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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空间3

你虽是出于疲倦,本能的躺下,却也根本无心睡眠——那过往的一点一滴才又开始流窜进你的脑海——你竟只剩下,也只能回忆了…

拼命的想要想到你们之间说过的第一句话,可如何都只能记起——他在你被一个成绩不好,却偏是霸道的同学“欺凌”时,在教室最后的角落并不问缘由的狂推那人…

许是影响了在看“武侠”,成绩也不好的他?——就只坐在最后一排,最左边的位置,从来也不见他与谁接触…——作为前排成绩好的你,甚至并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同学吧…

只是,在他帮你“解围”,也还听着那“欺凌”你的人留下一句:“…给我等着…”之后,他说的:“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你是否也会为了自己并没有发现过他的存在而感到“羞愧疑惑”呢?…

“别让我等太久…”?——这也是你能想起听到过他说的第一句话…——后来,你也没再有被人“欺凌”——自己也没有——能再出现于他的“身边”——只记得他还是“那样”的一直“隐匿”于那个角落…

几年后,当你百无聊赖的走在那条每天都车水马龙的街上,看着曾一点一点改变了的建筑,却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买些什么?还是需要要买些什么的时候——那个你并不熟悉,却还有一些印象的身影再次出现——你只是刹那停住脚步,在他发现你并报以和你同样的表情时——你可能,也应该“猜到”,后来多少会发生些什么吧…

好在——也或许并不算好——你们都已经长大了,并不会说只像从前那样,见了面就“单纯”的打个招呼——就像他“夸”你比从前更加漂亮了,你也“赞”他竟然懂幽默了…

而你,当时也只是刚从“失恋”的阴影中脱离,总习惯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他?虽然还是话不太多,但也至少可以在你说请他吃饭,他答应了,也吃了几口,也陪你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先去买了单…

也好在,你知道了他还在和你一样的城市,并又“简单”的索要了号码,之后就有时没时的信息或电话“交流”…——也知道了,他家是在你常去的那条“车水马龙”的街上做着什么你不太清楚——他也没再解释给你的生意的,他只是偶尔过去帮下忙,或是玩…

你现在能记得起的所有“最初”的信息就这么多!——以至于你已经又开始“焦虑”的起身去拿吃的或喝的——只是开了冰箱却是想找到其它的什么东西…

然而,除了“吃的跟喝的”就什么也没有——可是,从何时起你的家里就再没有缺过这些东西呢?——似乎从他搬来你这里之后,你就再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了…

随手只抽出一盒牛奶,生硬的插上吸管——似乎从前他都是帮你插好了才递给你的——没有再去躺下,蹒跚着走到那套只属于你和他的双人椅,也坐在只属于你的位置——继而又坐到只属于他位置,感受着他的气息——却在你依然无从得到他的任何消息时,只能坐在属于他的地方,接着想…

——某天,却并不肯定是不是第一次,你拨通了他的号码,在他连一句:“你好,哪位?”都来不及说就开始了你的“倾诉”…

他或许并不关心你在学校时的一切,却是你“一味的”诉说——谁追你,你喜欢谁,谁又对你好,你又关注谁——偶尔也会提到他吧——不然,为何他会“一味的”只听你诉说?…

他也是在“见多则常”,出于为你省些话费的目的才第一次约你出来“玩”的…——你自以为“凌乱复杂”的身体力行,带给你的满是“伤痕”,在真正看到他的世界时,也该有些“羞惭”吧——那是怎样的“世界”?——你闻着都感觉快要窒息的场所,却只因为“好奇”才一直坚持着——你说你是不喝酒的,他也未强迫你要喝掉面前比“欺凌”你的人更加狰狞的人倒给你的“液体”——那只是一杯掺和了各种饮料的,也“健康”并成本不低的“鸡尾酒”而已…

你迟疑的看着却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他也只是跟旁边的人淡淡的说道:“这是文化妞,不懂喝酒,我替她喝…”——你的“潜力”瞬间就被激发出来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狰狞”的人欢呼起兴,他却没有丝毫赞赏你的表情——虽然你也并非初次饮酒,却只是怕“为难”了他才勉强喝下的…

幸而他也没有劝你再喝,也会在“狰狞”的人想要劝你喝之前就拦下——“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而你,当然也不会因此对他增加好感,却只是满足了一个你想了解他的“好奇”…

当时的最后,他或许也醉了吧,却还执意要送你先回家——你虽然从始至终都只看到他在喝,可在感到或是知道了一点他的“作风”,竟也放心的让他打车送你回家…

你倒是希望他会送你上楼,再泡一杯咖啡或者茉莉给他醒酒的……——他却连车也没下,只丢了一句:“上楼的时候小心…”就吩咐师傅继续开车…

接下来的你也电话了多次找他“诉说”——他也在后来告诉过你,他一开始就知道你总是喝了酒才会打电话给他的…——虽然你也并不记得你都说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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