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周耀乾你是否认识?”郑万江开始步步紧逼,他的狐狸尾巴已经落了出来。
“周耀乾这个人我知道,他是个建筑商,但是我没有和他接触过。你们问他干什么,我和他又不认识。”田海说。
“田海,我们把你请来可不是听你讲故事来的,都到了这般时候还在给我们编排故事,你别人为我们只是为**和私藏枪支一事把你抓起来,实话告诉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轻易把你请来,这一点你要搞清楚。”郑万江说。
“我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私藏枪支是违法行为,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之事。”田海说。
“田海,六月十日晚上你到底和谁在一起,齐光南去了哪里?”郑万江突然大声地问。
“我说过,那几天和马常阁在一起,齐光南我根本就不认识。”田海说。
“田海,你撒谎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公安局,想隐瞒事实的真相,那可能吗?我看你还是尽快把实话说出来,这样可以得到宽大处理。”审讯员说。
田海低下头没有说话,他是在琢磨对策,不能轻易着了他们的道,说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是给胆小的人听的,他可不信这一套,真要是把实情说出来,哪还会有他的好,可是目前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都怪自己贪图女色,异想天开的想把季湘莲带走,结果着了这个女人的道,轻易的被公安局抓住,要是没有这个女人,凭那几个人根本抓不住他。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这是被秘密抓捕,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他又想起周耀乾来,事先应该和他商量一番,即使他被抓住,也会想办法把他弄出来,他毕竟有着一定的活动能量,可是……。
这个时候还不能说出他和周耀乾的关系来,那么一定会追问齐光南的下落,到那时会自圆其说,有一点不注意就会被他们套了去,一旦开口讲话,不可能顺着自己的意志而转移,毕竟是在公安局的审讯室,一个字说错就会被他们抓住把柄。
“看来你是想顽抗到底了,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在这耗费时间,把审讯录像打开,看看你还有何话说。”郑万江说着拿起了遥控器。
电视屏幕上顿时出现了马常阁的声音。田海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么把马常阁被抓给忽视了,真恨不得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被事情搞糊涂了,都怪自己沉不住气,只顾解释枪支一事,想把眼前这一关先过去。
没有想到他们会先审讯马常阁,从他那里摸清了他的底细,马常阁并不知道内情,把事情都供了出来,特别是和齐光南在一起,这时他想翻供都不成了,他毕竟是和齐光南在一起,然后就失踪了,说不出个结果来,他们岂能放过自己。还有他们已问到周耀乾,说明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这是给他下了一个套,诱使他一步步说清事实的真相,如果开始就问他齐光南一事,他会有思想准备,说任何一个理由完全可以应付过去,可是现在已经晚了,他已被牢牢地套住,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哪还能收得回来。
公安局岂能是那么好糊弄的,要是这样,他们可是救命的活菩萨,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郑万江还真有两下子,为分散他的注意力,先是给他撒个诱饵,没有急于审问齐光南之事,让他在枪支上做文章,以尽快的解脱自己。然后使出杀手锏,直接逼问齐光南的情况,顺便捎带出周耀乾,让他措手不及。看着屏幕里的马常阁,听着他说的供词,田海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