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熏被吻得不明所以。可她无法拒绝他的吻,只好任由着他在她口中予取予求。
双方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安依熏口中不禁溢出了口申口今,“瞿……”
她的脑海里占据的都是他的影子。
尚冰瞿还是一言不发,呼吸却有些焦灼……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安依熏不安起来,试图推开他,找他好好谈谈,她很清楚最近他的压力很大,承受的痛苦不比她小,可是这个男人不管有什么痛苦和压力都从不言说,而是藏在心底。
半晌,只听见他低柔着声音说:“我们给小依萱添一个小弟弟妹妹。”
他很清楚,关于小依萱的丢失安依熏心里很自责很愧疚。
安依熏一听,先是一怔,随后,她很快地适应过来,把头点个不停,“嗯。”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地平息下来,尚冰瞿睁开一双布满柔情的眼,定定地看着他怀里的女人,低柔的说:“那边的别墅上次被炸毁,已经在重建了,不久后就可以建好,我将原来的房间添加了两间房,给小依萱的弟弟和妹妹的。”
当时他从路上赶回别墅,因为在半路上他发生一场小小的车况却让他记忆起了从前,仿佛这一切力尽了千辛万苦,似乎上苍就是让他们好事多磨。
当他赶到别墅时,怎料突然发生了一场爆炸。
而她永远不会知道,当时他站在别墅外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场凶猛的大火淹没了整座别墅,他的一颗充满期盼的心在那一刻仿佛也被那场火烧毁了。
他撕心裂肺的大吼,他狂乱的冲进大火中,他不顾一切的在火中穿梭着只为寻找她和小依萱的踪影。
因为,她们早已成为了他的全部!
经过一番的艰难险阻,他才从那群非法份子手中找到了她们的下落,可他没想到,当他敢去的时候,小依萱……
小依萱已经成了他和她之间的一道深深的烙印,永远的痛。
他只希望能将别墅尽快重新建好,然后尽快找到小依萱的下落,让他们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
安依熏一听,脸微微一红,尽管小依萱的离去给他们之间造成了一段伤痕,却增进了他们之间的情感,因为曾经失去过身边重要的人,所以他们更加懂得了珍惜眼前人。
安依熏好奇的问:“这么速度?”
尚冰瞿笑而不语,那别墅是安依熏、小依萱和他三人在一起能称之为家的第一个地方,他相信安依熏此刻听到别墅被重建也一定很开心。
并且他也有了打算,如若小依萱能平安回来,他们一家人就搬进去,以后热热闹闹的生活。
尚冰瞿将她拦腰抱起,专注地目光跌落进她那双令人迷醉的黑眸里,他将她抱进卧房,在书桌前,他轻轻的将坐下,将她挂在他腿上。
他抽开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叠叠的影印文件,安依熏不禁一怔,尚冰瞿嘴角掠过一笑,将那一叠叠文件塞到她面前,眼底全是宠溺,“尚太太,从今以后尚冰瞿所有的身家和财务就交给你打理了。”
安依熏缓缓的拿起那叠文件,眼底跃动说不出的感动和喜悦,以及作为一个女人的安全感。
尚冰瞿执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温柔的说:“这里全是我身上所有的不动产和现有的固定资金,尚太太还有什么想知道清楚的吗?”
安依熏怔怔地看着他,口中痴痴地念着他的名字,“尚冰瞿……”
忽而,她绽出一笑,“这算不算是彩礼费,你是打算娶我咯?”
尚冰瞿哑然失笑:“傻女人,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我么?尚冰瞿的所有以后都交给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唇边,他抬起深邃的眼眸,眼底全是认真,低低的说:“我还要告诉所有的人,你是我尚冰瞿的女人。我不能看着我女人被任何人欺负,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
上次参加老鬼的祭奠仪式后,他赶回来,就看到别墅视频里白薇带着一批人上门欺负她们母女两,从那一刻起,他就发誓从今以后他绝不会让他的女人再受任何伤害。
安依熏灿然一笑,一手握住了他的一边胸膛,指尖轻轻触碰着离他心房很近的地方,只隔着一道肌肤,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此刻跳动的心跳,她仿佛能看到一颗红心在跳动着,一遍又一遍地对着她说着我爱你三个字,她努了努嘴说,“这才是我最想要的。”
尚冰瞿嘴角微扬,“你想拿尽管拿去。不过嘛,你现在不用拿,它已经飞到你的心里去了,每天都是围着你在转。”
安依熏,“……”
谁说的冰库男很冷情的?
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
她微微垂下头,试图躲避开他那双深情眼眸的追逐,没想到尚冰瞿说起情话来,肉麻死人,让她心间感觉有一条毛毛虫在啃噬着,令她整人感觉痒痒的麻麻的。
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内心火热起来可以见你带入另外一个热情的火山地带。
……
也许紧紧只需很短的时间,一纸证书就可以将两个原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牵扯在一起,也许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两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本子,却代表了法律效益,也代表了一种保证,也许这个小红本并不能保证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一定能相守到永远,但它是一个爱情的证明,是给双方一个约束的本子。
至少这一刻,安依熏的心底是充满了满足感和安全感,没有哪个女人不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确定这种实在的关系,有了公正的法律见证。
对于现代的女性来讲,这是个红本能给她一种踏实感。至少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真心愿意和她共度一生。
尚冰瞿睨了她一眼,“傻女人,不想做尚太太么?”
安依熏抿了抿唇,眼底有雀跃也有兴奋和感动,她定定地看着他,“你说呢?”
尚冰瞿将唇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眼底尽是温柔和欲,望,沙哑地说,“一会就去民政局,不过去之前先把正事给办了。”
安依熏,“……”
和尚冰瞿在一起,她又学会了一招,千万不要和男人在床上谈正事,因为女人说的正事永远是摆在男人所指的正事之后。
接下来,卧室里又再一次弥漫一片春色,响起一阵阵的旖旎吟哦。快到中午十点半点的时候,尚冰瞿在安依熏的求饶下,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安依熏花了一些时间将自己整理好,两人钻进了车里,尚冰瞿将车开去民政局。
半路上尚冰瞿突然收到一个公事上的电话,安依熏听不到对方的说话,却也能从尚冰瞿轻微变化的神色和语气当中捕捉到一些信息,商业上很多事情她的都不懂,可是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尚冰瞿正在进行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内心有些不安了起来。
其实再她心里很清楚,尚冰瞿离开k-wom后并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请辞总监一职罢手,她隐隐感觉尚冰瞿似乎在策划着什么!
看尚冰瞿的反应,应该是在公事上出了一些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