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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绝猎百丈岭(2)

在山里,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打匠,得练眼、练手,最后才练准头。怎么练眼?夜里,在一百步远处点一枝香。香里的签子,是山里最耐烧的青钢木,上面刻着痕迹,香燃过了,签子还有一线红。练的人眼不眨,身不动,得定眼看那香一直燃完。如果能够坚持到一枝香燃完,而且报得出青钢木上刻的痕迹,眼力便基本练成了。而练手,却分两样。一是练定力,平端着十来斤重的长铳,铳口放个小酒杯,肩膀上放只碗,杯不倒,碗不斜,最少得坚持十来分钟才算合格。第二是练装药的速度,打匠们都是用鸟铳类的枪械,装弹药的速度可是性命攸关。装铳的弹药,远比往步枪里上子弹复杂。为啥呢?因为先得将枪筒里倒上火药,用通条压实后,再填上铁砂钢珠。铁砂钢珠填好了,还得在枪托前的引药槽里倒上引药。引药既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会燃到自己的脸。少了呢,根本碰不燃。一扣扳机时,触针砸在引药上,引药燃了,才能将枪筒里的药点燃,让铁砂钢珠出膛!

见王军听得兴趣盎然,大虎指指鲁七,得意地说:“如果说看香,现在咱们这儿的打匠,能看一百步远的都少了。师傅却能看两百步,而且刻的痕子一个也不漏,全能报出来。至于手上功夫,他能在杯里碗里注上水,十来分钟不洒一滴呢。准头嘛,这么给你说吧。师傅六十大寿那夜,喝了些酒,又被大家撺掇着,露了一手。我们在二百步远的地方,每隔十步摆上三个酒瓶,酒瓶口插上点燃的蜡烛,等蜡烛燃完了,那瓶子便笼在夜色里了。师傅喝完三杯洒,端起长铳就射,‘砰’,一个瓶子碎了。又装弹药,再射,‘砰’,第二个瓶子也碎了,再装弹药,‘砰’,第三个瓶子也碎了。那全是凭脑瓜里的感觉呢。”

王军惊叹不已,不由对貌不惊人的鲁七生出由衷的敬畏。

5.初次交锋

一路说一路走,看看一天就过去了。他们在一处岩脚下找了块空地,围着火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取水浇灭了火头,又出发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健谈的大虎渐渐话少了,他把王军推到前面,自己走在了最后。走在队前的鲁七紧抿着嘴,眼里现出熠熠亮光,动作异常矫健,不停地在周围的地上扒来扒去。那几只猎狗也如临大敌般绷紧了脊梁,焦躁地呜呜叫着。王军看见,凡是鲁七扒拉过的地方,都有摊稀糊糊的粪便。

这样过了半个小时,鲁七在一丛灌木前蹲下,招手让大家过来。他指着面前一个小土堆说:“这八成是正主儿留下的。”说着折了根树枝,扒开土堆表层,腥膻气息一下飘出,那也是一摊粪便。扒开粪便,里面有无数块兽骨。王军凑上前去,低声问:“是白毛野猪留下的吧?”鲁七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异人异相,异猪异行。玩这种掩盖行迹的‘猫盖屎’,不吃草,改吃兽的,也只有那白毛野猪了。看来,要不了多久,咱们便要较量一场了。”

几个人顺着灌木丛搜索,很快便发现前面湿地上有些杂乱的蹄印。鲁七用手指量过蹄印的宽度、深度,回过头说:“好家伙,一共是三头。最大那头应该是白毛猪,不下六百斤。另两头一头四百七八,一头三百出头。看来,是一家呢。”

大伙儿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了好几摊稀屎,而且愈来愈新鲜,鲁七探了探,说还有些热气。前面是一丛丛芭茅和马桑子,有新践踏过的痕迹。鲁七朝前凝望了一会儿,说前面半里是青衣溪。看来,野猪们过去不久,是去饮水了。

王军拔脚就要顺着痕迹追去。大虎一把扯住他,说:“这里顺着风向,只怕还没追到,猪嗅到人的气息,早跑了。得从背风处包抄过去。”

果然,鲁七回头来,安排王军跟他一道,从左侧林丘过去,大虎和鲁龙从右侧低洼过去。听到他的暗号了,便各自开枪射击。说完,鲁七撮着嘴,咕咕喳喳噜噜地发出几种鸟的叫声,说明各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鲁七跟王军解释,这森林里的野物跟人周旋多年,已经懂得人话了。打匠们围猎野物时,全得用鸟叫作暗号。而且,如果这一次的“咕咕”声代表的是左边,那么下一次就一定不能再是左边了。野物们记着呢。

顺着林丘,王军和鲁七轻手轻脚往前潜行,猎狗们也经验老到,全都缩紧身子,尽量连草都不触动。不多一会儿,两人便潜到了青衣溪畔。这一带地势较平坦,青衣溪有好几丈宽,哗哗流淌着。溪两岸生长着密密麻麻的芭茅、黄荆、麻桑。很快,王军便看见了目标!

溪畔有一块芭茅黄桑被践倒,那头壮硕的白毛野猪躺在倒伏的黄桑上,半眯着眼睛晒太阳。旁边还躺着一大一小两头猪。

王军趴在鲁七身旁,轻轻将自动步枪搁在土丘上,眯着眼睛,瞄上了那白毛猪,对面的大虎和鲁龙也打来了各就各位的暗号。正在这时,那头白毛猪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嘴里哼哼几声,另两头猪也跟着站了起来。王军正纳闷呢,三头猪猛然间一齐蹿出,扑通扑通,全跳进了溪里。虽然是春末了,可天还冷着呢,难道它们竟要去洗澡?旁边鲁七叹息了一声:“这猪成精啦。嘿,潜水跑了。”果然,三头猪一跳进溪水里,就不见踪影了。

大虎鲁龙从草丛中站起来,失望地问鲁七怎么办。鲁七指指溪流,让他们顺着溪水往下追,自己和王军逆流而上。

6.再次交锋

向上跑了百来步,是个山岩形成的转角,绕过转角,鲁七不再往前,他攀着岩石爬上去,示意王军跟上来,再从树后绕回去。王军大惑不解:“不追了吗?”鲁七压低声音说:“一般的野猪肯定顺着水流潜,聪明点儿的会逆着水流。这白毛猪,鬼着呢,肯定呆在原地!”王军简直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心思,那哪儿还是野猪,已经成人了。他还想问,鲁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王军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回到原来的埋伏地方,鲁七在茅草后伏下身子,王军也学着他藏起身。王军刚把枪放好,碧绿的溪水上突然“哗啦”一声响,那白毛野猪硕大的脑袋现了出来,它转动着眼珠子,在水面上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沉进水里。好一阵,水面平静得很,不见了猪的踪迹。难道又让它嗅出啥危险了?王军探询地看了眼鲁七,鲁七轻轻摇摇头,长铳在手里生了根一样,眼眨也不眨一下,死盯着水面。片刻之后,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响,那三头野猪齐齐浮出水面,爬上了岸。另外两头野猪都忙着抖身上的水,白毛野猪却一动不动,抬着头狐疑地往四周看。鲁七轻轻勾了下头,“轰”的一声,长铳喷出一团火焰,白毛野猪肩胛处溅出血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王军的枪也响了,那头最小的猪晃了一下,栽倒在地。不等再开枪,另一头猪一头扎进茂密的草丛,就这一眨眼的工夫,鲁七已填好了弹药,一铳轰过去,无数草茎夹着血飞起,那野猪痛吼一声,却并没倒下,三摇两晃跑进了更深的草丛。“打中了腚,它溜不了的。”鲁七一边填弹药一边说。

片刻间便解决了两头野猪,王军兴奋得不行,端着枪便往溪边冲,早已按捺不住的猎狗也欢吠着冲在前面。鲁七大惊:“别,有诈!”王军哪里相信。这工夫,猎狗已冲到白毛野猪身边,打头的那条狗一口咬向猪脖子。山里的猎狗全是训练有素的,一上来便要切断猎物的颈动脉。眼见犬齿都快触到颈皮了,原本一动不动的白毛猪突然将脑袋一摆,长长的獠牙一下划开了狗肚子,跟着一拧头,猎狗被挑出七八尺远,红红白白的肠子淌了一地。

见同伴的惨状,其他猎狗全红了眼,一起扑了上去,将野猪围在中央,咬它肚腹,啃它后腚。那白毛野猪呼地站起来,獠牙左右乱挑乱凿,抵挡着正面攻击的猎狗,而任由另一条猎狗扯它的后腚,同时不停地往草丛里退。王军几次端枪欲射,可又怕误伤了猎狗。鲁七连声唿哨,想唤回猎狗,猎狗却已被激起了斗志,全都毫不放松。片刻间,双方撕扯着,进了草丛。鲁七举了几次铳,全都无奈地放下了。看看猎狗和野猪往草丛深处去了,鲁七叹息一声:“又让它溜了。”“咱们不追吗?”“草丛里视野不开阔,追上了也没用。”

王军宽慰道:“不是有猎狗吗,它又受了伤。”鲁七摇头说:“野猪皮老糙,铠甲一样。猎狗哪是它的对手,那是它故意招惹上去,扰乱我们视线的。还好,要是你先近它身,那后果就严重了。”想想刚才那情景,王军后怕不已,忍不住擦了把冷汗,不过,看看地上那头被自己击毙的野猪,心里还是有些得意。

不一会儿,三条伤痕累累的猎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来了。跟着,大虎和鲁龙也回来了,并告诉鲁七,他们堵住了那头先逃的猪,已经射杀了它。鲁七吁了口气:“好啦,现在只剩这白毛野猪了。它受了伤,循着血迹追吧。”

7.最后决战

那白毛野猪看来受伤不轻,顺着溪流,一路上都有血。走了差不多一里,血迹却不见了。鲁七看看河对岸,又向下游看了看,说:“嘿,这野物给咱们摆迷魂阵呢。”他回过头来问大家,“依你们看,那野物是过溪了,还是向下游泅了?”

王军看了看对岸,自信地说:“肯定是上了对岸。这溪几丈宽,水又深又凉,咱们要过去得费好些工夫,这样它才有充足的时间逃呢。”

大虎却说:“对岸以前让森工队伐过多年,全是些嫩树,不好藏。我看,它是往下游去了。”鲁七赞许地点了点头。带着大家仍往下游追,又行了半里,血迹果然又出现了,径直朝向了溪畔的大林莽。

愈往深处走,林木愈茂盛,遮天蔽日,渐渐地阳光全被挡在了林梢,往前的路都暗了下来。鲁七的眉头又锁紧了,因为那血迹渐渐出现了异样:前一段路的血迹星星点点,却没有断过;但现在,血迹断断续续,忽有忽无。细一瞅,原来白毛野猪不仅在绕路,而且用浮土树叶掩上了大多数血迹。鲁七吩咐大家紧跟在他身后。“这东西在玩花样呢,小心着点儿。”

又追了一会儿,血迹已经看不见了,前面路上到处都是半尺厚的浮叶。十来步远的一棵树后,发出野猪艰难的哼哼声,王军一喜,几步抢上前去。没想到鲁七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猛地往后一拖,“哗”的一声,王军只觉得脚下一空,浮叶枯土刹那间全沉了下去,自己脚下现出个黑窟窿。王军凑上去一看,脊梁上“嗖嗖”直冒冷汗,那是个一两丈深的陷阱,井底密密麻麻立着磨得尖尖的钢筋和铁钎,自己真要跌了下去,十条命也没了。“这野物阴着呢。”鲁七领着大家,绕过陷阱,继续往前追。

白毛野猪大概知道算计落空,恼怒地嗷嗷叫着,撒开蹄子又逃了起来。追了两三个小时,那猪始终把人甩在身后。

渐渐地,四人走进了一条深长的峡谷。峡谷里巨树参天,古藤盘结,峡谷顶上落下一线天光,漏到人身上都是凉森森的。到处可见野物的森森白骨,散发出难闻的气息。白毛野猪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它的生命大概已经到了尽头,走得东摇西晃,偶尔抬头发出凄厉短促的怪啸。鲁七抬头看看天,又往前面看看,突然大吼一声:“快,退出峡谷!”说着扯住王军的衣袖,转身就往峡谷口跑。王军莫名其妙,难道峡谷里还有其他猛兽?看看大虎和鲁龙,也是脸色大变,飞身往峡谷口子奔。

好在大家进入峡谷并不太深,很快便逃了出去。鲁七把大家领到一个避风处,胆战心惊地说:“瘴气。那野物要把我们带进瘴气里,跟它陪葬啊!”王军大吃一惊,他早听说,大森林里有厉害无比的瘴气,碰到的山民都没活着出来过。就这工夫,峡谷里的白毛野猪发出凄厉苍凉的啸叫,跟着,峡谷里像有千万根巨木从山顶滚落,轰轰之声震得地皮簌簌发抖。狂风尖啸,先是草皮、小鸟、石子被卷出了谷,跟着,大团大团的黑雾喷射出来,几百斤重的石头像出膛的炮弹向前激射,把树都打断了,然后被连根拔起的树翻滚着横扫出谷,将阻挡去路的一切抛向远处。到最后,那头白毛野猪也从峡谷中被抛出来……瘴气肆虐了近半个小时才停了下来,峡谷口这一大片森林,只剩一片狼藉。虽然躲在避风处,可这惊心动魄的场面还是令大家脸青唇紫,猎狗耷拉着脑袋紧夹尾巴,呜呜哀叫。猪患除去了,大家并不轻松,不约而同地举起枪铳,朝阴暗的天穹扣动了扳机,砰砰砰……一共七响。那是打匠们敬奉森林之神的特有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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