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睡着了
梦中,他进入了一片洪荒,天空中电闪雷鸣,天上,底表飞舞着各色的光团,
仔细观瞧,光团中乃是各种异兽,体形大都巨大无比,地表大山岩脉在它们面前犹如小沟疙瘩,其中有一异兽状如逐,赤若丹火,
此刻正对着一只蛇首六足,目如马耳的大鱼,破口大骂。
大鱼听闻鳞片颤动似大怒,口吐浪,水波沉浮,冲刷着光壁,犹如惊涛拍岸光团却一丝涟漪也未荡起。余波却是穿过光团,轰入大地,顿时群山尽毁,大地崩裂。
在瞧雷电之中,似有青龙隐浮,呼风唤雨,奈何尽数被那一层薄膜挡住,雷击不碎,雨穿不过。
此时下观,赫然发现无垠洪荒,竟是巨龟背壳。有一狰狞大蛇缭绕在龟背之上,蛇首顶端立有五个光呈五芒星站位,
虽个小却万丈光芒,犹如太阳。在其之中央居有一古色金册。刚要细瞧,金册光明大放,天地光明聚一。
“哎哟,我的眼睛,又是这个梦。”马冬捂眼大叫。
“小马哥你居然睡着了。”旁边有一道童惊讶道。
“就是睡着了那又怎样,今日学徒入门,我们这些老人也得集合,这些年道长口中的话听了不下十遍,早就腻了。”马冬朝着那小道翻了翻眼皮。
这时,台上老道长似有所感,往这边瞪了一眼,马冬见状立刻盘起双腿不住作认同点头。老道无奈摇了摇头继续在台上侃侃而谈。
几刻过后道人终于收声,道了声解散,观中身着道服之人立刻鸟兽而散,而便服新人还停留场中,深深回味武学精要三五而聚。
见此,马冬坏笑一声,赶了过去。
那群新人见有一身着道服青年来到,知是师兄纷纷与之打起了招呼。
“敢问师兄叫什么?”人群前方一新人问道。
“本座姓马名东,人称马哥,叫师兄太见外了,不介意的话就和观中道童一样,叫我小马哥吧。”马冬拍了拍胸脯说道。“有何问题尽管问我,我入观已有六年。”
见马冬好言语,有个新人好奇问道。
“马哥,刚刚台上师傅讲的可都是真?”
“当然是真。”马冬想起当日自己入门,心中偷笑,继续说道。
“偷偷告诉你们,前些年我偷偷进入武当内阁,在内阁中央有本古书,书上说武当很久之前练得武功与现在不同。”
果然一群新人打起精神,满脸期待,
“古时,武学分为六个阶段,练皮,熬骨,淬筋,气血,归一,先天。”马冬顿了顿看着那群新人。
果然新人等耐不住追问道。
“书上怎么说?”
见到那新人急切脸庞,马冬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这练皮啊,就是每日先拿清水拍打全身百日后换至砂石再过百日换成巨石直到全身皮肉犹如钢筋,刀剑不伤,然后就可以开始下一阶段熬骨。”
“在道熬骨,重点在熬,每日先把药水烧的半开,然后全身浸泡进去,直至煎熬难受之时跃出,隔日继续,直至练出一股气感。而后便可在沸水中打熬气感,水开不烫。百日过后炼骨大成,这种人已有一牛之力,你想想一个人拉着牛角与之角力不落下风多么威武,这人要是死后化骨,骨头也烧不成灰,其硬堪比百炼钢精。”
知言语夸张看看人群已有些目露怀疑,但上述所言真是他在观中古书上看到,便加了一句。
“那是古书所言,我只是如实道出。”
其中有一新人发问。
“小马哥你说的这么神,那你练到哪里了。”
马冬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金色骨册扬了扬,
“我练的是它。”
“这是什么。”有一新人眼神发亮就像伸手去抢,但被马冬灵巧避过再次放入怀中。
“这是石中神书,六年前,雷劈巨石,我在巨石之中找到。”马冬说道。
“这书上写的什么。”
“书上文字看不懂,不过也有图片,这些年我对着这书上所画,已练出气感。”马冬扬了扬头。
“气感,什么是气感,不会就是熬骨段吧。”那新人眼前越发明亮。
“说不清,就是一股气,像热流暖暖的。”
“实践出真知。”当中有一新人比较理性,随即提出。
“不是不信,就是师兄说的太神了,要不你摆个架势弄套里面的拳法给我们看看。”
旁边一少年提议,
周围的新人顿时跟着一起起哄,看这样子,不摆就不让走了,没办法马冬只好摆起书中一个架势。
这姿势很是怪异,右手握成拳状中指和食指伸出并拢,左手握住右手手背,微微抬起右腿。
刚摆完架势,四周围却哈哈大笑起来,
“这不是请大神的姿势嘛!”有人道出。
“那热流,不会就是屁吧,哈哈”
闻言,马冬的脸上涌出一股热流,憋得通红,我真是修出气感,不过修出后却无一丝寸进罢了,想到如此脸色越发憋红却无可奈何,分外的纠结分外的难受的感觉出现。
这一刻他深知祸从嘴出这个词的意思,无奈就要收回架势,但此刻身体内的热流却自行运转起来,马冬随即又大喜,
“有门。”可热流缺没头苍蝇似的乱串停不下来,马冬额头的汗都下来了,他想起电视所演,想到此处,他下意识的跺了跺脚,没成想,热流真就顺着他的
热留涌入胸前那本古册之间饶了一个周天,又顺着他的脚底板穿过地面,瞬间消失不见。
还未等他松一口气,四周围顿时变得有些阴冷下来。
不过外人却什么都没看出,反而那几次跺脚,和放肆的大笑声吸引来了更多的道童,夏日中午,艳阳高照,人群慢慢的往着这边汇集而来。
“怎么了,为什么笑的那么高兴。”
“在道院前场那里,走去看看。”
很快前场汇集了一大片的人乌泱泱的。
马冬听着耳边那放肆的大笑,以及人潮攒动的声音,动了动那微麻的右脚,眼角偷偷了拉开了一条细线。顿时一股酸爽袭遍全身。
“怎么,笑的那么开心。”
“说来听听给大伙乐一乐。”后感到的人群不知所云,
“是,是马哥,说什么练出气感,还摆着请大神的架势。现在还摆着不动,你们自己瞅瞅。”
有个新人右手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左手对着红着的脸不断的上下晃动着。
乌泱泱的一群人随着声音看着马冬的那个滑稽架势一动不动,但他其实早想撤回但双手冰冷麻痹没有知觉。
那那恼人的大笑依然在持续续着似乎愈演愈烈,人群越汇越多。那夏蝉不渐的嗡鸣声却突然戛然而止消失不见。树上的那群鸟也飞光了,门房前那只小黄狗,嗷呜的一声哀鸣,躲进狗窝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夏日,那热的发疯的气息,人群产生的焖气也渐渐的被一丝丝阴凉所取代,很快有人发现了异常,停下了笑声,这寂静像病毒一样传染开。
“不对劲。”
“是啊怎么这么安静。”
“大中午的,怎么这么的阴凉,而且好安静啊。”
马冬体内的热气在穿入地面过一会后,便顺着他的中指回到了他的体内,本来就只是一丝丝的热气变得更加的细小,但颜色却变得更加深沉,手脚忽然能动弹了刚一收势却感觉脖颈一边冰凉。
“好冷,怎么回事。”
“是啊,我也觉得好冷。”
“我怎么冷汗都下来了,不会有鬼吧!”小年轻一说完,后脑勺就被拍了一巴掌,一个浑厚的声音就传入他的耳朵。
“胡说,装神弄鬼的,大中午人又这么多,阳气这么的重,怎么会有鬼。”
马冬虽然看不到,但感觉的到,有东西过来了,就在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