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地下乱的一比,啤酒瓶子,瓜子壳,烟头,什么垃圾都有,一看就不是善茬能干出来的,我当时就想走,但是好像不怎么好,有六个人,一看我进来,他们统一的把烟头仍在床下面。
“草,吓死劳资了。”一个人高马大的说道。
我知道他们以为我是管理宿舍的大娘。
我微微一笑:“大家好!”
“你是新来的?”一个皮肤黝黑的说道,看样子,应该是他们领头的。
“嗯。”
“几连级?”
“初二!十班”
然后我把门关上。
他们继续抽烟,没我理我。
我想了一下:“我叫林风。你们呢?”
大个子说:“呵呵,我叫徐鑫,他们都叫我猩猩。”
我当时就像,确实很想,那哥们手挺长的。
接着猩猩指着皮肤很黑的那个说:“这是我们大哥,涛哥!”。
后来我知道,涛哥叫邓涛。
一个瘦瘦的自己站起来说:“我叫李晓波,叫我小波就可以了。”
然后是偏分,标准的三七分,冲着我笑了笑:“我是谢羊,叫我羊哥就好,哈哈”
然后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说:“别听骚羊子瞎吹牛逼,我是谢文鑫,叫我鑫哥就好。我他妈才是哥,哈哈!”说完谢文鑫指了一下一个戴眼镜的人:“他是谢凯,你叫他凯子就好。”
时候一个非常淡定的声音:“呵呵,sb!”是羊子说的。
谢文鑫刚要说话,涛哥就说:“别闹!”
然后涛哥看了我一眼:“戴眼镜啊,好学生,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住一个寝室也是缘分,有事就到初二六班班找我们。”
六班,我愣了,不是说普通班的不能和实验班的住吗?六班是实验班啊。
我看见气氛实在太死,讲了一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但是他们都没有乐。
也许是我太拘束了。
涛哥说:“呵呵,不用太拘束,我们寝室现在七个人,你是这里面最小的,我不喜欢记人名字,我们就叫你小七。好吧?”
我突然听到“小七”,乐了,说:“这感情好。”为什么呢?因为七是我的幸运数字,我有些时候还是挺迷信的。【如果不进这个寝室,或许我现在不是这样,但是哪有如何呢?人的命,天注定!】
他们也许是给我面子,也跟着乐。
第二天,音乐课,我们音乐老师是一个古板的老头,他总是把自己最喜欢的歌拿来放给我们听,他总是说:“你们能听懂,听得懂我才教你们。”
我想说:“你丫就是不会唱!”
但是音乐课上,老头竟然放了一首很经典的老歌,具体不清楚了,我情不自禁的哼了起来,五音不全。
我前面的女生也在哼,很好听!
她转过来对我说:“你哼错了!”
我说:“管你屁事?”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一直盯着我。
把我搞的不知所措,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
“我脸上有花儿吗?玫瑰还是牡丹?”
“扑哧!”她一下子笑了,有两个小酒窝,非常好看,我也盯这她。
她说:“我脸上有花吗?”
我说:“嗯嗯,菊花,左面白色,右面黄色。”
“去死!”
然后,我们一起傻乐。
这时候我清楚,她就是昨天那伙人说的静。
她刚要说话,我就说:“我叫林风。”然后又想了想:“你也可以叫我小七”
她说:“我叫静!”
我说:“我知道。”
她很诧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静这么美的一个字,很适合你啊,呵呵!
她又乐了,可爱的小酒窝又出现,我看着她乐,自己也跟着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