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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佛门圣物(3)

慧尘大师叹道:“我少林的几名弟子的伤亡倒是其次,只是那圣塔内所藏的佛门圣物肉舍利乃是我少林数代高僧修为的精华所在,关系到我佛门禅宗一脉的兴衰存亡,若落入邪派中人手里,借此修炼成魔功,将在武林中造成无边的杀劫。”

“横贯三侠”的老三年太冲闻言不禁失声叫道:“那肉舍利是何物?竟这般的要紧?”

慧尘望了他一眼,答道:“我佛门肉舍利是取自于西方净土菩提树下的异物,辗转流传至中土,藏于我少林的圣塔中。历代以来,修为高深的高僧在圆寂前,都须前往圣塔所在,将毕生的修为注入肉舍利之内,因此,数百年来,肉舍利之内实已凝聚了我佛门神通之精华,成为通灵之物。若流落在邪教中人手中,则可助其魔功大成,为祸匪浅。”

柳长风道:“莫非两位大师是一路追踪那盗贼,才来到这里?”

慧尘道:“不错,老衲与慧觉师弟本来已退至我少林的‘心禅堂’修行,今次是奉了方丈之命,为少林追回失物。那人虽然带着肉舍利鸿飞冥冥,但那肉舍利乃是我佛门至宝,天性与我佛门中修行之人有所感应。我师兄弟二人就是循着这种极其微妙的感应,一路追踪至此。”

徐元碌叹道:“依照大师说来,此事当真是玄奥至极。”

慧尘又道:“路途之上,老衲师兄弟二人虽然未曾见到那盗宝之人的踪影,却感觉到我们与圣物的心灵感应是越来越近了。但在追踪的途中,却发生了数起不明来历的高手现身阻击老衲师兄弟二人,我等虽未受伤,却是因此耽误了行程。料想那盗贼势力之庞大,定非寻常之辈。相形之下,老衲与慧觉师弟就显得势孤力薄了。真谛大师是老衲多年知交,又同属佛门一脉,望大师鼎力相助,共同拯救这场佛门中的浩劫。”

真谛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经说贪欲、嗔恚、愚痴,是世间根本。贪欲有种种名,初名爱,次名著,次名招,次名淫欲,次名贪欲。有如是等名字,此是结束。依止众生,众生名染者,贪欲名染法,有染法,染者故,则有贪欲,余二如是。此亦是贪,彼亦是贪,是以堕入三界轮回。”

慧尘道:“真谛大师妙悟佛门至理,但愿能以大慈悲之心度化顽石,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几个老和尚谈论至兴处,顿时宝相庄严,又诵起《解深密经》上的经文来。

当平一峰运功疗伤完毕,已是清晨。

几缕曚韅的光辉自窗外射进来,大殿之内燃起袅袅的檀香,在他身边的蒲团上,隐约跌坐着三个老僧,正在入定之中。平一峰向外展了一下双臂,只觉体内真气澎湃,犹胜于伤前。他取了身旁的长剑,走出大殿。

外间是一个小院落,几株老树参天,粗枝虬结,苍苍古意。

平一峰行至院中,挥剑疾舞,剑光霍霍,战意昂然。经过京师一役,他在剑道上又有新的突破。

只有不断地挑战极限,才能将生命和武道推向最高的巅峰。

剑光倏敛,平一峰仗剑而立,举目望剑。剑名“碧血”,乃平一峰家传的宝剑。平家历代以来,纵横沙场,所向披靡,这柄剑不知道渴饮了多少敌人的鲜血,而它昔日的雄风是否依旧?

平一峰胸中不禁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忽然,一个声音自身后传至。

那声音悠悠道:“‘碧血剑法’虽可无敌于沙场,却不能称雄于武林。”

平一峰心中一震,霍地转过身来,循声望去,但见在身后两丈余外的地方,一人青衫飘飘,负手而立。

那人虽然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却如崇山峻岭一般,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平一峰急上前两步,屈腿拜了下去,说道:“平一峰见过柳三少,柳三少活命之恩,无以为报!”

在昨日行刺魏忠贤时,虽被魏忠贤的魔功所伤,却也神志未失,知道是柳长风凭借绝顶的武学修为自一代魔君魏忠贤手下救出自己。

柳长风右手微拂,笑道:“平兄,快快请起!”

平一峰又叩了两个响头,自地上站起。

柳长风抬头望向天空,晨曦淡淡,辉映在他宽大的脸孔上,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深邃起来,缓缓说道:“你们平家历代以来,皆纵横于沙场,破阵杀敌无数,这一套‘碧血剑法’因此而创于千军万马之中,自然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丧寒敌胆;但是论攻防进退、闪避腾挪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中,这套剑法却算不得上乘。”

平一峰见柳长风谈论自己的家传剑法,不觉精神一振,说道:“但请三少指教!”

柳长风淡淡一笑道:“平小兄弟虽然练武的资质颇高,但过于拘泥不化,一味地追求剑法中的勇猛快捷,不求灵变,所以在临阵对敌时,往往招式走尽,留给敌手致命的一击。”

平一峰不觉茅塞顿开,心中大为佩服地道:“柳三少,不知怎样的剑法才算得上乘呢?”

柳长风道:“上乘武学,但求自然,所谓鹰飞鱼跃,流水潺潺,皆可纳入武学的范畴,倘若过于固执己见,终是难以大成。”

平一峰心神飞驰,顿时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喃喃说道:“自然?自然......”

柳长风沉吟道:“万法自然。上乘的武学,皆接近于自然之道。在高手对峙时,往往能够洞其先机,根据周围的气机中微弱的变化,洞悉敌方的意图,克敌制胜。”

这时候,右首的禅室内忽传出一阵洪亮至极的笑声,欧阳震师兄弟等人鱼贯走入院落中。只听欧阳震大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平世侄,还不赶快拜柳三少为师,这等好的师父哪里去找啊?”

柳长风面色一变,侧身让出两步,说道:“不敢,不敢!”

平一峰心中一冷,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欧阳震愕然道:“莫非三少是觉得我这位世侄不堪造就?”

柳长风道:“欧阳大侠此言差矣!平小兄弟乃一块绝世之玉,柳某岂敢妄自雕琢?柳某是练刀之人,平小兄弟却是练剑,我们两人的武功所走的路子相去甚远,如果勉强凑合在一起,恐误了平小兄弟日后的前程。”

欧阳震赧然道:“在下倒也未曾想到这一节。”

平一峰道:“柳三少方才对在下的指点,在下如初闻大道,受益匪浅。”

柳长风道:“武学之中,虽然派别众多,修炼的法门也是千变万化,但练至上乘的境界,道理却是相通的。所谓‘万流归宗’、‘殊途同归’,就是这个道理。”

平一峰动容道:“他日平一峰有所成就,全拜今日柳三少所赐也。”说完,长身一拜。

柳长风急上前扶起,叹道:“在江南柳家,我还有一个四弟,也是你这般年纪,他才华横溢,只可惜......”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种忧伤的神情,却未再说下去,用手拍了拍平一峰的肩膀,说道:“平小兄弟,你若不嫌弃,我们之间就以兄弟相称吧!”

平一峰闻言,胸中不禁热血汹涌,叫道:“柳大哥......”他未曾想到,自己与当今名满天下的江南柳家三少爷竟能如此亲近。

柳长风的眼中露出深刻的感情,仰天长笑道:“好,好,柳某又多了一个小兄弟,真是高兴!”

正在这时,寺中知客悟净和尚自右首院门走进来,上前道:“方丈手谕,请各位施主随小僧到膳堂用斋!”

柳长风道:“多谢大和尚了。”接着,招呼众人随悟净前往膳堂。

待用过了斋饭,天已大亮。

柳长风对悟净道:“烦劳大和尚向真谛大师通禀一声,说我等欲向他辞行了。”

悟净道:“阿弥陀佛,我师父与少林两位大师感应到那佛门圣物肉舍利的所在,已联袂赶去了。”

柳长风叹道:“真谛大师在此隐居多年,潜心礼佛,这番重入江湖,不知是福是祸。”

欧阳震道:“柳三少大可放心,有少林寺的两大长老同去,联手之下,天下间能与之抗衡的高手,委实已不多见。”

柳长风道:“但愿如此。”

平一峰问道:“不知柳大哥今后如何打算?”

柳长风沉吟半晌,说道:“经昨日一役,魏忠贤在京师重地必大有布置,寻仇之事,不可妄动,我们须得立时离开此间,暂避风头。”

欧阳震道:“柳三少如若有闲,不如到我们‘昊天门’小住一些日子,如何?”

柳长风道:“多谢欧阳大侠的盛情,风闻敖狂刀老前辈的侠踪在太原一带出现过,柳某打算前去会一会他。”

欧阳震等人闻言皆是一震,心知屹立于当今刀道巅峰之上的两大高手,终于有一天会走在一起。

遥想两大刀道巅峰上的绝顶人物相遇时的那一番惊天动地,众人的脸上不禁流露出悠然神往之色。

平一峰叹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与柳大哥相见?”

柳长风用手拍了拍平一峰的肩,笑道:“放心吧,天涯路远,你我总会有相见之期,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平小兄弟助愚兄一臂之力呢!”说罢,长笑数声,与众人拱手别过,转身出了大门,飘然去了。

众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皆感慨万千。

年太冲叹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刀长风,剑落日’,十年来,这两大青年高手崛起于江湖,声势直追当今四大无上宗师。我当时只道是那些武林世家子弟一时哗众取宠罢了,哪知柳三少是如此英雄了得的人物!”

欧阳震笑道:“三弟说得不错,我们这一代都老了。”

说着转向平一峰道:“峰儿,你还是与我们回‘昊天门’暂避一下风头吧!”

平一峰沉吟半晌,蓦地抬起头来,凛然说道:“欧阳伯伯、徐二叔、年三叔,峰儿欲与你们就此作别了!”

欧阳震师兄弟脸上皆露出愕然之色,齐声问道:“你要离开我们?”

平一峰道:“不错,峰儿已想过了,若要进军无上的剑道,就须得在江湖中去磨炼,倘若只是限于自己‘闭门造车’,我的剑法终是难臻于上乘境界,如何报得我平家的血海深仇?”

欧阳震叹道:“峰儿,你有这种想法,自然是好,只是魏忠贤大权在握,把持朝政,连锦衣卫及东西两厂的势力也在他的掌握之中。日后你行走江湖,更要步步小心,倘若有何不测,我们几个老东西有何面目到九泉之下见你爹啊!”

平一峰噙泪道:“孩儿省得!”

欧阳震的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感情,挥袖叹道:“去吧,去吧......”

平一峰伏在地上,“咚咚咚”叩了几个响头,转身疾奔而去。

欧阳震师兄弟的泪水这才如线一般掉下来。

三、 天罗地网

平一峰出了寺院,择小路往南行去,一路上甚是小心谨慎,他心中知道,经过昨日行刺魏忠贤的行动,自己的资料已掌握在每一个锦衣卫及东西两厂的厂卫手中,从此又踏上了逃亡的生涯。

前路遍布荆棘,自己将何去何从?

四周出奇的寂静,风沙沙地吹着,几片枯叶在地上不住地翻滚。

平一峰心中蓦地生出一股冰寒彻骨的寒意,多年来的逃亡经验告诉他,危险正一步一步向他接近。

绕过一条小径,终于在路旁发现了数具尸体,穿着皆是锦衣卫服饰,身上的血渍尚未干,显然是刚死不久。

谁竟敢在京郊之地与锦衣卫作对呢?平一峰近前一看,这些锦衣卫的头盖骨竟皆是被人用掌力硬生生震碎。

这种掌力阴毒强横至极。平一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断定下手之人定然是魔教中的高手。

魔教又称白莲教,向来活动于山东一带。这次竟然派出教中高手潜入京师地段,难道又有什么阴谋?

平一峰心中警觉大增,借附近山石林木的掩饰,向前方飘去。

多年以前,魔教在山东一地兴兵造反,搞得轰轰烈烈。后来朝廷派大将军平云重出兵镇压,几经征战,才将叛乱平息,平云重也在此役中身负重伤,险些丢了性命。因此,平家与魔教之间的芥蒂根深蒂固。

无论是两厂,还是魔教,自己只要落入任何一方的手里,都有性命之忧。

树阴渐渐浓密,他潜上了一个山丘。

忽然前面传出一阵衣袂破风声,平一峰急藏身于右首一块巨石之后,缓缓探出头来,向前望去,只见数条人影在丛林间闪动,动作迅捷如狸猫,衣衫映日生辉,竟又是锦衣卫中的高手。

紧接着,从林中缓步走出一个中年汉子,身材颀长,气度沉凝,双目之间现出阴鸷之色,显然是武林中罕见的高手。

一个矮胖的锦衣卫上前禀道:“许副总管,属下等已搜遍了方圆数里的山区,并不曾见到那魔头的踪迹,也许他已远遁,不在附近。”

那姓许的副总管冷哼了一声,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刃一般扫过矮胖锦衣卫的脸孔,嘿嘿笑道:“那魔头已身负重伤,决计是逃不远的!你们还不快去搜,如果见不到那魔头的尸首,看你们怎么向上头交代?”

那矮胖锦衣卫顿时打了一个冷战,应声退了下去。

平一峰屏着呼吸,隐身在数丈开外的巨石后,不敢动弹分毫。他的心里明白,武功修为如同姓许的副总管这等级数的高手,方圆十数丈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皆难以逃出他的感应之外。

那姓许的副总管负手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过了半晌,蓦地用手一挥,林中顿时拥出数十名锦衣卫来。只听他沉声道:“撤!”声音未落,当先向西北方向疾射而去。

数十名锦衣卫急忙紧跟其后。

只听得一阵呼呼的衣袂声渐渐远去。平一峰背靠在巨石之上,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又在原地待了一盏茶的工夫,见外间再也没了动静,这才自石后飘出。

他刚自石后走出,忽闻林中传出“砰”的一声巨响,前首五丈许处的一棵大树的树干猝然爆裂开来,一条人影自漫天的碎屑中拔起。

那棵树的树龄大约已有百岁,树身颇是粗大,须得两三人合抱才能围住。

时值深秋,树上的叶子早已凋零殆尽,望上去满是秃枝老丫,极目萧瑟。谁又想得到这庞大的老树内,已经因年岁久远而腐朽中空?不要说里间藏上一人,就是藏上三五人,从外面也是看不出端倪来。

那条人影直拔起两丈,身形忽地一折,斜撞在一根树丫上,震得整棵树的败叶撒落一地。

那人也收势不住,自上面掉了下来,落地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再也掩饰不住身体的虚弱。

平一峰不禁“咦”了一声,全身功力顿时提到极致。

那人却已闻声扭过头来,口中发出一串森冷至极的笑声,身形倏地向平一峰欺进,双掌如同闪电一般击出。

平一峰大吃一惊,足尖一点,身形斜退,那人的掌力顿时落到空处,心中显然是被激怒,沉喝一声,身子一拐一扭,竟突然出现在平一峰的面前,右掌倏地化做千万道掌影,犹如狂飙般攻向敌手。

平一峰顿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不敢怠慢,手中长剑脱鞘而出,化做一道惊鸿,疾刺入漫天的掌影之中。

狂野的气劲向四面溢出,地面的枯枝败叶纷纷激扬而起。

砰!

场中传出沉郁的闷哼,两条人影各自飞退,飘落丈远。

平一峰仗剑而立,胸中气血翻腾。

他这才有机会打量面前这个强劲的敌手。但见这人生得好一副狰狞的模样。面色森白,须发如蓬,头大如斗,眼中露出狠厉的神色,似是一只欲择人而噬的怪兽,但他的身形却忍不住摇摇欲晃,两道阴惨惨的目光直逼向平一峰,嘿然道:“‘碧血剑法’!你是平云重的后人?”

平一峰沉声道:“不错,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腰背蓦地一挺,目中凶芒毕露,森然笑道:“当年老夫与平云重对阵沙场,生死相拼,难道不曾听得我苗人王之名吗?”

平一峰闻言大惊,失声道:“魔教长老苗人王?”

那人傲然笑道:“正是!”

平一峰道:“阁下这般狼狈,想必在那些鹰犬手下吃了大亏吧?”

苗人王苍白的老脸竟泛起一抹红晕,哼道:“小娃儿,你平家历代为那狗皇帝出生入死,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有何资格来教训老夫?”

平一峰仰望长天,心中掠过一抹悲哀。

当年平家军功盖世,却也免不了被奸宦所害,落得抄家灭门的境地。

天理昭昭,几时才能沉冤得雪?

正在沉思之间,一阵森寒的笑声自林中响起。

苗人王闻声色变,不禁发出一阵猛烈的呛咳,沉声喝道:“许显纯?”

一人自林中缓步走出,神态从容,悠然笑道:“两位好兴致,居然还有心思在此叙旧?”目光转向平一峰,嘿道:“平公子真是有本事,竟然敢在九千岁面前动刀动枪,你知不知道,九千岁现在正想念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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