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毁了慕容爷爷的草屋,他们是坏人。”
屋顶上,一群孩童面露愤慨。
慕容是谁,马冬心想,旋即问出疑惑。
从那群孩童七嘴八舌的回答中马冬得知,那慕容恒虽深居简出,但对于孩童却很是不错,按照孩童描述的样子,马冬可以确定昨日晚上发疯的那道人就是那茅屋的主人。
可那群道人为何要追杀至此,刚刚那御剑道人在翻找什么,难道!马冬把手伸进怀中,那揣着一个袋子。
“快看,那是小蝶的房间,那几个坏人怎么进了小蝶的房间。”
“天,发生什么了,小蝶的屋子怎么结冰,发光了,”
“这是什么,天上怎么下棉花球了,好冷。”
被打断思绪,棉花球?发光?马冬看向小孩所指,正对面有座小平房,此刻从中传出一道惊天白芒,直冲云霄。天上也不知不觉下起了白雪,持续一段时间过后,就见从房门中破开三道光芒。其中有一道隐隐约约抱着一小女孩,往着北边飞走了。
“哈哈,冰天雪体,不虚此行,速速回山。”
瞬时,三道光芒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只留下房前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人,雪也不知不觉间停了。
那群孩童,呼啦啦一下子就从房顶冲下,纷纷来到牛烁桥的屋子前,马冬不动声色,混入其中。
“牛叔,发生什么了,小蝶怎么被坏人抱走了。”
其中有一鼻涕小孩问道。
牛烁桥只是唉声叹气,也不回答,旁边牛腱满脸阴沉不知在思量什么。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滚一边去,别挡道我要回去了。”
推开孩童,在那群鄙夷的目光下走了出去,马冬眼神一闪,悄悄跟了出去。
在跟了十几米远后,牛腱走入一间寨中最大院子,顺着院门的的缝隙马冬看到牛腱满脸晦气的踹开左侧的一间小屋之中,料想那应该是牛腱的寝室了。
随后乘无人注意时,闪入院子,悄悄潜进牛腱寝室前,附耳细听,房内细微鼾声传出,轻手蹑脚,悄声潜入,站在床前。看着睡得香甜的牛腱,马冬暗道,
“牛腱啊牛腱,你如此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马冬用掌外侧猛击牛腱颈外侧,击晕正熟睡的牛腱,然后在屋内找到捆绑野兽的缰绳,把牛腱捆了个解释,在用木棍撩起牛腱自家的臭袜子,捅入牛腱的嘴中。
马冬还找到一个盆里,面装的水很是浑浊,应是洗脚水,
“没心没肺,做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居然还能睡得香甜。”
说完就把那盆洗脚水缓缓的倒向牛腱头顶。
晕迷之中的牛腱在蓦然惊醒,想动弹,却发现浑身束缚,想呼救,嘴巴却被堵住,满嘴的恶臭,洗脚水还缓缓袭来。恶心异常,只能低头干呕。
被浇完洗脚水后,牛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童,满脸寒光的看着他,正要思量,那孩童是谁,就听到。
“牛腱,你可认得小爷我么。”
马冬冷冷的看着牛腱,抹开脸上灰尘,看着牛腱脸上的神色从不解转为震惊。“呜呜呜。”瞧到他嘴上还塞着臭袜子,解气洒笑。
随即拿起棍子,满脸恶心的撩开。
臭袜子被撩开,新鲜的空气一下牛腱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侧头干呕几声,心思一转,就要开口呼救。但马冬早已防备,一个大巴掌抡圆了扇了过去。
啪!
“哎·,”牛腱疼的刚要叫唤,但另一个巴掌又来了。
啪!
“哎。”这回他意思到了,慌忙用牙齿顶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叫啊,怎么不叫了。”
牛腱慌忙摇了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哼。”
“说,牛烁桥是怎么回事。”
马冬放下巴掌问道,
“大仙看上他女儿···。”
“我不是问你这个,是那天晚上。”
被打蒙了的牛腱才反应过来,眼珠一转。
“是牛烁桥指使我的。”
啪!
马冬一看牛腱那打转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撒谎,又是一个大巴掌扇过。
“哎!·”
看着马冬再次举起手,牛腱自觉的顶住。
“实话实话,说错了我就打。”
挨了几下大耳光的牛腱老实了许多。
“是我用他女儿性命,外加老父老母逼迫牛烁桥的。不过我不敢了,在也不敢了,绕过我把。”
牛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告饶,
打过几个巴掌过后,马冬气也消了,看着牛腱凄惨告饶心里一软,
“火豹肉在哪?”
“昨天,全部分与寨中人了,我赔,我赔,床头左侧不远,有个柜子,第一个格子里有我这些年的积蓄,赔你火豹肉还有余,多的就算是我给少侠你的补偿。少侠拿钱走罢,我保证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如此了。”
马冬见牛腱低着头看不清脸色声音凄惨可怜至极,心中越发不忍,
“哼,算你走运这次就饶了你了。”
言毕,走到床前柜子,打开第一个格子。
但异变起!
三道乌光挤破空气,对着马冬的额头,眼睛,胸口直射而出,
那三道乌光是三枚暗器,用钨铁制成,针状,前细后粗,在取山上最烈的麻醉草涂抹制作,就算是一头大象张染了一点也得瞬时到底不起。
三道乌光出现时,马冬眼皮一跳,精神高度集中,时间放佛静止,那钨铁制的针在瞳孔中不断放大,说是迟那是快,马冬蛢命调动元力,还在身前用元力形成淡淡的光膜,
但元力屏障仿若气球,被乌针瞬时穿脱破碎,但稍稍阻挡了一下速度,马冬拼命想移动身体,但身体却像蜗牛一般缓缓的往着左侧移动,一道乌针擦着着他的额头飞过,另一道则是顺着耳旁擦过,但最终还是有一道乌针刺入马冬的肩膀在后背穿透而过钉入地下消失不见,
“咻咻咻”三道声音这时才传到马冬耳中乌针速度竟比音速还快。
呯!
马冬摔倒在地,
“哈哈!看你这回还死。”
床边,传出牛腱恶狠狠的声音。
“居然有机关暗器!”
马冬爬了起来,随即脚下一软又跌坐在地,他用手撑地全力维持,但双手也不住的颤抖着,平时可举起两象的巨力,现如今却撑不起他不足百斤的身体。
“你··”
“你什么你,到底还是小屁孩,经验不足,说什么都信,这回合该落我手上了。”
床上牛腱解气的大笑,
院外,出门狩猎的猎户们,此时也都回到了寨中。
“晦气,实在晦气。”
“怎么了?”
寨中一妇女接过猎户手中武器疑惑问道。
“不知怎么,今日大山竟犹如迷宫,怎么也走不上山,只能原地打转,好不容易进入,却发现山腰尽然已成狼群领地,密密麻麻怎么也过不去,只能回寨。”
“今后怎么办,打不了猎寨中肉食定会却失大半。”
猎户唉声叹气。
妇人这才发觉,今日猎户大早两手空空就回来,反佛就是出寨饶了一圈又回寨。
“来人那,救命啊,寨子被人入侵拉。”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所有猎户惊觉。在所有猎户中间,有一个九尺大汉,太阳穴凸起,卉发的肌肉撑满宽大的兽皮猎服,远看身上所穿兽衣皮毛竟像一团火焰,那是烈焰狮皮所制而成。
而山中猎户,身上所穿猎服都是成年时,独自上山的战绩。就是数目到达百只的狼群,问道烈焰狮的气味也得绕行而过不敢接近,成人礼时,他居然就独自猎得百兽之王烈焰狮。
“那声音像是牛腱,是家中传来。”
那猎户皱了皱眉,往着声音之处急速赶去,虽身宽体健,但却灵巧异常,速度比火豹更快,脚步比灵猫更轻。几下闪展腾挪便跃入院中。
而门内马冬虽浑身酸软异常,但他脑中毫毛正灼灼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