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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李泡出走(2)

在车子里的后排座位,喊叫的人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她身上。她浑身哆嗦成了一只小鸡,显然因为被大水浸泡得时间不算太短,已快支撑不住。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年轻人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扭身递向她,在她接住衣服的同时,他向她作介绍:“小妹妹,坐在你身旁的官长是我们小站警察局的局长,我是他的卫兵。今天,你算是烧了高香,走了大运,你遇上了天底下最大慈大悲的好心人。”

她身上捂了两件厚厚的警服,慢慢地缓过了劲来,上下牙虽然还在打着架,却已能发音,感恩地连声致意:“小妮子我谢谢局长,谢谢你们三位救命的大恩人。”

局长纳罕地问:“姑娘,你这是要去哪?”

她的身子还是抖动着:“我是廊坊一所公立小学的教员,怕明天耽误了学生们的课,才急着往学校赶,结果就……”

“噢——原来是这样。姑娘,你别担心,咱们先到小站我家里,到那里之后,你把自己收拾一下。等雨停了,今天夜里,我让车子把你送回学校。”局长对她今天的行踪去向作着妥善的安排。

“局长,您肯定是泊洼村的,尊姓韩。我说得不错吧?”她把自己身上的两件警服裹裹紧,壮着胆子问。

“是的,你以前认识我吗?”局长越发纳罕地问。

“你们家是方圆几百里出了大名的大户人家,左右邻近除了不懂事的孩子们,谁也知道。”她的身子已经缓过劲来,话音里已恢复了十分好听的金铃脆响。

在小站警察局后院的这座俄式小楼里,眼下是二姨太随住。

一进客厅,韩局长朝楼上不住气地直着声吩咐:“小二,今天这么个烂天气,却让我有幸搭救了一位妙龄姑娘。你快点给我下来,领她到浴室先洗个澡,把她脱下的衣裙让厨妈快点洗干净。你的衣裙先让她暂穿穿,等她的衣服洗后晾干再换过来。”

楼上下来一位少妇,二十四五岁,高挑个,身着曳地长裙,俊模俊样的很耐看。

她下楼后,讥讽地咧着嘴问:“什么救人?你要是有那么副好心肠,人世界早没了。弄不好又是叫你打回一只野鸡吧?”

“看你都瞎叨叨些啥?领人家姑娘快去干正事。”韩局长的脸上猛然间乌云翻滚、雷声隐聚,眼看就要响起震天动地的轰隆声,又强忍住,训斥着“小二”说。

被喊为“小二”的妇人,极不情愿地领着她去了楼后连房间的浴室。

韩局长吩咐卫兵:“你到厨房让厨妈煮点姜汤,过一会儿见她们出来后,你让她端上来。”

浴后的她,似杨贵妃,似芙蓉,抑或似水仙,还似春兰……此情此景,她娴雅靓丽的样,似令一切不是傻子的男人们,如果面对着,心肯定都会急速不齐地乱跳。韩局长痴了,呆了,痴呆得犹如置身在梦中。

见丈夫色迷迷地望着那位她,“小二”一脸丧气地跺着碎步上了楼。

韩局长迫不及待地向端来姜汤的厨妈、还有卫兵和司机俩挥挥手:“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都下去吧。”

杂役们的脚刚一出门,韩局长便扑到了她的身边,哈下身子问她:“姑娘,我不揣冒昧,敢问你芳龄几何?”

顿时,她的脸羞成了玫瑰红,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了三个字:“十六岁。”

“婚否?”韩局长看来是情场老手,问话的语调很调情。

她忍不住自己,“扑哧”一乐,把正噙在小口里的一大口姜汤水全部都喷到了地毯上……

韩局长在她坐着的双人沙发里坐下了,屁股紧紧地靠住她的身子,故意装腔作调地一本正经起来:“姑娘,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再一次地冒昧一问,你能否与本局缔结秦晋之好呢?”

她乐了:“局长,您别拿我开玩笑吗,我刚刚才十六岁,哪能高攀您呐?况且您已有两房太太在堂嘛。”

见她并无厌烦,局长的胆子更加大了起来,他把自己身上那种斯斯文文的表面伪装由他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姑娘,咱俩萍水相逢,纯属老天安排的机缘。

你若不嫌烦,我想向你细细地道来。”

“你讲吧。”她是一只刚出蛋壳的雏鸡,此时的心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坦然地脱口说出了这么三个不该说的字。

“我今天有幸搭救了姑娘,你我之间真可以算得上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特别是你的娇容显现之后,我真有一种大旱望云霓之感。你若不弃,我不是开玩笑,真的要求你下嫁与我,做我个可心的小三,以表我对你的一片仰慕之心。

你意如何?”

韩局长的精气神十足,在她的身上饱尝意淫,厚颜无耻地已动了真情。

她望着韩局长,在毫无防备的状态里,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下意识地被韩局长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的心里一发狠,猛地站起她那杨柳枝一样的身子,羞红着俏丽的小脸蛋,杏核眼里涌满泪水,两眼迷离地望着韩局长,惶恐慌忙地说:“韩局长,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我还是个孩子,没有父母之命,我为我自己是做不了主的,你说的事情是万万不成的。”

她说的这一大堆话里漏洞百出,没有一句说到了她要表白的正经地方,没有一句能为她解脱,反而给韩局长更加增添了向她进攻、要她就范的说辞。

韩局长成竹在胸,首先要虚晃一枪。这么掂对了一小会儿,他哼哼哈哈地说:

“你父母处是好说的,我自会用心地去打点嘛,他们是不会回绝于我的。事情吗,主要看你的态度,要不是我,你早已被大水冲得不在了这个世界上了。知恩不报吗,那是非人也。你说呢?”

她坚决地回绝:“你给予我的恩泽,我是会用别的办法和途径来报答的。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救了我,我就丢失了一个人活在世上的价值和尊严,更不准备以身相抵。”

韩局长见她这么说,恼怒非常,脸上出现了厚厚的乌云,他恶狠狠地逼视着她,那样子好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也已有与她势不两立、仇深似海的暴怒。他恬不知耻也怒不可遏地说:“你,你是一个读过书的小女子,应该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你,你也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拿什么?我缺什么?你除了自己的身子还有什么?在咱们这块地界上,什么样的妮子我都可以唾手可得。今天,我既然把你能看上,是你的大福分,你必须得乖乖地顺遂我,这样对你和你的家里都百利而无一害。否则,你真要把我逼急喽,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要给我好好地想清楚,别到了后悔的时候你就是哭得河干海落也不顶事,你就是把天哭得黄黄的也没用哟。”

“这……”她吓傻了,吓得目瞪口呆,吓得无言以对,吓得唯有黯然神伤泪千行……

“行了!你也别装模作样的让我看!你手捂胸口好好地再想一想我说过的话。在咱们这块地界上,你见过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敢不知好歹地在我的面前逆我的意吗?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样的人直至今天,还没有谁敢胆大妄为地这么干!”韩局长的两眼狠狠地望一眼她,脸上的乌云在翻滚,气焰嚣张地继续说着他还没有表白完的威胁话,“你也别不识好歹,尚且你还是我救下的人呢。你如果胆敢悖逆我,死不顺从我,严重的后果对你将是什么,你自己好好地去掂量吧!真是的……”

她窘迫不已,更加吓得毛骨悚然,九曲回肠着,但是,再没胆子敢与韩局长对峙。在气焰凶狠的韩局长面前,她成了被韩局长挟制的一只任他宰割、可怜巴巴的小羔羊……

多年下来,三姨太的生活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上午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然后洗涮一个多小时,早饭是不用的。午饭的开饭时间常常是十一点钟,饭后,她才要做她的消遣之事,在家或约人到外面打麻将。晚上饭后,她必到剧场或书场去看戏,去听书。反正也没任何正经事情,夜里,她不折腾到第二天凌晨两点以后是不睡觉的。

韩局长整天忙些啥,她是不闻不问的。一周七天,他也就是有一两天在家过过夜。

李泡的活很简单:三姨太如外出,他拉着精巧华丽的黄包车送一送。然后就坐在她身后看打麻将或听书,或看戏,逍遥自在,舒坦得很。没有人敢欺侮他,吃得还不错,穿得也光光鲜鲜的。每月的饷银是三块现大洋,这些且不需去说。

问题是几年下来后,李泡跟上三姨太,还真真切切地学会了不少维生为人的真本事。

每年的春节、元宵节,三姨太都要亲手制作各式各样的灯笼挂在小洋楼的四周,有时高兴了,也给警察局扎上几盏。三姨太口传心授,手把手地教李泡,兴致很高。李泡悟性好,学得也上心,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从三姨太的身上,他首先有了做活灵巧的真本领。

常年的麻将场出入,耳提面授之后,李泡的赌技高超。无论什么样式的麻将牌,他闭着眼睛摸摸是哪张从来就没有说错的时候。有李泡给三姨太做高参,三姨太玩十次有九次赢。弄好了,他得的赏钱一个月下来积攒住也有三几块现大洋。

说书的人靠话本,话本街上卖的有的是。李泡夜里在听书,第二天上午就照活本买回书去悟字,悟不出来的字就做好记号问三姨太。这样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的苦学苦钻,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下来,不管是《武松》、《隋唐演义》、《杨家将》,还是《三侠五义》和《水浒》等活本,他都能大概齐地看下来。如今的李泡与往日比已不可同日而语,说出的话不再粗俗,而是用词用句贴切妥当,把他要表达的意思能恰如其分地用文雅的语言说清楚。他成了一个识文断字的文化人。这是李泡无论怎么样用尽心思地去盘算也盘算不到的天大好事。

要不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李泡把柏村都快忘到爪哇国了。

韩局长和三姨太成婚已有六年多了吧,干打雷不下雨,她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件事情急坏了韩局长的老爸爸。他已经七十多岁啦,大块头,大背头,瓜条脸上的嘴唇四周留几缕花白的仁丹胡子,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似敲着的铜钟。

有一天一大早,他特意从村里专程赶到警察局兴师问罪。

当着李泡的面,他指指点点地训斥韩局长和三姨太:“你俩都竖起耳朵给我听仔细了。人伦,人道,人理,这三个方面的事情你俩懂吗?古人云,‘圣达节,次守节,大失节。节者,以孝为大也。孝者,以无后为耻,名节重泰山’。正房、二房是不抱窝的两只草鸡,在她俩的身上名节全无。三房要也这样,不干些正经事,我顾及名节就不活了,死给你俩看。你俩咋就不急呢?把我急死,你们就安心吗?如一直这么个样子地活在世上能是人模人样吗?真能把人给活活地气死。”

韩局长和她被他骂得狗血喷头,却又不知道怎么样、用什么话去回答他们面前这位毫不知情的老人。

韩局长愣了会,有了词:“爸,你逾不惑而有我,然而我,我还不到四十呢。

你老急,急的算哪门子?”

老爸照住儿子的脸上使劲啐出一口唾沫:“你真是一个不害臊的玩意儿,你上面的六个姐姐就不是人吗?你大姐都五十好几的人啦,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着话,老爸站起身,趔趄着高举手杖踅过来要敲韩局长。李泡扶住他说:

“老人家,您的话说得一点不假。可事情不能急,急是没有用的,功到自然成。

韩局长还年轻,他们俩会有自己的孩子们的,您老听我的话,准定错不到哪。”

老爸问韩局长:“他是谁?我怎么气得给忘到脑门后了呢?”

韩局长见老爸松了劲,繁乱无章地赶忙答:“他来咱家已经有好几年啦,您老来小站少,虽说见过他几回,您老是贵人,不记小事情,您老真的是忘啦。

他叫李泡,是咱们家里的伙计,干杂活的。”

老爸说:“这孩子说的还算叫句人话,也中听。乐天知命,故不忧。我先忍几天,错几个月来了见你俩要还是这么个样,看我用怎么个办法来收拾你们。”

韩局长和三姨太怎么也留不住老爸吃午饭。他坐家里的马拉轿车赌着气地回村了。

这天夜,韩局长没有外出,也不让三姨太出门看戏、听书或者打麻将。他和她准备要早早地睡下。

躺下前,韩局长从衬衫兜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个药瓶瓶,指着它兴冲冲地说:

“小三,我今天下午去医院又做了一次西医检查,大夫说,我身上没什么大碍。

临事前十五分钟吃上它,准能改了以前那毛病。今天夜,我给咱吃上它,试一试,看看灵不灵。”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男人赖好也是自己的丈夫,三姨太又正在妙龄,今儿晚,见自己的男人这么信心十足地说,她身上破天荒地有一种饥渴的冲动和愿望想实现。她把自己的身上剥得精光,早早就钻了被窝,等着他。

韩局长喝下两粒黄药片,到卫生间也不知道鼓捣了会儿啥,二十多分钟后才进到卧室,把卧室的灯全部拉灭,仅留下床灯,三下两下除去睡衣,像一条鲨鱼一样溜进了三姨太的被窝,爬在了三姨太那酥软娇嫩的胴体上。可还是净扯淡,他仍然丑态百出,故技重演,全身一激灵之后又是一哆嗦,那玩意儿刚要入港,眼看要成功了,又早早地……

三姨太满指望今天夜里她那个渺茫的欲望能多少有点刺激就行,也做好了配合他的各种姿态,全身激出的情愫使她千般娇万般媚,殷殷地盼。突然,她感觉出韩局长又是老调重弹,身子早凉了。她管不住自己,由不得全身乱抖起来,委屈得嘤嘤地哭出了声……

韩局长为自己的无能确确实实地感到羞愧难当。他擦净身子,和三姨太又要重复那些老掉牙的下贱温柔和温存。三姨太一推他坐起来,赌咒发誓地说:

“你再不要和我糊弄那些没有用的羞人做作,把人弄得全身难受,能难受死个人。

你知道吗?”

她侧身躺好,委屈得越发大哭起来。

“‘筑室于道,别有幽愁暗恨生。’小三,我韩家就我一个男性单传,看来我韩家不幸,跟上我要绝后喽。”韩局长痛苦得也抽泣了起来,拳头捣着床铺,连声责问着自己,“这事该咋办?这事可该咋办呀?这事……”

三姨太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抹一把俩眼涌流的泪水,俊俏的脸蛋未说话已涨得通红。她吭吭哧哧地说:“你也别长吁短叹着责怪自己啦,你的样子也让人觉得怪可怜的。为你韩家的将来着想,你们老韩家要做到不绝香火,不求人恐、恐怕只能痴心妄想哟……我,我也不是伤你的自尊,你,你,你如果能悄悄地戴上顶绿帽子,不要让你老爸和任何人知道,你家或许就、就绝不了后。”

韩局长听完三姨太很不连贯的一堆话,气得全身顿时如火山爆发。他恶狠狠地责问她:“照你这么讲,你是不是早已经与人有过胡搞在一起的前科?嗯?”

三姨太不急不恼地拍着自己的瘪肚子,温声细气地说:“你也别太欺人太甚,我要有过你说的那种事,这地方能这样?真是的。你要疑神疑鬼,咱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也行,反正我身上又少不了一根汗毛,落得自在逍遥,何乐而不为。

不过,我倒要反过来问问你,你老爸那关你又该怎么个过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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