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想要培养有影响力的人格,就必须驱逐对他人的恐惧和敬畏。
你肯定犯过错,也失败过!如果你能从失败中得到理解和赞同,那些经历就能使你变得优秀无比。那些经历也会使你成为朋友圈中的佼佼者,因为所有成功的人都跌倒过,失足过,而且不只一次,是很多次。然而,各个领域中那些卓越的和成功的人都有着积极的态度,他们拒绝被自己的缺点困扰,拒绝敬畏和害怕他人。这反而会让那些批判他们的人感到羞耻。而且,除了对自己形象的破坏,消极的人很少留下什么让人铭记的言语。
是哪些人曾经认为上学时的沃尔特?斯科特爵士是个傻瓜?又是哪个老师曾因为亨德里克?易卜生的作文得了最低分而责骂过他?他怎么能想到易卜生后来会变成那个时代最伟大的剧作家?你记得那个给予托尔斯泰兄弟尖酸刻薄的评语的教师是谁吗?他当时的话是:“谢尔盖想做一件事情他就能做到,蒂米特里是想做一件事情但做不到,而利奥是既不想做也做不到。”
如果说历史上那些消极的批评家们还给我们留下一点回忆的话,那也只是他们在积极的伟人们的丰碑底座上留下的一点碎片。人们会记住他们,仅仅是因为他们与那些伟大的生命有过一点联系。正是他们的消极行为刺激了伟人们的积极成长。
你一定犯过错!误用洗手的碗喝水的时候,你脸红了吗?记得马克?吐温说过一句话——人是唯一一种会脸红的或者说需要脸红的动物。看着这么多曾经脸红过的名人,你一定会得到一些安慰吧。
大选前的几个月,她去白宫参加了他们的晚宴。当她发现自己置身于邀请人数不多的总统私人鸡尾酒会之中时,她感到非常紧张。酒会上,总统富兰克林?D?罗斯福亲手调好鸡尾酒递给每一位嘉宾。这位诚惶诚恐的女士穿过房间,接过了总统递上的酒杯。当她拿起酒杯时,总统给了他一个让世人瞩目的微笑。那一刻,她紧绷的神经崩溃了。她的手颤抖得很厉害,手里的鸡尾酒撒了出来,溅得总统摆满各种物品的桌子上到处都是酒。
“真的很抱歉……”她说,“我只是太敬畏您了……”。
总统表现得像一个优秀的酒保那样,亲自清理着桌面,轻松地笑着对他的客人说道:“但愿某些我认识的共和党人见到我的时候也能这样。”
当她突然意识到,总统毕竟也是一个普通人时,过于敬畏的感觉就消失了。
人们有这样一种倾向,一见到那些有名的大人物时,就只看到他们伟大的一面,而这往往是具有欺骗性的——像克隆娜家族夫人,约翰?奥格雷迪,还有朱迪?奥格雷迪小姐和上校这些人。他们实际上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所以,经验丰富的新闻工作者就不会再去过分敬畏任何人。
作为一名年轻记者的我,一直以来十分敬畏一位杰出的,留着一头高贵的银发银行家。一次,我被分配去他的办公室进行采访。我当时花了足足15分钟才鼓足勇气走了进去。我非常感激他能热情地接待我。但是我并不喜欢他讲的事情。后来,我了解到他不过也是一个热衷名利的人而已。
几年来,作为记者的我看到了许多大人物们私底下的不良形象。于是,我终于摆脱了原来那种貌似敬畏的感觉。为什么不摆脱呢?我看到选举中惨败的参议员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极其愤怒。我看到威廉,詹宁斯?布莱恩满大口塞着食物,一直吃到最后吃不下去,还旁若无人地打着饱嗝。我还看到国会议员们吃完饭竟然用火柴梗剔牙。我还看到,有些好莱坞明星因为酗酒过度,不得不离开舞台。我还知道某位受人尊敬的警司企图包庇自己的强盗儿子,阻止某些对他不利的报道。我也知道某部长对某些新闻上头条视而不见,某上流社会的女士热衷于自曝家族图片以及自编家庭辉煌历史。而这些故事只不过是从太平间验尸官的冷藏柜里拖出来吓唬大众的,或者是从政商界搬来试图迷惑大众的。但最后这些故事还是达到了目的。
如果下一次你对某个人感到过分敬畏,你就想想那位国际记者沃尔特?吉尔曼的经历,看看他究竟是怎样驱逐这种情感的。当时,还不出名的他被派去采访前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他心里非常紧张。他的主编知道这一点。
“我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聪明的主编说,“你看到过你父亲穿着红色法兰绒内衣吗?”吉尔曼的父亲非常喜欢灰色,而不是红色。但记者还是点了点头。“你并不害怕这样的他,是吗?”
确实是这样。
总编继续说道,“你父亲和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穿着红色内衣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我觉得你父亲比他还要好看些。你去见塔夫脱时记得这一点。记住,在那套量身定做的西装底下,在威望和地位的背后,塔夫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把穿着红色绒布内衣的他装在你心里,你就会感觉很自在了。”
这样,吉尔曼去见威廉?霍华德?塔夫脱。“正如我料,我紧张得双膝发抖,喉咙发干。”吉尔曼回忆说,“突然,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的衣服在我眼里慢慢消失了,他站在那儿,穿上了红色法绒布内衣,我笑着着看他的照片;他也笑着——尽管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就这样,采访进行得非常顺利。”
从那以后,世界各地的知名的与无名的人在吉尔曼眼中都穿上了红色法兰绒内衣。于是,他再也不去畏惧任何人了。
你在脑海中建立了对他人的敬畏感,并认为他们没有我们的缺点。但你忘记了,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有致命的弱点。其他人也有缺点,也有失败,很可能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丑事。许多年来,作为一名戏剧评论家和戏迷,除了查尔斯?拉各斯用他独一无二的方式说出来的俏皮话赢得的笑声,我从来没听到过如此自发持久的观众的笑声。
拉各斯夫人一直努力通过她声名显赫的先辈们和她全方位的社交热情来提高自己的地位。但拉各斯并不接受她这种方式。他只用一句简单的话就让这位自负高傲的女士败下阵来,“……别忘了给你那个印第安姑妈安妮占个座。”观众的回应很明显就让我们看出,在座的每一位都可能有一位叫安妮的姑妈。
在好莱坞,很多演员比爱德华?埃维雷?特霍顿挣钱更多、更有名气。但即使这样,由于爱德华在东部正统的剧院里演出,而他们却只在电影领域发展,他们中也有很多人敬畏爱德华。相反,由于电影领域对某些知名舞台剧演员来说比较陌生,他们也会敬畏电影演员。
你可能由于某个纽约专家的事业和社会地位的缘故,而对他非常敬畏。可是如果你看到这个人像喝水一样灌下一杯一杯的马丁尼酒,你的敬畏感会马上烟消云散。如果你看到他的妻子酒气熏天,搂着他丈夫的一位富商客户的肩膀,那么你从前因为她表面看起来的尊贵和显赫的家世背景而产生的敬畏感也会立刻消失。
你的想法可能是,一个人的钱越多,他就越有优越感。报纸社会版上那些报道,都是关于这些你定位为独家经营集团的各种活动的。它们看起来总是光芒四射。但是你忽视了一个事实,这些集团中通常包括这个国家里最无用的一些人。你忘记或者忽略了,或者没有意识到,他们中一些人愚蠢无知,喋喋不休却毫无创见,无聊透顶。如果讨论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话题,那他们肯定会极度恐惧,困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