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好耶,终于到了,连忙跳下了马车,刚站好又接受了一长串鄙视的眼光,从四面八方都射了过来,拍拍自己那坐骨神经麻木的屁股,不去理会他们自顾自的背好包包,只等别人来招呼自己了,很快只见那帅哥的侍卫走了过来,冷冰冰的丢了句话“跟我走”,就自己往前走去。
“哎,这位仁兄如何称呼,说一下你的名字好不好,这样也方便大家互相交流,好不好?"看看那人的冰脸。
我只有自我介绍道:“你不高兴说也不要紧,那就我先说好了,我叫简单,就是简单的简,简单的单,知道了没有。”
我一边说话一边谄媚的对那人笑着,可是只见他脸上毫无表情,继续往前大踏步。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对前面是我不好,不应该对你叫妈,可我不是在睡觉吗,我对你说对不起好了,你大人有大……”
我气愤的话还没有说完,头已经撞到了一堵肉墙上,只见某人正在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眼光回头怒瞪着自己。
“好,我不说了,您老继续,小的我乖乖跟着,请”。
我一边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边做了个请的姿势,某人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继续往前走去。
“小气吧啦的,也不知是不是男人。”刚小声的嘀咕完,某人的脚步又要停下了,我连忙极目远眺,避过那丢来的冷冻射线。
不一会,就到了一个营帐前停下,只见门口有很多的士兵在把守着,看到自己后都露出了惊讶和鄙视的目光,在一路上经过很多这样目光的洗礼后,已经坦然的学会了接受,跟在某人的后面目不斜视的走进了营帐。
进去后某人继续用冰块脸,对自己说到:“好好呆着,不要乱跑,走出去就斩立决。”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对守卫说道:“看住她不要让她跑了。”
‘跑,那也要观察好地形再走啊,现在就跑以为我脑子有病啊’我在心里想到。往大帐看去好大的帐篷,阳光从顶棚照了下来,让整个室内重满了金色,显得流光异彩,帐篷左边放了一张大大的书桌,后面放了一把古色古香的椅子,右边放了一排兵器看上去住这里的人十八般武艺都全似的,中间一个大大的屏风,上面画满了山水画,是中国典型的水墨画,走到后面一看,哇!好大的床啊,最起码有七尺,旁边放了些简单的橱柜。
跑出去看看帐内没人,我忙跳到床上,只觉得浑身的疲乏都得到了放松,把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心想在主人没回来前先让我好好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