脾气不反了天才怪,可是她为什么如此的平静,他突然明白过来,胡丽莉已经和她商量好了,因为营业部主任舒桂琴已经被公安局拘留审查,现在还没有出来,即使她能够出来,也不可能担任营业部主任,毕竟出现了案件,这和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说不定会出不来了。现在营业部没有正主任,等于是张相芳说了算,营业部和信贷部权力相当,各有各的好处,根本说不上是降职使用。
原来是她们事先早已经串通好,只是自己还蒙在鼓里,这个胡丽莉真有些邪的,把事做得跟真事一样,他只是一杆没有上子弹的枪,纯粹是个玩具,在会上说的话是纯属多余,胡丽莉还一本正经的骂他一顿,这是给别人看的。让人看来这是一起正常的工作调动,根本没有什么内幕。
“妈的,又着了这个女人的道,把自己耍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真不是个东西。”龚自章心里暗暗骂道。
自己也是一点涵养没有,说话不过大脑,给个棒槌就当真,根本没有想到这里面的奥妙,稀里糊涂的当了枪使,致使在大家面前出了丑,也都怪胡丽莉这个骚货心眼太多,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到这里愈加生气,可是没有一点办法,要怪只能怪自己,谁让自己沉不住气,只顾眼前的利益,反而让胡丽莉抢了先。
蔡婉静看看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说:“龚行长,我今天是头一天上班,谢谢你对我的关照,今天晚上我请客,一是大家初次见面,都要相互的照应,特别是我,对业务很是生疏,还请大家多多照顾。二是我虽然是经理,但根本不是什么官,大家都是姐妹,能在一起工作那就是缘分,也算是和大家喝的见面酒。”
“今天晚上理应我请客,毕竟离开了信贷部,大家在一起工作了多年,有着很深的感情,真是不愿意离开,可工作安排不是我个人说了算,必须无条件执行。”张相芳说。
“那怎么成,毕竟是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说什么也要我请。”蔡婉静说。
“你们去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情。”龚自章推辞地说。他根本不想去,又是一个势头大的主,不可能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更不成了,你把应酬推一下,毕竟你是我们的直接领导,你不去这酒喝的没意思。”张相芳说。
“张经理说得很有道理,你就不要推辞了。我初来乍到,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看不起我。”蔡婉静说。
“那好吧,一会儿你把胡行长也叫上,有她在也热闹些。”龚自章见推辞不过说。
“今天就不叫她了,有她在大家反而觉得拘束,毕竟她是一名行长,没有我们这样随便。张姐你说对不。”蔡婉静说。
“我同意,她这个人不好接触,咱们俩到好说些,毕竟是和她直接见面,可职工们就不同了,一年到头和她见不了几回面,说不了几句话,有她在说话喝酒极不方便,还是我们自己喝酒痛快些。”张相芳说。
龚自章没有再说话,明显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得好听,不把他当人外,喝酒说话方便些,倒是把他当成近人了,可必定他是一名副行长,说话还没有她俩占地方,龚自章的怨气又上来了,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这个时候不能因小事大,蔡婉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还不了解,要探探她的虚实,毕竟是从外县调来的,一些情况她并不知道,何况又是市里介绍来的,有着一定的来头,可以借机联络一下感情,看看她的态度,说不定对自己有用处,利用她的手把胡丽莉打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