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小声道:“我明白,随即提着铁锹爬上了沙堆。”乌龙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木板,也跟着我爬到沙堆上忙活起来。白雪本想上来帮忙,可又被乌龙的一句话说的脸上又是一阵红:“你休息会吧,昨晚上累得不轻,年轻人可得悠着点。”
“谢谢乌向导提醒,这些事以后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们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有数!”说一次两次也就完了,可这厮老他妈这么说,真让人受不了。我都在怀疑,是不是这老家伙长得太丑陋了,以至到现在都没娶上个媳妇,看到人家小情侣恩恩爱爱就他妈嫉妒啊!
就在几人挖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乌龙大惊,低喝道:“快,趴下!”
三人刚刚在沙堆上趴下来,紧接着就听一人说道:“真他妈不爽,这么漂亮的妞,老子干瞪着愣是没上了。娘的,他朗演是什么东西,偏偏艳福还不浅呢!”说话的这个人,是我记得最清楚地,正是施金铭的手下六子,从他那次残忍的殴打那名小女孩儿时,我就从心底记住这个人了。
很快就听另一人说道:“六哥,他们现在在咱们的地盘上,想要搞到那个妞,随便耍点小手段,那不太简单了吗!我就不信,一包****喝下去,她还能把持住。”
六子嘿嘿一笑:“山梁,你小子也太阴了,我看你这招可以用用。不过,你还别说啊,那个周文娜,味道还真不错。嘿嘿,没得到那妞前,先玩着她吧!”
“六哥,周文娜那是相当不错啊,简直就是个母老虎。今天晚上她一个人伺候了七八个,现在还她妈兴奋的嗷嗷叫呢!”那个叫山梁的说着话,似乎还在品味着当时的感觉。
突然六子冷哼了一声:“营长也太狠了,今天往她那杯中放的****太多了,再加上饭菜中掺的,估计兴奋一个晚上都没问题。不过,这么搞,正常人可撑不了几次啊!你看着,明天她肯定走不了了。你看嫣红那小妞,才几次啊,估计过几天也要完蛋啦。今天陪我的时候,这小妞好几次差点累晕过去!真他妈担心上着她的时候死喽,那可就晦气了!”
“是啊,可营长……”说着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进屋中。
一直等到屋门哐啷关上,我这才心惊胆战的爬起来,更加卖力的挥动着铁锹把上面的沙土移开。白雪有些害怕的小声说道:“朗大哥,咱们还是帮帮娜姐吧,不然她会死的!”
“雪儿,如果真想帮她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她尽早离开。施金铭给她放的那些****中,肯定还含有毒品,即使她不想吃,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边卖力的挖着,边小声回答道。
乌龙跪在沙堆中,拼命的挖着,听到我俩说话,不禁插话道:“你那天救下的那个女孩儿,是上个探险队留下的,到现在不到三个月。从被抓来那天开始便日日如同**一般,不过她比你们幸运的是,前段时间这里的药物都用光了,直到我们来到这儿的半个月里,才又弄到一些。接着就像吃饭一样,每天被施金铭他们灌进大量药物,就像你那天看到的那样。现在已经虚脱的没个样子了,六子说的没错,这女孩儿再这么下去,撑不了几天了。”
乌龙这番话,更是吓得白雪不住的打颤。我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雪儿,不要害怕,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朗大哥,真希望咱们大家都能安全离开这儿!”白雪坐在沙土堆中,双手放在胸前,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模样。
“肯定能够出去的。”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我和乌龙把上面的沙土堆挖出了一个通道,三人急忙钻了进去,接着又用一些沙土把上面回填了一下。
打开手电一看,这是个更大的墓室,里面的土棺大约有七八十个,每个土棺的侧面全画着一面国民党军旗。乌龙走到一个最大的土棺前,用铁锹去掉了外面的那圈封泥,然后三人一同把棺盖错开了些。乌龙用手电往里一照:“你们看看这是谁?”
乌龙说话的时候,我和白雪已经探头往里看去,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可当看清后,还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匪夷所思,后背直冒冷汗,里面躺着的那人分明就是施金铭!而且从皮肤的脱水程度,也可以判断出来,这至少死了十年左右了。
没等乌龙再去开棺,我拿过铁锹问道:“哪是六子的?”
乌龙指了一下施金铭旁边的一口稍小点的:“那个就是,和施金铭差不多一起死的。”
我刮掉外面的一圈封土,喊上乌龙把棺盖推开了,果真里面躺着的正是这抓痕脸六子!对着里面吐了口唾沫,抡起铁锹就要朝其尸体上铲去。突然乌龙一把拉住了我:“不要乱动,一旦动了他们的肉体,他们可以感觉到!”
“路连营的在哪儿?”白雪仍然不能完全相信。
乌龙指着最靠近墓道口的一座土棺:“那个就是。是这些土棺里的死者中,最新的一个。”
我机械的又把陆连营的土棺打开了,不错!的确是他!胸前有一大片血迹,显然是被刺伤的。乌龙指着伤口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估计这小子一掉下来就被施金铭一帮人给杀了!咱们自从一下来,看到的就已经是他的魂魄!”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实在无法相信施金铭他们都是鬼,岂不是我们几个人,这几天里都是在跟一帮鬼魂相处!这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我还和这帮鬼喝过酒,此时我的脑海中已经极其混乱:“如果他们都是鬼的话,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们不放?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为什么明天还要放了我们?昨天死的那几个人,为什么还要下葬?为什么,为什么……”越说脑子越乱,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