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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李金还乡(2)

这时候,李金在车子里越发闲不住。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指指这,指指那,南南北北,东东西西,哪一处经他的口都有道理,哪一处也有故事。

“首长,你对故乡的感情真深啊!什么也熟悉,什么也明白。我太佩服您老喽。”王欣欣由衷地对李金赞不绝口。

“人都说爱祖国比母亲。这不是一句空话,爱就要熟悉她。一个人不能忘了根本,生你养你的地方,你就得懂得她,才会更爱她。推而言之,只有爱家乡的人,才会更爱自己的国家。小郑,你是文科大学生,你熟悉自己的家乡吗?”李金亲切地问。

“我不能跟首长比,对自己家乡的了解支离破碎,说不成个道道。”郑产良的话说得有些支吾,他怕李金的话题再往深里说,赶紧扭转话头接着说,“首长,前面那个村我看像个公社机关所在地,咱找个饭馆得补充补充,休息一会儿喝点水。”

“行。在郑州时,军壶里你没有灌上水?”李金问。

“灌了。我怕凉,你不能喝。”郑产良答。

“是的。首长,小郑说得很对。在前面那个村咱们是得停一会儿,我也该给首长您打针了。”王欣欣说。

“听你们的,心急吃不好香喷喷的饸饹面条,刀快不误砍柴火。那个村子叫大东沟,做过日军一个大队的红部,红部还是我们太岳独立团端掉的。之后,我率领的部队就曾经驻扎在这个村子里休整有一个多月。它是个大村子,现在肯定是这个地方的公社机关所在地。咱们就在那个村子里休息一下也行。”李金环视一圈车里的人,向他们介绍着村子在抗日战争时的一些情况,并且同意了小郑和王欣欣的话。

车子在村子的中间穿行,在门上挂有“公共食堂”木牌牌的一个店铺前停稳后,小王、小郑两个人从车子里急忙下来,抢着打开车门,扶李金下了车。

“老喽,你俩要不扶扶,下了车,我还真有些站不稳当喽。从郑州到这里咱们走了五个多小时,我都有些腿麻哟。”李金确实有些累,自持着说。

那年月,见一辆两头平的不错的小车停在山区路边的村子里还很稀罕。车子的周围有一大群人聚过来指手画脚,乱成一窝蜂。李金踉跄着站稳后向人群微微挥着手。人群里的人们在嘻嘻哈哈地笑,却不敢往小车的跟前靠。

郑产良到食堂找开水。食堂的负责人急得汗都流了满满一脸,慌慌张张走到李金的面前连连说:“首长,真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您,我们店没有暖瓶。不过,要开水快得很,火旺得很,一眨眼的事。”

李金摆摆手,缓言缓语地说:“同志,你款款的,不要着急嘛。”

一位老人跟在李金的后面也进了食堂,王欣欣要煮针头,他见炉口大,王欣欣却找不准个合适的位置放煮针头的搪瓷铁盘盘,就朝门外喊:“妞,你进门里来,你领这位姐姐去咱家炉上给煮一下针管和针头。”

老人吩咐完,踱向李金,李金站起来迎上去,握住了老人的手。

“这位首长,听口音您一定是咱们地面上的人。我没有说错吧?”老人端详着李金,慢条斯理地问。

李金用另一条胳膊划了一个圈,又指着村西的方向说:“不错!老人家,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咱山西南五县的人。”

“出外好些年了吧?”

“是的,是的。二十多年啦。”

“当大官不忘乡党,大德呀。”

“说不得,说不得,不能这样说。老人家,您高寿?”

“八十有一。我原来是这个村子里的支书。老啦,不中用啦。现在只是给年轻人拉车上坡时把把滑。”

“好,好……年老不歇心,对着呢。”

“握住您的手才知道成了半拉。你走路也一瘸一拐的,腿也受过伤吧?”

“我的右脚没了五根指头,跟手一样,成了个半拉子货。”

“国家的功臣,共产党的光荣呀。”

“老人家,不值当提,很不值当提。要不是党和毛主席,我说不定老死村里,终生也难得到外面效命国家。”

“您是沁水人吧?”

“我是沁水柿庄公社东南,李沟河的柏村人。”

“柏村?敢问尊讳?”

老人突如其来的文雅用词很令李金刮目相看,他炯炯双目如炬,摇着老人的手说:“老人家,不敢当,不敢当。敝姓李,名金。”

“啊呀呀,看这是怎么说的,英雄对面不识。惭愧,惭愧!”老人扭头朝食堂门口围观的人群大声喊,“你们都规规矩矩地进门里来。他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过的沁水柿庄公社李沟河里柏村的杀敌老英雄李金啊……”

老人因兴奋有点站不稳,过来一个小伙子扶住了他。

老人指住小伙子向李金介绍:“他就是我的接班人,这个村子里的现任党支部书记。”

“这娃看样子就是一个能干的好后生。”李金说着话,又握住了年轻人的手,“年轻人,你一定要好好做事,把老人放到你肩上的担子挑好。说到底,我们国家的建设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哟。”

小伙子对李金的鼓励急忙表态:“首长,您的话我一定铭记心里,一定的,一定的。您放心,我们村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有个大变样。”

王欣欣煮好打针器械进到了食堂里面:“首长,咱们打完针也该赶路了。”

郑产良也催促:“首长,凉在碗里的水刚好喝,咱们稍微补充补充真该赶路了。”

围观在食堂里面的人都识趣地散开,到了食堂的门外。

……

李金他们三个人连同司机从食堂里出来,人们还围聚在食堂门口没有离去。

临上车的时候,李金又握住了那位老人的手:“再会了,老人家。”又握住那位年轻支书的手,满怀真诚地叮嘱:“小伙子,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老人家的晚年,我说得对吧?”“对,肯定对,一定的,一定的。”年轻支书不住嘴地回答。

车子缓缓离开。李金摇下车窗向大家挥着手。

人群也挥动着手,杂乱无章地喊着再见之类的话上坡绕过一个弯,路越发好走,车子疾驰起来。紧赶慢赶,在能看到沁水县城时,天色已近傍晚。从远处望,只见城边的梅河桥上红旗招展,锣鼓声、洋鼓、洋号声传来,一阵阵如轰轰隆隆的打雷声。

“今天是一个什么喜庆的节日?”李金杵一下坐在前边的郑产良,好奇地问。

“不知道。”郑产良往后扭扭头,不好意思地答。

王欣欣琢磨了一会作着判断:“首长,说不定是迎候您的。是,我敢肯定。”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往县里打了电话?”

“我没有。”郑产良急忙辩白。

“我也没有。”王欣欣也急忙洗白自己。

“那就好。肯定是谁家娶媳妇嫁姑娘,现在是和平年代,全国各地都时兴起了这一套。老百姓们婚娶嫁女这么做情有可原,如果是县里的什么头头脑脑带头也这么大搞就不太妥当喽。看桥上的阵势不像是普通老百姓家办喜事,如果……”

李金有点恼火,有点怨怼,有点沮丧,不愉快的表情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王欣欣为了缓和车子里的气氛,打断李金的话:“嗳,我的老首长,您可不能主观臆断哦,您老怎么能给自己硬找不高兴呢?那可是很不值当的呀!”

“首长判断问题准确,说错话的时候很少。看吧,一定是这个县城里的一个什么大官家在办喜事。”郑产良有些盲目,也有些想当然地说。

“首长,要不咱们绕路进县城吧。您老说咋绕行?”司机小张问。

李金无可奈何:“不行哦,路就这么一条哟,咱们是没法绕过去的。硬着头皮走吧,人家要是实在不让路,咱也只能等喽。古语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咱们再有多着急,也不能当下就给办喜事的人家心上添堵哟。”

说着话,车子离梅河桥越来越近。洋鼓洋号,鼓乐丝弦,它们敲打吹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显得更加气势磅礴,更加摄人心魄,更加高亢嘹亮和动听悦耳。

缓慢涌动的鼓乐队伍锣鼓喧天地直朝小车方向走来,近了,一群着装光鲜整齐、像干部模样的人排成数行,绕过鼓乐队,拍着手在公路的两面排开。在干部们侧身站好的两行队伍后面,两个年龄有十五六岁的中学生用长长的竹竿高挑了好几米长的一块红底黄字的大条幅横在公路上,占满了整个路面,车子开得更近了,才看清楚了上面的字:“热烈欢迎老英雄李金同志荣归故里探亲。”

郑产良、王欣欣和司机小张都轻松地松了一口气。李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重重地在脑门上拍了一下:“唉——这可真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哟。早知道是这样,咱们就该绕道高平嘛。我是担心从高平到我们家乡的公路没有修通,再有,我离开家乡已经有二十多年啦,也想到家乡的县城里看一看,这么一合计,就惹出大麻烦喽!他们搞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劳民伤财且不说,影响多不好。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回家的事情呢?家乡人这个习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改过来呢?”

沁水县当时的人口也刚够十万多一点,守业不出,到外面闯荡的人不是太多。

但是,自古以来敬仰英雄,钦慕仁德,追崇善举。谁挑号办了件利乡利民的事情,或是在外面当了大官,给家乡赢回了好大的面子,都要受享这个村接那个村送、一直接送到自己村才算了的待遇。这已经成了沁水人约定成俗的传统。

干部们围拢过来,在小车的四周站下。郑产良和王欣欣下车,打开了车门,扶李金下了车。李金跛着的身子刚立稳,一瞬间,鞭炮齐鸣锣鼓震天彩旗挥舞,梅河两岸成了人的海洋……

一位身着浅灰细呢料中山装、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老干部紧走几步跨到李金身边,进行自我介绍:“首长,我叫边宜轩,是县里的书记。我,您还能认出来吗?”

李金摇摇头,莫衷一是的表情显而易见,他长吁短叹:“噢——边区长。前些天,李贵给我去信,说你又复职,从柏村回到了县里。好啊!几十年下来,你没挪地方,一直在我们县,现在还是县委书记,不容易得很哪。你搞这么个大阵势是不是想吓唬我?你怎么能知道我回乡探亲的消息呢?”

“首长,您可别笑话我哦,再笑话我真就无地自容喽。我这个人确实不行,这也看不惯,那也不顺眼,动不动就好和上面顶顶牛,不一直在沁水还能到哪?

你回乡探亲的消息是我们县委办公室接到郑州市委秘书处的电话后,我才知道的。”边宜轩讪讪地答。

“老边,你搞这么大的名堂觉得值当吗?”李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反问道。

“首长,您是家乡的光荣和骄傲,这是全县人民对您应当有的礼遇。”

边宜轩说着话,转身向李金一一介绍了县委、县政府的各位头头脑脑。

“你们的排场搞已搞了,我也不好抱怨什么。不过,我不能再麻烦你们,我要连夜赶回村里。”李金强忍着不快,摆摆手说。

边宜轩做着解释:“首长,汽车路只能通到端氏,到柿庄还有八十多华里山路得骑马才能走。首长离开家乡二十多年,一路风尘,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该在县城歇一夜。您也应该和县里的同志们见个面才妥当,在一起坐坐才对头嘛。

首长,我的话不况外吧?您明天再回柏村吧,我求求您啦。”

“老边,边书记,我的父母官哟。你别一口一个首长地叫好不好?你这么叫我,让我哪里能承受得起哟。你把我叫得头昏眼花,蒙的不知东南西北,你觉得合适吗?你要一再这么糟践我,就是说下个大天来,我今晚也得走。”李金的气不打一处来。

边宜轩笑嘻嘻地打哈哈:“不叫了,不叫了,您别发火吗。就是看在咱俩以往在一起打过日本鬼的情分上,您也得给我个面子呀。今儿夜,咱住下行不行?”

“噢——没有法子。看来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喽。好,客随主便吧。”李金点点头。

“这就好,您给了我面子,我们县里的这些领导同志们才好下台阶哦。您既然已经到了家乡的县城里,您的行程就随我们安排吧。”边宜轩总算说服了李金,他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几行由中学生们组成的整齐队形,手擎各色彩旗跟在细吹细打的洋鼓洋号、锣鼓丝弦的队伍的后面,把李金迎进了县城。街面两边的台阶上、街两面的人行道上,到处都是拍手鼓掌的人群。李金走在大街上,因为激动,他一颠一簸的走路姿态比平时更加厉害。李金向人群招着手,在县委、县政府领导同志们的陪同下,在音乐声中,由彩旗的导引,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县政府招待所的大门口。

招待所的门前也围满了拍手欢迎的人群,人们挂在脸上的表情饱含着真诚、钦敬和崇尚。

李金在众人的簇拥下刚走进招待所的大门,一位身着蓝咔叽布中山装、有三十来岁的年轻干部慌慌忙忙地迎面走来,嘡嘡几步就到了李金跟前,如同泰山倒地似的“扑通”一声跪倒,泪流满面地高喊:“大叔啊,海儿给您老磕头啦。”

“啊——是李海吧?我的好孩子,好孩子啊!咱父子俩几十年没见,现在总算见到了。孩子,你要是走到街上,就是打死大叔,也不敢认你啦。孩子,快起来,快起来。我大伯他老人家还好吧?你……”

李金的话好像想一口气说完也问完。他激动地说着话,身子跛得越发厉害,弯下的身子晃了几晃险些跌倒……

边宜轩急忙扶住了李金,轻轻拍了拍李金的肩膀,向李金介绍:“我的老伙计,您可能不知道,现在,李海已经是县政府招待所的所长啦。”

“叭叭叭’李海在地上磕完三个响头才站起来,他抹一把泪水,揩一下磕头时脑门上粘的灰土,宛若没娘的孩子又找见了亲娘似的哭声哭气着说:“大叔,我爷爷年岁大了,想您想得成天挥泪水。”李海说着话,脸上还挂着泪水,又不好意思地“扑哧”一声笑了,他抹着泪水搀扶住李金领着众人进了窗明几净的招待所小会议室。干部们按照职务的高低找好自己应该坐的位置,在小会议室四周的沙发上坐下了。边宜轩发自肺腑地和李金商量:“老李,你先洗涮洗涮,稍稍休息一会儿。县里的党政头头们想陪你吃顿家乡便餐,你看行吗?这个面子你还得再给我哟。”李金听边宜轩直呼自己老李,并且把自他俩见面后他一直口口声声说着的“您”字换成了“你”,心里很受用,连连说:“随你们安排,我怎么都行。”

说便餐还真是便餐,卤是酸菜豆芽豆腐,主食是小粉面饸饹。几样小菜分别是:焖芥菜,红萝卜丝,芥末调凉粉,醋熘白菜,水煮黄豆,驴肉干。它们简简单单,清清亮亮,惹人胃馋。

在饭桌上,边宜轩试探着问:“老李,咱上瓶酒吧?”

“行,但得是山西的杏花村。”李金没有含糊,爽快地答。

“好。”边宜轩向在小餐厅里里外外一直忙活着的李海招招手,李海吩咐服务员捧上来两瓶杏花村的瓷装汾酒。

“很好,很好。我借花献佛,用你们的酒敬在座的各位一杯。不过咱事先说好,饭钱可得自掏腰包哟。要不,这顿饭我不吃,吃了能伤胃。”

李金在众人惊诧的神态中平平常常地说。在座的县领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默默地点着头。

饭后坐下闲聊,边宜轩作着李金的探家安排:“老李,我看郑州给你安排的车明天就回去吧,你后面的行程由县里和公社统一办。”

李金点点头:“已是这样,也只能这样。我本来想悄没音地回来,悄没音地走。从昆明一出发,锣鼓点就一站一站地敲上了。没法!按目前的情况看,无论在城市还是在农村,在对待人的上下高低问题上想一样还做不到。不过,没法子改的事,咱们还得一件一件慢慢地改过来才行哦。咱们这些当领导的,最根本的一条是不能忘了群众,不能忘了本。老百姓们不容易呀!我们这些做着领导工作的同志经常好说,工人农民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可是,在咱们这些人中,真诚实意为他们办事情的又有多少呢?说句老实话,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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