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的鞭子堪堪击中小敏之时,三位少女同时用力一转方向,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三位执法少女闪到了一边。
这些平日里端茶倒水的少女给客人服务的时候还真不出她们练出了这么硬的心肠,对自己的哥们竟然一点也不手软。
皇天俱乐部北面面朝大海,客人都是从南侧进,他们观察海边景色的时候,感觉不到北面的这个半一层大厅的存在,建筑巧妙的与隆起的自然地形吻合起来,没有帮会事务的时候,她们都在一层的服务大里,来玩乐的都从西厅进,想练点拳击散打什么的都在东厅,比西厅低1米多,中间加了吸音层,使得练拳击的声音一点也传不出去。这里面的设计有楚不少的功劳。楚楚没事的时候也还坚持接待来练习散打的人,目的就是务色有点天赋的人。有些找不到工作的,她都会安排他们到西厅服务。
小敏的这个举动,让不少人松了一口气,陈伟雄也不太坚持这一套,他最不习惯过去老帮派那死般般的样子,订什么帮规,还要装模作样的坐在这儿处理事,可是楚楚非得坚持这么做,他也只好顺着楚楚的劲。
刚才的那一鞭虽然没扫着小敏,可强劲的鞭风,弄得小敏脸上火辣辣的。她看看那三个少女没再动作,眼看着楚楚,“你们,你们黑社会,也得讲个将功折罪吧,今天你们如果还要打,就打我。
陈伟雄冲那三个少女摆摆手,“好了,海龙有功有过,已经受过惩罚了,这个事过去了。他转过脸对着一龙,“一龙你把你那两个小弟叫进来,给吕英大姐陪个不是。”
十一龙站起来,被小敏拉着到重天房上药去了。那俩打了吕英几个耳光的小子,进来跪在地上,被一龙虎着脸,硬逼着他们自己闪耳光,没等他们打完,吕英站起来制止,“好了,水姐不怪你们了,不打不相识,以后都是朋友了。”
帮会的事这么过去了。明天陈伟雄请来的武术教师就到了,他要筹备学校的事。学校的校舍是原来一个撤销的行政单位留下的房子,还要进行改装。他简单叮嘱了夏威几句,起身走了。
几个人一起到了会客厅,看到古风正站在那儿。冰儿和茵茵也似看似不看的面对着大海。楚楚过来招呼他们坐下,顺便跟他们说了与蝴蝶帮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曹岳还算识相。
古风脸色却很凝重,“蝴蝶帮倒没什么,近几年,九屯门要在大陆扶植势力。我却看不透他们怎么会选择东港市最弱的一股势力呢?”
楚楚接住了话茬,“人家小敏都说了,那是你们香港,大陆高人多着呢。”
“一定不能小看九屯门,如果你们知道九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松了。我接到消息,得赶紧回去,不想与九屯门有什么瓜葛,可还得与他们硬碰了。”古风说完话看了看茵茵,“小茵就交给你了,我要不要留下两个兄弟。”
“不放心,直接带走好了,我们可不敢保她掉不掉头发,半夜会不会哭。”楚楚跟古风开着玩笑。
“什么什么呀,我有那么软弱?”茵茵巴不得古风立即走,她在背后,使劲捏了楚楚一下。
“啊呀呀,不行了,古大老板,你还是把你的小亲亲带走吧。你不在的话,我要替你受多大罪呀,又掐又咬的。”
古风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温柔地拍了拍茵茵的肩,“小茵,我走了。”
茵茵低了一下头,“知道了。”
送走了古风,楚楚和冰儿、茵茵要到海边溜溜,小敏、吕英和晓歌要陪着小威。茵茵临出去的时候,在小威的嘴上柔柔地贴了一下,楚楚赶紧拉起她,“你今天这是多少次失态了。”
出了大门,楚楚有点严肃地对着茵茵说:“不是我先警告你,古风在的时候,你对小威的关爱已经超乎正常的友谊关系了。”
“超出就超出。”茵茵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我看,这样下去怎么办?”楚楚又征求意见似的问冰儿,“明星同志,你说怎么办?”
“我支持花儿,如果实在不行,让她们远走高飞。”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楚楚真不敢相信这是冰儿说的话。
“我早就有了这个想法了,夏威这次受伤,你看把茵茵疼的,与其这样混着,还不如让找个地方,让她俩安静地过点日子。”冰儿顿了一顿,“那个古老板说得没错,这件事并不单单是一盘黄带子的事,看看你坐在那,指挥着那些狠心的小姑娘打鞭子的样子,太黑社会了,楚楚,你是不是干这样的事特上瘾。”
“我也是装装样子,要不然,现在的社会,都是为了利益才跟你混,没点家法,谁能管得了。”
“那你不用打得皮开肉绽呀,上海滩的青红帮也没你管得那么严,那么些大男人,看见你跟老鼠见猫似的,”冰儿扭头看了一眼茵茵,“花儿,咱们是不是得重新评价臭虫的能量。”
“我看没那个必要,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只不过脸上好象多了一点,叫什么,英武之气。这倒更好看了。”
冰儿听了茵茵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茵茵你呀,就知道往吸引男人那面去想,臭虫脸上多了的应该叫成王者之气。”
“行了,越扯越远了,还是考虑你们私奔的事吧。”
“什么私奔,这事我听小威的,他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茵茵低着头,踢着脚,一幅小女人怀春的样子。
“小威说要给打工的卖饭,做馒头,切咸菜,弄稀饭,你干吗?”楚楚把手叉在胸前,看着远方问茵茵。
“我怎么不干,这有什么不好,劳动人民最光荣。”
“冰儿,这儿有一个不可救药的人,我没办法了。”她伸出手把俩人拉转了一个方向,“该往后走了,今晚谁跟谁睡?”
“一起睡。”冰儿还是想享受一下童年时的欢乐。
“那小威怎么办?”茵茵心里念念的就是夏威和他受的重伤。
“这还用你担心,你没见人家铁哥铁姐的,连命都敢不要,那个小敏,一张口就是你们黑社会怎么怎么,好象黑社会的人不是人一样。还有那个吕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比刘胡兰还刘胡兰。”楚楚说着话,还摇了摇头。
“臭虫,她们都是些真性情的人,我倒很想成为她们的好朋友,人只有在艰难的时候才会有真爱,才会显出人性的美。”冰儿确实被吕英和小敏的举动感动了,现在她真想离她那个圈子远远的,可能她最最需要的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条件的关怀。
“什么呀,我爱小威就是死心塌地的,他现在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冰儿点了一下茵茵的头,“你呀,爱情的艰难跟物质的艰难是两回事,我的花儿姑娘,爱情有时会有人性闪光,但大部分都是自私的。”
(44)
回到她们的大铺放荡屋,三个女人又脱得光溜溜的,对着大镜子,茵茵的皮肤最是嫩白,稍微加点力就会落下个红印,冰儿的皮肤有一层圣洁的光泽,楚楚的皮肤是一种健美的白,给人一种质感。
楚楚狠狠地在冰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花儿,我要是男人,我要天天干冰儿,每天晚上把你搂在怀里睡觉。”
“滚你的,你是有福自己知,你的阿雄不是还用气功练床上的招式吗?”茵茵让两个女人都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她离开镜子,把柔润的大腿放到压腿杠上,“蝴蝶,你给我们走一下光屁股猫步吧。这要是也跟那个肖佩玲似的弄成光盘,可能十个九玄门也杀不过来,那些梦里搞你的男人全都得疯了。”
“好吧,本姑娘今天,走一个大开腿,健美猫步,不过得让臭虫扮男猫,”冰儿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大喇喇叉开双腿,把她的小细胳膊弯起往胸前一挤,又冲着楚楚妖媚地一笑,“臭虫,快点,摆个式子,看看谁的胸肌有吸引力。”
楚楚粗鲁地往冰儿身边一跳,身子半蹲着,胸前的双峰还在颤微微地跳。
“操,这叫什么造型,整个****型。”冰儿忍不住说起粗话来。
楚楚哈哈笑着,“你也强不到哪儿去,抖着两****,”她忍不住过去,把冰儿的大腿再扯得开一点,强忍住笑,“这叫憋不住撩骚型,”她又半侧着身子,一个不伦不类的马步,把身子贴在冰儿的背上,“快点,再****几声,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冰儿真的半闭上眼,头后仰着,嗯嗯地叫了几声。
“完了,受不了,你看看你那骚死人的笑。”楚楚一蹦一跳地到了茵茵的身后,把丰硕有力的腿放到了杠上。
茵茵看着冰儿意犹未尽的样子,“行了,骚糊蝶,过来吧。三人一排,拉拉腿,一会儿咱们进行光屁屁芭蕾。”
冰儿睁开眼睛,夸张地看着两个女人的神秘地带,“****,你们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点点水珠珠也没有。”
楚楚赶紧配合:“啊啊,我要我要。”
“滚吧你,装腔作势,我记得有本书上说,杨贵儿在宫中,表演****给宫女看,好多宫女都忍不住自慰起来呢。”
“那是万恶的旧社会,女人******性分配不公,三千宠爱在一身,全骚成性变态。女人自慰解决。”楚楚说完话,简单扭了扭腰。在原地迅疾地拔起了身,在空中做了一个超难劈叉,又接着身子飞旋,连连地高踢腿,突然在空中脚尖轻轻地点着冰儿和茵茵的头,一个飘忽的飞身,踮着脚尖站在房子中间,气不喘心不跳的把一条裸腿高举在空中。
“啊呀,臭虫的功夫又进步了。美女拔葱,拔出一圈白萝卜。”茵茵拍着手,跟个孩子似的。
楚楚一个非常优美的狐步滑行,把腿架到茵茵的前面,一个恶作剧的眼神,冰儿心领神会,往前一移身,用他的诱人的前胸贴在了茵茵的后背上。
冰儿咬着茵茵的耳朵,“快点讲,跟小威怎么一下子就爱情了,还什么刺刀,穿破,彻底瘫掉。”
“你们两个超级变态婆,每次都欺负我,还偷看人家的隐私,你个骚蝴蝶,为什么不讲你跟男人上床的糗事?”
“我的不行,全是******,没快感,只有我们的嫩花儿经常被心甘情愿要死要活地刺穿。”
“讲不讲!”楚楚威胁地举着要伸向茵茵胳肢窝的手。
“讲,讲,每次都被你们两个骚鬼霸王硬上弓。”
茵茵眨巴眨巴了眼睛,“讲得有个条件,你们得无条件同意,还有,小威是我的,也是你们的,你们要象我一样的,爱小威。还有,不管小威以后成了什么样子,都要义无反顾地一如既往地爱他保护他。还有……”
“还有个屁!”楚楚和冰冰一使劲,把茵茵架到了大床上,楚楚和冰儿迅速趴成了小狗找娘吃奶型,冰儿忽闪着两只电眼,“一定给你长脸,一定把你的小威含在嘴里怕化了,弄到肚里怕闷着,搂到怀里怕搁着。”
茵茵把胳膊垫在脑后进入了言情的状态,跟你们说,我本来也是下定决心要武则天一辈子的,因为男人们对女人都是吃一个撂一个,我呢,一起初,那晚上,碰到古风,以为遇见好男人了,可是,没想到,人家只把咱当一个好看的物件,把征服女人只当成一个历练霸气的一个过程。我就挺不服气,他黑他他阴我拿命赌,赌到哪天算哪天,套那个小敏的话,好看的男人多得是,老楚知道,不过老楚挺能守得住,就守着阿雄一男人,我想名份这东西,对女人可能特别重要,我怎么一上手就是二奶的命呢,部队的那些老头子,见了好看点的女兵就拔不动腿,搞不成也得摸两把。我想想,我搞的第一个小童男,我都忘了什么样子了,那小家伙发誓要爱我一辈子呢,结果没过几天又接别的男人了。蝴蝶、老粗,如果讲纯肉感的快乐,我最喜欢玩青头小子,那小****涨得多纯情,我遇到小威以前真是乐得俺娘姓什么我都不知道了,一天不搞我心里都痒痒。跟那些小青头,搞那么几个小时能**好几回,那些小青头重新****的能力特强,不用多大功夫就能继续战斗了。
冰儿趴了一会儿,累了,也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拍了一下茵茵的大腿,“你个臭花儿,这样对小威不公平,咱们这些人太骚太烂了。”
茵茵舒服地把大腿搁在冰儿的肚子上,破冰别打断我,我这不把过去美好一下吗。你们要是想上小威,只要他愿意,你们想扑腾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给小威一个找平的机会,不过,老粗不成,她得守着她的阿雄。
楚楚也换了舒服的姿势,“老冰说得对,所谓的美好的爱情都是特没人性的,你这朵浪花儿对小威产生的,算是******那门子情呢?”
茵茵假装气愤,你们两个各有野心的女人,如果再打断我的话,我对爱情这个狗东西就永远封嘴了,再也不给你们脆弱的机会了。茵茵得意地瞄了瞄身下的两个女人,把另一条腿搭在楚楚的身上。小威个死东西,第一次上我很粗鲁,完全不象一个第一次上女人的青头,连衣服都给我撕烂了,一开始我跟他坐在床边,这小子还有点紧张,我以为他会找不着地方进去呢,可是可是,这家伙刺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是一把装满幸福和欢快的刺刀,我就感觉我的锁着的牢牢的爱情门一下子被穿破了,訇然洞开了,我感到了小威的愤懑,感觉到了他的不甘于被人玩弄的情怀,还夹杂着她对女人占有的疯狂,我一下子就在他的冲撞下瘫掉了,彻底瘫掉了。我的骄傲没有了,我的不满没有了,我的身体好象没有了,感觉真的人就融在他的身体里,羽毛的轻也比不上我的感觉,感觉不是在飞,而是身体消失后的弥漫。我就这么彻底忘掉了自己。老冰说爱情没有人性,我这是什么性?我说不出来。真的,老粗,哪天,你想要小威了,我可以看着你们**,做得越疯狂越好。老冰,你要不要尝尝小威的刺刀,你的性没有快感,那是没有人把你的爱情门给你轰开。女人没有生活和爱的快感,好象就是那把千年的大锁,长得锈太厚了,打不开了。所以,就得有个男人,有个最有内涵的男人为你们一下子打穿。
冰儿和楚楚好象硬忍了很久,不约而同地说,“可爱的花儿,我们可以说话了吗?”
说吧,茵茵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们这两个想听细节的家伙,我讲不出什么**的姿式,根本就没想到用什么姿式,**的时候,如果还想着什么样子能挑情,又是地上,又是站着,又是走着的,那是纯物体摩擦。”
“行了,花儿,你已经允许我们说话了,我们都知道了,世界上真有爱情疯子,我就按蝴蝶说的,给你们远走高飞,不过,你们得同意我,我必须把蝴蝶帮灭掉,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用蝴蝶这个名字。**的事你去跟小威惊天动地的研究去吧。我早被你气昏了,才认识小威第二天,就跟我翻脸。”
“那是你和阿雄不让我见小威。”
“谁知道你,港城著名的第一骚奶会被爱魔附身。”
“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好不好,”冰儿老半天才插上话,“现在应该讨论他们飞到哪儿的问题,国外太远,咱们的相思无处寄,跑飞机我特累。只能在不太远的地方,楚大老板,咱们沿着海岸线,找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小岛怎么样?我跟着慰问团,曾经下过一个岛,是无人区,那儿的战士老苦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过,我担心咱们的花儿奶奶可能受不了。”
“谁说我受不了,只要小威愿意,到爱斯饥磨要饭我都干。”
“好,老冰负责寻找欢乐岛,我负责人员和装备。”楚楚又开始王者之气了。
“我感觉应该轻车简从,我大体提供方位,让他们俩自己落岛生根,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无人区,应该先发展农作物,然后牲畜,最后找到有能用的天然水,岛上最好有山,再有个轻易被人找不见的山洞什么的,花儿不是说,劳动人民最光荣吗,这一会儿要真的去了,还不知能朴实成啥样呢?”
“唉,就怕男人,咱们自称为有野心,小威应该叫有雄心,你没看他那种愿天下人得解放的,普度众生的样子,要不然,吕英他们那些人怎么会死心塌地甘心赴死呢?”楚楚心有同感,“花儿,小威做着你的爱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他的佛心,就大慈大悲那种。”
“晕死了,我每次做都晕乎,感觉不到自己,就好象在天地间做一样,很宽广,很悠远的感觉。”
“又讨论**,我要走了。”冰儿又得赶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