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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空间26

夜幕早已降临,而“华灯”也不止“初上”,你带着有些“释然”的心情,说道:“走啦!回家,回去做好吃的犒劳一下我们已经懂事了的小雅妹妹~”

“呃,还是别用这些称呼了,不然也会令我想到那时候单纯的自己呢…”

“是吗?你现在不也单纯吗?人家Leefu只是言行粗鲁了些,你也不至于那么暴力吧……”

“还说,你没见那人说话时的眼神,尤其是那双咸猪手,咦,想想都恶心,倒是,我们一会儿怎么回去吖…”——是喔,才发现,来的时候是Leefu开着那部XX送你们到山下的…

“可以坐公共汽车呀,正好也欣赏一下这城市的夜景…”——都说城市的繁华是体现在夜里的,而你似乎还从未“认真领略”过…

下山的路有些寂静,昏暗的路灯映出“强光区”的蝇头娥絮,也偶尔听得到几声虫鸣鸟叫,然而心底竟还散发出些许“惬意”——终是得以“发泄”了一次?还是隐隐的感到又有些“希望”了…

“真要是某天他回来了,却不是以前的他了,而我相信我也会努力的改变自己的,那么,我想不出到时的我们该怎样面对彼此…”——你悠悠的说出你的“幻想”,而却不知想听到什么…

“我是听说,也有看见过一些本来如胶似漆的人,在后来都发展的更好了,彼此却少有了最初的甜蜜,”——她只是随意的说,并没有“关注”你脸上划过的少许失落——“只是,这样的事,也最好不要去想了,想得好,会暗然欣喜,想得不好,又会莫名难过,或许到最后也才发现,不过都是自己的猜臆判断,而真正的结果往往总是出人意料…”——不经意的说,你却感觉,这——简直就是“真理”吖!

“哇!真看不出来你还有‘哲学’天赋喔~”

“没那么夸张,只是虽然也不及你经历过的,就是看多听多也会略懂一些吧…”——竟然看得出她模糊的轮廓,展现出一丝“惆怅”!——而你,似乎也开始“体会”到一些她的感受…

——虽然也无法“考究”她到底谈过多少个“男朋友”,可至少她算不上是“花心”的人,从她一开始带着有些“兴奋”的语气打电话给你,说“我拍拖啦!~”,到最后又略显“颓唐”的说着,“唉,没所谓了,一早就知道他不是我的款”…然而“如此”,终都“无果”,还“乐此不疲”,直到那次她也说,“我只是觉得累了…”,大概多少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而作为“姐妹”,你又如何不懂她的“辛酸”?——从跟你一起做“教练”,到组建了“舞团”,虽说生活过的是没那么拮据了,可内心里的“空白”总还是需要找些“填补”的吧…而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却终究保留着“底线”,也大概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值得她信任和依赖的人吧,只是到了现在,她没能找到,甚至每次“遇到”的也都那种“令有目的”的人,若换作是你,怕早该“崩溃”了——这样想着,难免对她多出了几许“怜惜”…

“你是好人!”——你突然“坚定”的对她说…

“呃?几个意思…”——她或许有些没理解你的“突然”,表情“喜而呆”…

“没几个意思啦,就是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除了为数不多的好人,剩下的都寺坏人~”——电影看多了?还是在你的“世界里”也没出现过几个人,你“单纯”的以为…

“~所以呢?”——可能她也有些“迷惑”了…

“你会有好报的吖!~咯咯咯咯~”——多无聊,却也是你最真实也最直接的“渴望”…

“切!……”——你能感受到,她还是有些“悦然”的……

站台上有些人满为患,毕竟这是属于城市的夜里的“繁华”——“不如我们走路吧?~”——她的眼神里竟有些闪过一丝“灵光”的问你…

“好啊!~还真是没有过这样的疯狂呢~”——走路回去?——要走“好久好久”吧——只是看到她难得的“兴奋”,而你,也觉得——是该陪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的时候了…——也在她“帮”了你那么多之后…

霓虹耀眼,汽笛刺耳,就连人行道上也“川流不息”,一切看起来都显得那么“纷繁”,然而,却只是走着——你和她…

“你喜欢这城市吗?”——她忽然有些“忧郁”的问…

“这个吖,似乎没怎么想过呢,怎么,你不喜欢吗?”——虽然你也想说些自己的“领略”,而此刻,更想听听她的“见解”…

“我可能有些迷茫了,在这个我也曾经抱有幻想的地方…”——果然还是更“忧郁”了…

“是不是找不到存在感了?”——你尝试着去“体会”她的感受…

“那倒还是次要,想想也还有多少人在这里挣扎,在这里徘徊,也还在这里生存着,”——少有的“柔弱”的表情,令你更加迫切,也更加“好奇”的想知道她的内心——在你看来,总是那么“刚强”,也和你平日里一样的“疯疯癫癫”——“我比你早来这里半年,可甚至最差的时候,连坐公车的钱都没有,记得那次,去一个地方面试,我是在烈日下自己走路过去的,那一个多小时,大概是我至今走的最艰难,最漫长的一段路,也想着假如还是应聘不成功,我该怎样再走回去,又怎样在这里生存下去,”——“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走路了——只是看着她越来越“忧郁”的表情,慢慢的走着,慢慢的听着…——“还好没太失望,也好在当时的课时费是日结的,我还不至于又走路回去,只是,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楼下的小摊儿上,花光了当天赚到的钱,点了好多东西,也买了酒,吃着喝着,也想着,这样活着,算什么?”——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些,你看着她的“忧郁”,也开始“伤心”了,然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可我当时真的想过,实在不行,就找个依靠吧,怎样的都好,只要能别再活得那么艰难,当时也确实有些邻座的,看起来风光满面的人过来搭讪,我也一改自己一向都不屑一顾的态度,笑脸相迎,也在有人问我要号码的时候,没有拒绝……”——她越来越“伤感”了,以至于,你本能的翻看了一下,也没找到纸巾,继续听着——“而后来,凡是有约我吃饭的,逛街的,我都欣然的出去,再失望的回来,其实我很清楚他们的目的,但我就是这样,虽然我知道我也许只是在利用他们,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过厌恶,可是,又何尝不想,万一能遇到一个真心的呢?”——转而有些“愤奋”了——“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很想安慰她些什么,却终还是找不出“台词”,只能任她也“难得”的“宣泄”着——“但是,想到那个时候,虽然辛苦一些,可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指引着自己一路向上,会为了一个目标而不辞劳累,也会为了得到某些东西,而不惜一切的努力…只是,当想象中的一切慢慢的都拥有了,尽管不算奢华,也终于不用那么辛苦了,感觉却越来越迷茫…”…

大概也能“体谅”她的心情吧——你还是静静的“聆听”着…——“尤其是最近,我感觉到自己曾经最喜欢做的事竟然变得越来越讨厌,而我以前最不能接受的安静,现在也觉得越来越适合自己了,说是疲倦,可又想着我们还年轻,然而就是找不到最初的冲动和激情了…”

看着她略显“惆怅”的表情,你“第一次”没有想要“取笑”她的念头,也近乎有些“担忧”的开了口:“说真的,我一直都挺佩服你的,虽然也算是有过那么多人的陪伴,可一路也都还是你自己在走吖,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即使走到了今天,我的感觉是,你还一直在坚持着最初的自己,只是,这个环境,大概是没有适合你想要的而你也最需要的吧……”——虽然只是“猜测”,可你能说的也就这些了,于是也还想听她说些什么…

“嗯,果然最了解我的也只有你了…”——路,“有些”长,你们还在走——“和你一样,最初我也只是因为热爱舞蹈,也不顾一切的寻找着任何能让自己释放肢体的舞台,刚开始,我甚至从来都不计较薪酬,想着没有什么能比让自己舞动着更开心的事了,但也终还是懂了,要生存,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城市,就不得不去计较那些最实在的东西…”——停顿了一下,看样子,也许是想到某些“不好的事”了吧,有些“沮怒”然而还努力平静的说:“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甚至还想着,只要有能让我发挥的地方,我可以只让自己不饿着,不露宿就满足了,到后来,我居然也会为了不满新来的收入高于我而计较了,尤其是你……”——果然,她“苦笑”着看了你一眼,进而“娓娓”——“你大概想不到吧,其实最初遇见你,我是嫉恨你的,舞跳的比我好倒没什么,我还乐意跟你切磋一下呢,可是,当我知道,你的课时费也多过我,我就有些不平衡了,甚至冲动的想过立刻离开那里…”…

“啊?…”——她说的着实令你感到“疑惧”,可又想起“那时”,你不得不急忙“解释”——“我想你误会了,毕竟我不得不承认,那时的我虽然也喜欢跳舞,可我真的是迫于无奈才会在大街上遇到派发传单,说是聘请舞蹈教练,才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到那里的,再说,如果不是碰到你,我大概也坚持不过几天…”——终还是有些“后怕”,例如那时她真的“离开”,你又会怎样?

“看你紧张的,你还别说,幸好我没有太冲动,在得知你的底细,我是说你的学历和资质以后,也对你产生了很大的好感呢~就像我忍不住的夸你,你又热情的请我喝咖啡~哈哈…”——肯定是又想到“那个下午”了——她竟迅速的转换了语气和表情…

“好吧,虽然我这人总是大大咧咧,但也分的清好人跟坏人呢…”——实在是“无言以对”了——你也只能“应和”着,想听她继续说…

“也许真就是缘分呢,虽然我之前不信,但认识你也的确改变,也让我坚定了很多,就像我后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跳舞,也只是没你那般幸运,能遇到一个真正懂你也支持你的人…”——她的“意思”和“情绪”你懂得,只是无言形容——大概是有些“羡恨”…——而你…

“呃…”——回过神,才看到她正望你,摇着头,也带着“痛惜”的表情在说话…——“他果然还在你心底最敏感的地方存在着…”

“那个,我可以不承认吗?”——你也真不想承认,可是…

“当然可以吖,…那也至多在我面前吧……”

“好吧,…”——你难过的想要“妥协”着说:“就暂且不提他了,还是说些我不知道的你的事好吗?…”——然而,这感觉?——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只是还在走着……也才发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前方的霓虹逐渐暗淡——看下时间——已然过了十二点…

“嗯!…怕是说不完了……你累吗?……我好累吖…不想走了…”——也很是“不易”的看到她彻底的“柔弱”了——而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走路——也只是看着一辆辆呼啸而过的回程的“观光车”,想要拦下,却“着想”她…

“我也早就累了,不如先打车回去吧…”——却也清楚,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车”,已“寥寥无几”了…

“我想我连等的力气也没了…”——她的疲惫,你看得出来——毕竟——她还在“特殊时期”…

“那…”——虽然你不想——因为你住过太多次的“孤单”的地方,是你从来都在不到“万不得已”才会入住的——宾馆——而现在,也“不得不”考虑一下了——“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看着她“确实”难受的表情,你“试探”着问…

“可以的话,就最好了,我走不了,也等不了了…”——很久以后,你再想起“这句话”…——那“点点滴滴”的感受——依然如同“大雁惊鸿”…

“嗯,你在这里坐着等一会儿,我去找找…”——路边的小“公园”的大理石椅,你拿出包里从来都有准备,却很少用得着的薄外套,折了几层铺在有些冰凉的石面上…

看她还笑着,你继续走着…——在附近寻找可以栖息,又不至于“委屈”了的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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