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已经过去一天,总算在当天夜里接到任森杰的电话,他把我约在我从来没去过的一间陌生的酒吧见面。
反正我是从来就没有来过这间命叫(火焰弄清酒吧 ),也不知道究竟它的地理位置在哪里,需要乘坐什么样类型的公交车才能到达,结果我只好花大钱坐出租车过去比较保险。
只要告诉出租车司机想要去哪里,就会把我安全的带到那里。
我从出租车上下,看着名目的招牌写着大大的六个字(火焰浓情酒吧),我才安心。
酒吧的装潢看起来挺吓人的,我实在不喜欢阴深的气氛。
走进酒吧里,引入我视线的就是那几具僵尸造型的假人,逼真的活像是真的僵尸一样恐怕。我心想这间酒吧究竟是做生意的还是专门吓唬人的。
吓得我胆战心惊的急着走进去寻找任森杰,我穿过人群摸索着前进,在一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了他。
他独自一人随头丧气的,看起来是这样的无精打采,桌面上还放了几瓶已经喝完的空酒瓶,看来像是已经喝了不少酒。
我缓慢的走到他身边,他才发现我。
“你来啦,樂仪。”他轻浮的说道。
看样子是被酒精控制了,行为举止看起来傻傻的,还时不时像个孩子似的,我猜他已经喝醉了。
“嗯。”我冷淡的轻哼了一声敷衍眼前这个讨厌的酒鬼。
想起他把我约来这么阴深恐怖又不安全的地方谈公事,我就一肚子气。
“樂仪,你最近过得还好吗?听说你跟子聪在一起了,这是真的吗?”扫把星任森杰突然追问道。
这事情是怎么传到他耳朵里的,我想他大概是从他好妹妹任钟玲哪儿听来的吧。
原本这事情我是没把算要隐瞒他的意思,现在他知道了对大家是好事。
“嗯,是真的。”我诚实的问答道。
“原来是真的。”他突然又再次很伤心的举起手中的拿一瓶酒狂饮,就好像要告诉世人他此刻有多伤心。想要借酒一醉方休。
我根本就不想继续跟他谈论私生活的事情,至于他伤心不伤心也跟我没关系。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见面主要是谈公事的吧?”我有点着急的说道。
“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他失望的说道。
看样子他是否还不死心,还要继续干扰我。
看着这样子下去,一定也谈不了正事。
“有,祝你新婚愉快。”
“就只有这些吗?”任森杰的表情更加的失落起来。
“我们还是先来谈公事吧。”我急忙回避他的话。
在他死死盯着我看的眼神中,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他依旧对我还有留念之情。
“你真的把我忘了吗?”他失落的问道。
我害怕继续这样与他眼神有所交流,会再次产生爱的火苗。
我也不愿意再没有意义的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已经结婚了,你清醒清醒吧,你接受现实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看我们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谈话就在这里结束吧,我要回去了。”
我想离开,此刻无比的想要离开这间令我非常不舒服的酒吧,也许过多的因素是我在抗拒继续跟喝醉酒的他在一起。
当我起身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也追过来从我后背抱住了我。
此刻我动荡不得,尽管我已经使劲全身吃奶的力气去挣脱他的拥抱,但还是未能成功摆脱他。
“你不要走,求你了。”他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温柔的说道。
他这样软弱的一面,樂仪还是第一次见到,深怕会心软,所以还是要扮演起狠心肠的女人。
“放开我,放开我,你疯了吗?”我苦苦哀求道。
此刻看见这个男人心里的哀痛已经失落的情绪已经深深的感染到我那善良的心,我开始对他产生同情心。
可是我明白我真的不能在对眼前这个男人动情了,再也不能。
可我非常清楚,自己是没有完全放下他的,哪有这么快就能放,多少心里还是舍不得放下的,但是现实非要你放下不可。
心是骗不了我自己,心脏的强烈跳动的感觉依然是跟从前一模一样,分明是在抗议,抗议我自己的不诚实,抗议现实的残忍把相爱的人分开。
在这种复杂交加的情绪影响下,我此刻正在害怕,害怕自己对他的爱慕被发现,担心一不留神把自己原则都忘了。
我死活都要勉强自己记住他已经结婚的事实,铭记我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的事实,牢记我不能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罪人,去伤害很爱很爱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