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小屋内我忙着将床尽量铺得柔软,舒适。这样可以让永寒每晚睡得更安稳,近一个月,他天天在坝上与士兵同进同出,身旁虽有槐枫,但他更愿亲力亲为,人也消瘦了很多,但看得出心是雀跃的。
因为人多的关系,而房间不够,我和永寒同住一屋,每日同进同出。但每晚和我这个色女+现代女在一起,该发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失望满溢我的脸上。导致每天永寒都以为我是没睡好,而我只有羞愧的说:“没什么,没什么”,环境不适应罢了,但转头,脸是火辣辣的。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心念一转,趁他刚在我身后站定,转身张大嘴巴,瞪着眼睛‘啊’的大叫,想吓他一吓,可人家还是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只是眼中多了深深的笑意。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装作吓到的样子,让我也有一点成就感啊?”我郁闷的说。
“那好,下次,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永寒好笑的看着我。
“好”。我笑着回答,刚要转身,永寒拉住了我,猛后仰,人已坐在了他的身上。
“小东西,你可是上天赐予我的。”轻柔的话在耳边响起,言毕,将我深深的拥入怀中。
“多亏了你的主意,水灾很快就被控制了,而且因为你叫人做的旗帜,百姓都在说三哥的好,如果三哥听见了,会很开心的,毕竟百姓的心,就是天下人的心。”永寒接着高兴的说。
“那是呀,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何况为了自己的百姓,我们的帅王爷都亲自下去了,叫我,那感动的心,定如白茫茫的大雪飘满努河水了。”
“大禹是谁?”永寒好奇的问。
“哦,那是一个传说,有空讲给你听好不好?”我忙说,哎!我这个鱼木脑袋怎么忘了,我知道的故事,他们不一定知道。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皇城。”
“那么快?”我失落的问到。
“不快了,三哥已经派人来催了。”
月光轻柔的射入了小屋,静静的撒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脸如雕塑的轮廓勾勒出来,我喜欢他吗?答,喜欢。但我爱他吗?我不仅扪心自问,爱的话,为什么从没想过问问他,你有老婆吗?孩子呢?多大了,这些以前从没想过的问题,今天一下子像烧开了的水,统统都冒了出来,他是王爷定已娶妻。
可是问了又如何,走吗?在这个大陆我又能去哪里?看来,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在又走了十天后我们终于到达了涪陵国的皇城龙星城,走的时候所有的那些百姓都出来相送,大家是泪眼婆娑,一步一回头,小小的一段路走了一个早上,而我也有幸成为了那些姑姑,婶婶,婆婆们不舍的对象之一,而永寒看着百姓的眼中是满满的欢喜与骄傲。
越近皇城,一路上景色越发的秀美,路的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树木,因为冬天的到来,光秃秃的树干如士兵挺立两旁。
这几日在车里只要永寒在,我就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歌,把我的大靠山哄得天天笑容满面,有时候问永寒你不问我是从哪里来的吗?
“我不想听谎话,所以想等你哪天想告诉我真话的时候再听。”他的回答,让我深深的感动。他的好,快让我承受不了。
掀开帘子,永寒骑马走在最前方,身后旗幡飞扬,铁蹄声声。高高的城门已近在咫尺,城头皇帝那至高无上的标志高高耸立,永寒已翻身下马,向前行去。队伍停了下来,我安静的坐在车内,虽想猎奇,但还是忍住了,红发虽已包住,但还是不要让人看到我,知道我,一个女人被王爷从战场带回,还被怀疑是奸细。这,终究不妥。
不一会,队伍又开始行进了,从缝隙望去,两边站满了百姓,就像我们国庆节观灯时一样,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到了。无聊,原本想看古代的街市,只有以后出来了。默默的坐在车里,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再从窗口看出去,车旁只有槐枫和其他几个卫兵。
“喂,冰槐枫,我们这是去哪里。”自从在坝上,大家并肩作战一个月后,我和槐枫的关系有了更加突飞猛进的效果,叫冰槐枫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对我在作弄他后不仅不怒,有时候还很配合的白我一眼,然后说句“无聊”。所以现在我的人生乐趣又多了一样,就是把槐枫惹得生气,但在本人N次的表扬他生气时,红红的脸很可爱后,他的生气指数猛的下降。而在我把这种状况告诉永寒后,只是又惹得他爆笑,还笑得抱住了自己的肚子,我郁闷啊!
“回王府”,回答如我所料,但我没有料到的是,我也走向了自己的坎坷未来,早知如此,不管靠山再温柔,再有票票,我也一定早早的逃离,那样我至少还可以海阔天空任我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