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你姣好的面容，恋人，
我看到的，是你的脸上——
正爬着皱纹，一道，两道，
纵横杂错，沟壑相交。
而我的双耳虫鸣，四肢已僵拘，
坐在阳光下端详着晚报；
阳台上的微风温暖，轻柔，
小花猫顽皮地四处窜跑。
“真好的天气！”你高兴地说道，
挪动着步子，缓缓浇着花草；
远处是绿色的丛林和水田，
小鸟叽叽喳喳在喧闹……
望着你姣好的面容，恋人，
我看到了上面爬满皱纹……
1995．5．25于张家港南沙镇
他如一只鹰在飞啊
他如一只鹰在飞，
仰慕高空俯吻大地；
穿梭于渺渺白云之间，
偶尔在巉岩上短暂休息。
他如一只鹰在飞，
他有一双不倦的丰翅；
陶醉于峰巅之上叠谷之中，
而用生命在飞！在飞！
1995．5．30于张家港南沙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