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落水滩边,水落的不断的冲击着,不远处躺着一个伤痕处处的若月,他慢慢的爬了起来,睁开了细长的双眼,十分的命大,没有因此而送命,若月看看天色,已将近黄昏,从水边一步步的走出来,浑身湿透的他很是疲惫,左腿也摔骨折了,血迹早已干结,体内经脉破损没有一点内力,怎么会这样,以后恐怕无法继续练真气了,若月记不得之后发生的事情了,头脑一片混乱……
升起了火,烤着鱼,旁边凉着湿衣服,若月平静的看着火焰,此刻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该往何方,如月的黑月平静的映着火焰的一缕哀伤在黑色的平静中消逝……
走出了山谷,拄着一根小木棍,缓缓地走着,向中原的天剑宗方向走去,一路的风尘,这一天走到一个集镇上,在到处的吆喝声,在街道上走着,听到“包子。热乎乎的包子”的叫卖声,看到街边有、一小哥叫卖着包子,向其走去,若月拄着棍走到旁边,若月:“小哥,来两个包子”。
”好来”卖包小哥应声道。
若月接过包子付过钱,才转头,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声飞奔过来,“快闪开”,领头的大吼道,路上行人纷纷的躲避,这队人马渐渐的消逝在街道的尽头,很多人都唯有摇头叹息,若月缓缓的赶路,在向一老者雇了一辆顺路的马车后,就躺上草车睡了,一路上边走边和老者了解中州的情况,原来已经离中州不远了,没有几天的路程了,若月不知道自己的祖师门派会怎样。
在一个大镇上与老者告别后,若月的腿上伤快好了,走路一癫一拐的向天宗山赶去,经过一路的打听,终于快到了祖门派的发源地,在夜色暗透了,若月在烤着火,在一树边闭着双目休息着。
“爷爷,那边有人”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传来。若月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在夜幕的尽头露出两个身影,还有一个老者的咳嗽声,一个女孩挽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向若月走来,若月渐渐的站了起来。
“小兄弟,老丈有礼了”老人道,小女孩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衣服之探出个头看着若月。
“老人家,请做下烤火吧”。若月回应道。
若月和这位老人攀谈了起来,小女孩在他身边坐着,眼睛不时向若月看去。
一会,老者从怀里拿出一些干粮,给了若月一些,然后又给小女孩,小女孩低着头啃着干饼,若月取出腰间的水囊递给小女孩,又从包里取出一些肉干,给老者和小女孩,开始老者还不接受,经不住若月的相劝就接受了,他们慢慢的吃着,一夜就睡去了……
翌日清晨,若月睁开眼睛,就看到老者在搂着小女孩,静静的看着前方,“小兄弟,你醒了”老者说道。
“老人家,早”若月回应道,不一会小女孩也醒了,“爷爷”小女孩叫道。
“乖,我们就快到家了”老者开心的笑着。
若月和他们顺路,原来他们就在天剑宗脚下,老者和若月说了许多天剑宗的传奇,使若月了解了许多,天剑宗在这里很是得到老百姓的爱护,为这一带做了许多行侠仗义的事情,救济灾民,保卫一方平安。
“前边就是安平镇了,过了安平镇再走几里就到家了,”老者的眼光看向前边就到小镇子,笑容也渐渐的露了一些,小女孩高兴的笑着,若月也微微的笑着,若月一瘸一瘸的跟着老者向小镇走去,若月看看天色,快晌午了,就开口道,“老人家,我们歇歇脚,吃过饭再赶路吧”
老者微微露些难色,“这……”小女孩抓着老者的衣襟在身后,露着两只大眼睛,脏兮兮的脸儿,甚是美丽可爱。
若月向旁边的一个饭摊走去,招呼老者坐下,又向摊主要了些食物。
老者尴尬的笑了笑,若月:“请”向老者邀请道,又给小女孩递了一双筷子“小妹妹,快吃吧”
若月和老者用着餐,旁边一桌几个地痞不知怎么的,突然飞过来一只酒碗,砸向了小女孩,若月想伸手去抓,却因为伤势未复功力倒退,没有抓住,砸在了小女孩身上,老者赶忙安慰着受惊吓的小女孩,若月朝那边望了望,只是一片吵杂的喝酒谩骂的地痞混混儿,回过头来看看小女孩,只一会儿又一个碗儿飞过来向那小女孩砸去,若月迅速地出手,接住了酒碗,愤怒的站了起来朝那边望去,只听到一片的混乱的叫嚷声“又没砸中”呵呵哈哈“你喝”和“你******”,“奶奶的””靠“……
若月一挥手,手中接住的那只酒碗就朝那桌几个地痞上飞去,“砰”的一声,砸住桌上的酒坛,四裂的飞溅起来,一下子打乱了喝的正在劲头上的酒徒,“妈的””谁呀“”活得不耐烦了“……一群谩骂的声音,几个向若月看来,恶凶凶的样子好不狠恶,渐渐的几个地痞围了上来,嘴中不断的骂着,吓得老者和小女孩只怕,小女孩在老者怀里只哭了。
“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竟敢扫大爷的酒兴?”一个脸上醉醺醺的胡查子大脸汉子嚷着走上前来。
“妈的,三哥,打死他”后边的小混子跟着叫嚷着。
说着就动起手来,那个粗野的汉子半露着胸脯,伸手向若月抓来,若月伸手格挡过去,那汉子没想到若月竟敢还手,就双手抓来,若月和他交手竟然发觉他的蛮力挺大的,唯有躲闪着,旁边的混混也哈哈大笑着给那汉子加油,闪了一会儿,那汉子一时也急了,就凶狠了起来,出手更加的狠快,这汉子还是有两手的,若月因为腿伤,经脉损伤的严重,身体还是很虚弱,交手中不慎挨了一拳,退了两步咳嗽了一下,若月也不硬撑着,冷冷的瞪着眼看着那汉子,那汉子有上来,出手攻取,若月躲闪着,在挨了一拳后一跃而起透出残余的一点真气,一脚踢中汉子的胸口,汉子哪里能经住这一点真气的一脚,飞着倒在了地上,若月也反震退回了一二步,本就身体衰弱的他怎么能经得住好不容易修养回来的一点真气又透支了出去,看着那些地痞叫骂着围了上来,一起打了起来,特别是那个高大的带头的还一拳把他打过去,若月在打翻了几个地痞后,也经不住打,终于被打倒在地,若月抱着头被他们打着,他们连老者和小女孩也打,老者护着小女孩倒在地上挨着,若月被脚踢着,余角的眼光看到老者却无能为力,手一扫,绊倒两个,窜到老者身边,护着老者和小女孩,不停的被他们拳打脚踢,默默的忍受着,脸上的面具也被打掉了,露出了青黑的脸,“好丑”“哈哈”“真******丑”……被他们嘲笑着。
不久,突然听到嗷嗷的惨叫,一群哀嚎的声音,原来是一老道出手救了若月他们,老道穿着破破烂烂的,头发乱糟糟的,浑身脏兮兮的,胡言乱语着,混混们倒地哀求着饶命,惧怕的看着这个疯癫的老道,老道好像精神不正常,一双浑浊的眼睛乱找着,嘴中不停地说着“儿子,儿子……”突然他看到若月,上前来喊着:“儿子,儿子”,抓住若月的胳膊,混混们趁着这个空档都一哄而散,跑的跟兔子似的。
若月擦去嘴角的血,开口道:“道长,我不是你儿子,你认错人了”,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擦去灰尘,戴在在了左脸上,过去扶老者和小女孩,并怜爱的为哭泣的小女孩拍去身上的灰尘,安慰着她。
疯老道喊着:“儿子,儿子,你是我儿子”,在看到若月戴上面具后,“你不是我儿子,儿子”说着就抓起腰间的酒葫芦仰头喝起来“嘴里都囊着”儿子,儿子“的胡言乱语的发疯着跑走了,若月在喊着:
“道长,道长……”望着道长远去的背影,不就就看到摊主才敢过来收拾被砸坏的桌椅,不住的摇头叹息,摊主也是一个近半百的人,只是小本生意养家糊口度日,若月从怀中掏出剩余不多的钱赔偿了摊主的损失,在摊主的感谢声中,牵着小女孩和老者一拐一拐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