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清,是谁,突然前边的一道黑影瞬间到了他的面前,只见是一个带着白冰雕面具的人,突然他伸出一只右手,扼住了若月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脚离地有了一脚的距离,若月毫无反抗地挣扎着,很痛苦的样子,他不知道这是哪儿,这个黑色衣服的人是谁,大概和他一样的身高,为什么要挪他脖子,若月渐渐地没有感觉了,没有了意识之力了,空荡荡的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长老,他醒了“,若月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的房间里有好几个人,差不多都是和自己一样的道人,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是谁,怎么那么像自己的身影,可惜没有看到脸孔,不知道会不会遇上,就这样想着,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自己,还有一位白衣的老者想自己的床边走来,他想起来,可是浑身都不能动,怎么伤到这么严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月在床上动了动,老者连忙说;”不要起来了,好好休养,不能在伤了身体”老者说完就来到床边坐下,伸手给若月把脉,周围弟子都沉默不语,殷切的看着,大概有四个弟子,其中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迷人的大眼睛,透露出古灵的样子,老者按下若月的手,给他放回了被窝,而大黑则在床边卧着,黑狼也守在我床边,不过黑狼却时刻警惕着周围,不像大黑那样时不时蹭蹭白衣老者的腿,看来是吧这老道当成师父了。
白衣老道:“你已经昏迷了几天了,现在终于醒了,那天我们来的途中,在千里之外就看到这道观产生天像惊变,月光汇聚然后又被黑云吞噬,我们来到这里时候就在后山发现你倒在水潭边,浑身是血,而洞府已倒塌埋葬,好像是绝世高手毁灭造成的”……
…………
夜晚,若月躺在床上,经过与他们的交谈,若月知道他们是中土来的门派,是本门的祖派,在中州,离此地遥远,这次来东洲是历练,顺便来看看清月道观,若月知道他们不一定只是单纯的来看看这门简单,只是不愿说罢了,若月也不想去理会,他感到自己伤的很重,寒冰真气乱走,如今只剩下三成不到的功力,若月只有苦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记不得了,当年开山祖师来此建派,现在已经有千年的传承了,可如今衰败成这样,若月微微叹息……
几天后,白衣道长走了,他的道号是长青子,要请若月一起回宗门,若月推脱说想要完成师父遗命再去回中土宗门,老者给了他一块宗门令牌,算是挂名弟子,又传授他一套宗门的比较上乘的《青松剑法》,毕竟若月现在是清月派的掌门了,老道打算让他回宗门后,有宗门再定夺,他们和若月招呼一声就别过了,或许若月本就是孤独的,如今伤势渐渐的有点好转,站在道观门口看着前面狭窄的山道,古道上已经消失了他们的背影,若月咳嗽了一下,身体有些渐渐的不支了,若月又回去躺下了
夜晚,若月打坐修炼者,这次伤的太重了,血管都有几处破裂了,呵呵,捡回来一条命已经不易了,《道经》残片的一段文字辅助《小清经》心法,慢慢地修复着经脉,虽时时有点痛,但已经好多了,呵呵,人生几何,若月这般伤感的嘲笑了一下,他想着要快点好起来,要去看看莹儿了,之后就去完成师父交代的事情。看着面前师父留给自己的遗物,玉佩是东方两个古纂字,还有一个掌门令牌及信物,以及一封信,还有一张不知是什么的兽皮画,仿佛过去和师父,莹儿在一起的日子又浮现在眼前,想念是一条剪不断的丝线,只是在也见不到当年,如今耳边可还听到莹儿的歌声……
一个月后,若月跪在道观前磕了头,转身向山下走去,大黑和黑狼被他留在山上,随它们向后山跑去了,虽然黑狼它们依依不舍,可是若月不方便带着,背着包裹,带着一残破剑,向下山的古道走去,古老的刻壁,是岁月的沧桑,一片绿色的树木在山上吧山打扮的更美好,走了半天的路程,又翻过山,才走到山下,路可真不好找,原来九道山在两座山的后面,一般是不会有人去的,若月出来了,发了一呆,无奈的只有顺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河向前方走去,只有随意走了,感到一点点的害怕,不懂世俗的他,只有先熟悉一下路了,走了没多久,前边有一个村庄,被树木包裹着,真的使若月有点幸运了,看来有落脚的地方了,或许这离九道山最近的村庄了,若月向前走去。
若月真的很累了,身体刚好,又翻山走了一天的山路,山门真的是建的很偏僻,来到村边,看到晚归的人们,他走来引起了好多人注意,看来这里很少有外人来把,和他们交谈,最后若月有了一些了解,原来这是个偏僻的小山村,知道一些九道山的事情,师父也来过这里,帮助他们好多,最后若月被一位老人留在家里住宿,还热情地招待了他。
疲惫的躺在床上,虽然很简陋,但是若月住的很惬意,一种有家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亲人的味道吧,若月想着,想着,他希望见到莹儿,他有好多话相对莹儿说,他想表达对莹儿的朦胧的爱意,他想和莹儿和和美美的过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