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下的项链送给了迹部、忍足、真田等人后,我停下了下来。
还有最后一个人——不二周助。
一整天我都抱着电话,斗争着。打?还是不打?
千雪对我的这个状态果然是到了忍无可耐的地步了,可直到说的口干舌燥的她拉着织田甩门而去,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那个号码。
听到不二熟悉的声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似乎像是有许多年没有听到过了似的,明明前天还在比赛现场看到过。
“不二,是我。没有打扰到你吧。”我的声音竟然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我果然虚伪啊,明明心里还在乎,偏面上还装着风轻云淡。
“没。发生什么事了,执子。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执子,你。。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时间?方便见一面嘛?”
上午的咖啡厅似乎人少了许多,我坐在靠窗的角落,出神的看着窗外。
虽然已经坐了很久了,但我等着并不着急,不二能答应我见一面,我已经感觉很意外了。
最近走神的时间太长,所以一直到不二坐在了我的身旁,我才注意到。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执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眯着的眼睛,似乎真的有点担心我的不正常表现。
我笑着,将那个小盒子推给了他。“没什么。我。。去德国了,只是想道个别。这个送给你留个念想吧,希望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无缘无故的送礼物,总要有个理由,我只能说自己想通了,要和家人一起移民德国了。
不二轻轻的接过盒子,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打开。我很期待,他能表示出什么,可他却盯着那个项链一言未发。
我笑了笑,站起身,轻轻一礼。“那么,再见了,不二君。”
抬头,未做一丝停留,走了出去。
为什么,明明有感觉,你却一直在躲避?那怕我就要离开,你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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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忍足、千雪、织田回到别墅时,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
喝了酒后,我自然又是发了一顿酒疯。抱着千雪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从以前说到现在,第一次我的嘴巴这么不严密。说着说着说累了,我竟然又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老天爷也哭伤心了,好好的天竟然也下起了雨。
千雪也许真的让我哭烦了,甩门而出,忍足织田赶紧追了出去。
我想她这次真的生了我的气了,她刚才的表情,明明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真难得,竟然能忍着让我抱着她哭诉这么长时间。
第二天,去学校参加网球部训练。我以为迎接我的,又会是千雪的狂风暴雨,没想到她却出奇的平静,竟然什么也没说。
反而意外的迹部竟然来到了立海大,这位大爷进来后直奔我而来,走到我面前后,狠狠的将一个东西惯到了地上。
“手冢执子!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心实在是太狠了!”
我低头看着那个应声而碎的东西,薄薄的陶瓷外皮内包裹着一枚老旧的铜钱。这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想用这个东西,抹掉本大爷的记忆?你把本大爷当什么了,啊昂?”
我吃惊的看向他,映入眼睑的是迹部一脸的愤怒。难道?我转头看向了千雪。
千雪躲避了一下,咬了咬唇,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往前迈了一步。
“你昨天喝醉了疯言疯语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就去找不二了,我把他骂了一顿。你知道我一激动说话就不经过大脑了,所以我就不小心说漏了,而且织田和忍足也在场。。”千雪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没有勇气再面对我的目光了。
这么大的动作,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很快网球部的人将目光转向了这里。看着幸村走过来的脚步,我皱了皱眉头。
“景吾哥,我们换个地方说好嘛?毕竟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哼!跟本大爷走吧!”迹部一甩胳膊,扭头径直向门口走去。
回过头用找回记忆的烂借口搪塞过幸村,一行四人跟上了迹部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