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萱尽管已经被那群蛇吓得牙齿打颤,仍是直直的迎视李亚,一字一顿道:“你变态!”
似乎她的不知好歹逗到了他,李亚笑了起来,小依萱牙关一咬,挽起了两只被芦草挂坏了的袖子,摆出一副干架的架势,愤愤瞪着他,“笑什么笑!要来就来!一起上!别浪费时间!”
妈咪说的:输人也不能输志气!
’唦唦!‘蛇儿们似乎听懂了小依萱的话,纷纷吐出鲜红的蛇芯子,一双双眼珠子贪婪的盯着小依萱。
可小依萱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凛冽的寒光,那股坚强劲早已盖过了内心的恐惧。
李亚一双紫眸陡然变得冰冷,“我说过,你是本王子捡来小奴,没有我的首肯,你休想离开这个岛上,否则——”
可就在下一秒,只听到地上响起’噗通‘一声响,李亚一怔,只见小依萱倒在了一片杂草中,蛇群们立刻涌了上去,在小依萱的背上爬行着,似乎在逗弄着她,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纵身,李亚从树上跳了下来,手一勾,地上那瘦弱无辜的身子已经被他提在了手中。
李亚嘴角不禁勾了一笑,温柔的看向那群蛇儿们,“她被吓晕过去了。”
可没想到就在下一刻,他手中的小依萱眸子忽然一睁开,一阵寒光闪过夜空,朝着他的颈部刺来,李亚的笑容不曾落下,好一招兵不厌诈啊,他还真看清了这小家伙,他轻轻一侧身便躲过了她的攻击,可下一秒,他的眸光一紧,只见一只蛇朝着小依萱冲了过来,似乎蛇因为小依萱对他的攻击而被激怒了。
“小心——”
小依萱惊诧的瞪大了眸子,只见李亚抱着她急促的一转身,下一刻,随着他一声闷哼,一条蛇凶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李亚眉一皱,立刻伸手将蛇擒拿住,仍得老远。
小依萱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凶残的王子竟然会替她挡住那条蛇的攻击。
可就在下一刻,她的脖子被李亚扣住,李亚将她提了起来,她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立刻感受到窒息的痛苦,一张小脸因为难受而扭曲成了一团,可那一双眸子却紧紧地盯着他,似乎在说,她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就在她以为她快死了的时候,没想到喉咙里却忽然窜来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她猛烈地喘息着,耳边传来李亚残冷的声音:“你是本王子的奴,你就是想死,本王子也不会让你爽快的死去,把你留在我身边,这样就可以慢慢折磨你。”
“有恋童癖的死变态。”小依萱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的新鲜空气,小声的咒骂道。
李亚挑了挑眉,似乎耳尖地听到了她的咒骂声,忽然他俯下身,勾起了她的下巴,清冷的月光下,小依萱满脸脏兮兮的,就像一个脏娃娃,李亚看着她一副狼狈的样子笑了,“恋童癖?我到很想试试是什么滋味……”
小依萱不禁打了个哆嗦,心有戚戚焉,赶忙挤出一笑说:“我搓衣板,摸在手上也不舒服的……”
李亚薄唇不禁微微上扬,将她扛在肩膀上,小依萱吓得直蹬双腿,双拳愤怒的敲打在他身上,“变态……大变态……”
李亚嘴角勾勒一抹好看的弧度:“等你长大后,做本王子的女人。我可以再等你几年,可是如果你再逃,我一定马上要了你……”
火魁想了想,还是再次敲响了门,严肃的说:“瞿,你最好现在马上开门,否则耽误了正式,你会后悔一辈子……”
房间内,尚冰瞿听到火魁低沉的声音,不禁一怔,他垂了垂眸,这才抱起了安依熏,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了一句,“等我回来……一会继续……”
这句话愣是把安依熏弄得脸红了好大半天。
门外,炎烈蹭了蹭火魁,“魁,走吧,我看里面正打得火热,瞿这会是不会出来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打开了。
炎烈双眸一亮,促狭的看着弥漫着****的房间里,尚冰瞿二话不说,果决的把门一关!凑热闹的炎烈立刻吃了一口凉风。
尚冰瞿平静的看着火魁,“我们去书房。”
火魁边走边说,“刚才收到赫斯发来的视屏,赫斯带来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我们进书房再谈。”
书房里,火魁迅速打开投影仪,呈现赫斯的脸,赫斯看着尚冰瞿,眼中隐忧重重,“瞿,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这段时间有个消息要带给你,我想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尚冰瞿眯了眯眸,眼中一片严肃。赫斯缓缓的说:“你们不是要找那个蛊毒师么?我虽然不知道嫂子身上的蛊毒是谁下的,可是我却得到一个很有利的信息……”
炎烈蹙了蹙眉,“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的说。”
赫斯摇了摇头,才说:“这个消息是有关的麦迪的。我一直很好奇,麦迪原本是沙皇后裔,虽然麦迪不是纯正的俄罗斯血统,一直跟着母亲姓,不过十五岁的他已经是贵族里最英俊最年轻的伯爵,对历史考古极为又研究、博学多才的少年,贵族里乃至他的祖父都认为麦迪将来会是个杰出的考古家或者艺术家。可就在他十六岁先是和他曾经最爱的女朋友分手,之后他的祖父猝死了,麦迪很快继承了祖父的家业,就连性格也变化很快,从一个温文尔雅惹人喜爱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性格阴郁而乖张的人。没过多久,他就加入了俄罗斯的黑手党,并且统一了俄罗斯的所有黑道势力,黑手党里不少人都对这个俄罗斯的教父敬畏三分。已经十年了,可如今的麦迪还是像十年那个麦迪一样年轻不衰老,你们不觉得这些事情都很奇怪么?”
赫斯顿了顿又说,“在他祖父死后不到一个星期里,家里所有的仆人全都遣散,可是我派人查过,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活下来的,除了一个在麦迪祖父死前一个月辞职的老仆人还侥幸的活了下来。”
“后来我派人找到了那位仆人,才知道了原来在半年前,麦迪认识了一位历史学家朋友,两人畅谈古今,无话不说,那个历史学家很快便打入了麦迪的心,让麦迪对他深信不疑。一次偶然,那位仆人发现了少爷的那位朋友想取代少爷的身份,他吓得立刻辞了工,没想到他的胆小却救了他自己一命。
所以,现在的麦迪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位风华并茂的皇室伯爵,而是那个历史学家。他根本不是什么历史学家,只是对考古研究有一定的研究,打着对历史钟爱的幌子接近麦迪,而这个人曾经被齐孝天救命一命。当年一个私自修炼恶毒的邪术的门徒身败名裂,被师傅赶出了师门,这才是现在的麦迪真正的身份。他不过复制了一张和麦迪一样的脸,取代了麦迪的身份。”
洛克眼中早已出现了诧异,不禁眯起了眸子,只见褐色朝着他笑了笑,又说:“现在的麦迪你也曾认识。”
洛克更为吃惊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赫斯轻轻一笑说:“二十五前,有一个来自汤加的考古学家为了一块从古法老墓穴里挖掘出来的骨头化石,和你斗过一次。”
洛克一怔,“是他。”
赫斯郑重的说:“如果我们找到他的师父,或许可以帮助瞿解开嫂子身上的蛊毒。”
尚冰瞿眼中燃起了一丝希冀,看向赫斯,“你能找到他的师父?”
赫斯想了想,才说,“现在麦迪故意躲起来我们要找他十分困难,不如从他师父下手,据说他师父常年在汤加。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可以试试……”
书房里,众人商量一番后,才终于有了最后的决定。
尚冰瞿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安依熏躺在床上早已安详入睡,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红晕,尚冰瞿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她。
忽然尚冰瞿太阳穴抽了抽,黑眸中一瞬间绽出一抹玩味的笑,一低头,他攫住了她的樱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只见安依熏的眼皮动了动,尚冰瞿眼底掠过了一抹笑,随着他加深了一吻,他身下的女人亦是呼吸粗重起来。
不知不觉的,他上下又一次的肿胀了起来,尚冰瞿本来只打算逗一逗床上那装睡的女人,却没想到引火****,大掌便不由自主的探进了安依熏的睡衣里。
“唔唔唔……”终于,安依熏再也按捺不住了,睁开眼睛,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
尚冰瞿圆满了,轻轻离开她的唇,他勾起一笑,“不装了?”
安依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不装,你能放过我吗?”
尚冰瞿眼底掠过了一抹玩味,“你装了我照样不放。”
安依熏脸一红,“尚冰瞿!”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尚冰瞿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光芒,勾了勾唇说:“老婆……既然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结为夫妻了,老婆是不是该尽下做妻子的义务,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