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L
你那里转凉了吗？对于天气
我曾以为已经没什么好谈的，
再恶劣的气候也不能损伤我们。
我躲过了无数次致命的台风，
你也没有因为沙尘暴
降低诗歌的清晰度——
槐树镇的一天，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只有命运有时会让我们束手无策。
除了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偷偷哭泣
不再去为某一处伤痛争执，
时间会丰富我们的修补术
让一个裂开的盆子得救。这是我们一生中
为数不多的艺术品，
虽然粗陋，渺小，但却是我们
耐心对待一条菜谱上的鱼的理由。
而我们不会因此丧失尊严
不会减退做一个善良的人的勇气，
就像德蕾莎修女所说：“一颗纯洁的心会
自由地给予，自由地爱
直到它受到创伤”。这位欧洲的伟大女性
早就以令人感动的方式接受了创伤，
你一定会和我一样喜欢她
并爱上即将来临的冬天
惊奇于自己依然在广袤的大地上。
2006.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