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了,
那浓荫密布的女贞树林,
还有那红色的砖房。
在女贞树林殷勤的招待下,
我坐在绿色的帐篷里,
啜饮过绿色的清凉。
并在宁静的包围下,伴随欢愉
读着优美的诗章。
红色的砖房曾是我惬意的靠背。
有时一两只蝴蝶飞进密林,
逍遥地坐在细小的树叶上纳凉。
一切都不见了
如今只有被推的泥土
闪烁混沌的光亮,铺向远方。
啊,女贞树林,我忠实的情人
你被伐时可曾流过热泪?
这里将建起一条宽阔的交通要道。
在道路两边将耸起一幢幢楼房。
可是我却一点不感兴趣。
望着这无边无际的空旷,
我又流露出怀念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