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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只身赴约困情深

上官湄抒猛地上前,一把握住莫悠伸过来的手,带着怒火和嫌弃,将她从竹隐的身上拉起来。

莫悠刚要开口向她解释,谁知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只听上官湄抒紧张地大叫一声“竹哥哥”,立刻蹲下来扶住地上的男人。

竹隐的外袍掉在地上,身上只着了白色的里衣,左边的整条手臂都被鲜血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因为伤势的加重,让他的面色更显苍白,虚弱地躺在地上,发出低低地呻吟。

上官湄抒被他的模样吓到,一时急红了眼,对着身后的人喊道:“你对竹哥哥做了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莫悠迟疑地看着地上的人,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一时忿然作色,想要甩袖走人。

“快啊,再这样让血流下去,竹哥哥会没命的。”上官湄抒用尽了力气,想要把地上的男人扶到床上去,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一步,忍不住再次喊道。

看着她因为用力而涨红的面颊,眉宇间聚拢了愁绪忧虑,莫悠暗叹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地走过去,与她一同合力将地上的男人扶到了床上。

“药箱,药箱……”

上官湄抒嘴里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脱竹隐的上衣。

见此,莫悠的视线在周围看了一圈,发现药箱就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刚要去拿,却发现手腕被人抓着。

上官湄抒看过来,竹隐的手正死死握着莫悠的手腕,无论对方怎么拉扯他都不肯松手。

快速收回视线,垂眸掩饰住里面的哀伤与失落,起身去拿药箱。

莫悠尴尬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口,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是那么苍白。

她只能看着上官湄抒忙碌的身影,这种情况,不管她帮不帮忙,似乎都有些不应该。

索性上官湄抒的全部心思都在竹隐身上,便彻底将她无视掉了,专心地为床上的人清理伤口。

一炷香后,上官湄抒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生气一丝悲凉。

她快速收拾好药箱,把它放了回去。

“秦夫人,我想和你谈谈。”

莫悠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脸上露出内疚,努力转动着手腕,想要把手抽回去。只是她刚刚动了几下,床上的男人就哼了一声,手上的力气竟是又加大了一些。

上官湄抒转过身,再次看向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眼里迸发出怒不可歇的光芒。

“你和竹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上官湄抒已经顾不得什么场合问题了,直接开口质问。

“他曾经是将军府的侍卫长,我和他算是朋友,现在他是我的敌人,仅此而已。”莫悠语气坚定地解释道。

她的话,让上官湄抒稍稍有些动容,抬眸仔细观察着莫悠。

对方一直在努力睁开竹隐的手,甚至于连手腕处都红肿一片,仍是不肯放弃。而她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也没有丝毫情意存在。

她当真对竹哥哥没有想法吗?

这样说来,是竹哥哥对她一厢情愿了?

上官湄抒实在难以接受这件事情,她用力摇摇头,表情颇为痛苦。

这时,莫悠终于挣脱开了竹隐的手,她抚摸着肿痛的手腕,缓缓走到上官湄抒身边,“我有丈夫,他是我的全部,此生我绝不负他。”

说完,便与身边的人擦肩而过,快步离开这里。

上官湄抒缓缓挪动着沉重的步子,跪坐在床榻边,看着床上睡着的男人,眼里闪动着盈盈水光,却是笑着问道:“你听到了吗,她心里没有你,你为何这般傻……为什么不是我,我等了你十年,为什么你眼里就是看不到我呢?”

床上的男人忽然蹙起眉头,表情有些难受,轻轻侧过身后,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上官湄抒看着他的后背,伸手抹去脸上的两行清泪,轻轻趴在床沿上,静静地守护着床上的人。

次日,荟蔚城,往常热闹的墨轩楼,此刻却是一片冷清。

途径这里的百姓都会忍不住往这边看一眼,门上的封条,以及门外守着的两名官兵,让大家心里充满了好奇和猜疑。

酒楼内,有人从楼上追下来,拦住了前面的男子。

“让开。”秦白羽眸色发冷,直直注视着前方,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白羽,我知道你担心嫂夫人,可是你这样单枪匹马地去敌人的营地,只会更危险。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万万不可冲动。”顾清风非但没有让开,还站到了他的面前,彻底挡住他的去路。

他昨天刚刚赶来荟蔚城,就听闻楚思齐拿嫂夫人的性命来威胁白羽,要他在今日下午未时单独去到皓云国的扬灵城。

刚刚听到是个消息时,白羽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忽然赶走了酒楼里的所有客人,并将这里的老板和伙计全部抓进了牢里。之后,就封了这座酒楼,并要求这里的知府彻查有关这座酒楼的一切。

顾清风从未见过这样的秦白羽,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脾气也变得非常暴戾,甚至于一整夜都留在牢房里,亲自动刑审问酒楼的老板和伙计。

他一个在沙场上厮杀多年的将军,出手向来都是果决狠厉,没用多久,就把那些人打的皮开肉绽。

顾清风怕他会失去理智,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如果不是他及时阻拦,只怕那几个人早就变成血肉模糊地尸体了。

不过也因此,让他们从酒楼老板嘴里得知了一些消息。

原来这位酒楼老板是皓云国的人,曾也在皓云的都城住过一段时间,并和竹隐的父亲有过几面之缘。二人虽不是深交,可也算得上是知己。

后来竹将军离世,他的儿子下落不明,老板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想到竹将军的死因,他便来到了西朝,希望能在这里打听到竹隐的下落。

只不过他的能力有限,又有家人要照顾,不敢走得太远,便留在了荟蔚城一边经营生意,一边打探消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皓云国的亲人为他送来消息,说是三皇子平靖王寻到了失踪的竹公子。而且这位竹公子人就在西朝,不日就会回到皓云。

想到这里是去皓云国的必经之路,老板就在这里安心等着了。

而就在竹隐立刻京城的时候,老板便悄悄联系上了他。那之后,竹隐隔三差五就会给他传些消息,他隐约能感觉得出,对方似乎正在干一件大事。

不过老板并没有多问,只是尽力配合着他所有的要求。

随着参与的事情越来越多,老板终于隐约猜到了竹隐的目的。

起初老板并不赞成他的做法,毕竟皓云国有太子,不久之后就会成为新帝。他和三皇子这样明目张胆的谋反,必定会引起民愤。到那时,朝中那些拥戴太子的臣子们,再稍稍煽动一番,只怕人还没有打到都城去,老百姓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没了他们。

而且,他还听说,三皇子回朝后,连宫门都进不去。太子还搜集了一些证据,暗指他有谋逆之意,将人赶出了都城。所以,现在三皇子不仅势单,人还被软禁在了皓云国的边城扬灵城。

可是竹隐偏偏不听劝,老板是既无奈又为难。

这些消息倒是让秦白羽和顾清风有些意外,他们没有想到,楚思齐这么快就失势了。

那么此刻他引秦白羽去扬灵城,必定是有更大的图谋。

正因如此,顾清风才会更加担心秦白羽的处境。以他在西朝的身份和地位,在这种时候出现在皓云国,又和楚思齐扯上关系,只怕很快就会被皓云国的太子给盯上。

“清风,我自有分寸。”秦白羽直直望着身前的人。

他眼里的坚定,让顾清风明白,他意已决。眼前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进去闯一闯。

顾清风叹口气,“好,我和你一起去。”

“不可。”秦白羽马上回绝。

顾清风知道他的担忧,定是怕对方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而对嫂夫人不利。

“你放心,我只带几个人去,并且不会让楚思齐的人发现。”

秦白羽沉思片刻后,终于点头答应。

清风的能力他是了解的,也相信他能够做到这些。

二人商定后,便先后出发赶往扬灵城。

暮江楼里,竹隐刚刚转醒,就看到了趴在床沿,还在睡着的上官湄抒。

眼里有失望亦有感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女子露出的侧脸,心里一时间感慨万千。

湄抒的意外出现,让他想起了很多,那些曾经被他刻意遗忘掉的过去,有一点点占据了他的记忆。

那里并不是只有痛苦,曾经他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是个想要像父亲一样,在沙场上一展抱负,成为守护皓云国每一个百姓的大将军。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有知己有良师,亦有那个年纪的少年所没有骄傲和殊荣。

他以为自己早晚有天会追随着父亲的脚步,成为一名所向披靡,被百姓们所敬仰的大将军。

可是那场变故却毁掉了他的一切,碾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和抱负。

也正因为那场变故,成就了今日的他。

他变得不择手段,变得性情乖张,可是他这样做,未尝不是保护皓云国百姓的一种方法。

离开的这十年,他一直关注着家乡的动静。

或许是因为远离了朝廷里的尔虞我诈,从一个旁观者,不带任何利益地去看待那些离皇权很近的人。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太子并不适合做皇帝。

他手段狠辣,远远超过三皇子,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样的他,就算有治国之才,将来也必定嗜杀成性。况且,他行事随性,一意孤行,鲜少会顾忌大局。这也就注定了他将来的昏聩和暴虐。

倒是三皇子,生活在皇权漩涡中的人,手段和狠心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他并不像太子那般,只是一心追求至高的权力,在他心里百姓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一个帝王该有的仁慈和雄心,竹隐认为,这个皇位他比太子适合。所以,他才想要辅佐三皇子。

“竹哥哥,你醒了。”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竹隐的思绪。

他收回心神,看着已经坐直身体的上官湄抒,嘴角扬起温和的笑意,“湄抒,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上官湄抒刚睡醒时,就发现竹隐一直在看着自己,他眼里的柔和,让她重新看到了以往的竹哥哥。

心里不免抱着侥幸,或许经过昨晚,竹哥哥会突然想明白。

可是现在,他感谢和关心的话语,让她的心再次跌入了谷底。

竹哥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会宠着她、疼爱她,他一直在刻意和自己保持着距离,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上官湄抒紧紧咬住下唇,黯然神伤地起身离开。

“等等。”

这时,竹隐却忽然开了口。

上官湄抒眼里露出一丝喜色,忙转过身看他。

“我要见莫姑娘。”

心里一阵钝痛,放佛有一只大手伸进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掏光了。

上官湄抒紧紧握住双手,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那个女子明明都这样伤害他了,他还是要见她。

竹哥哥你实在太狠心了。

上官湄抒闭了闭眼,悲愤的发现,不管自己有多么伤心,她还是无法拒绝竹哥哥的要求。哪怕是要带他心爱的女人过来,她也难以拒绝。

“我去找她过来。”

丢下这句话后,上官湄抒几乎是逃出了这个让人窒息的房间。

看着消失在纱帐外的身影,竹隐无奈又愧疚的叹口气。

湄抒是个好姑娘,他已经耽误了她十年,不能再继续让她痴迷下去。

他注定无法回应她的感情,只能这样狠心将她推开,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上官湄抒来到暮江楼外,正巧遇上过来送饭的侍女。

“看到莫姑娘没有?”她将人拦下,问道。

侍女抬手指向院外,回道:“莫姑娘在外面,说是屋里太闷,出来透气,一会儿就回来。”

这座别院里,到处都是侍卫,所以楚思齐并没有刻意限制莫悠的走动。

上官湄抒看一眼门外,而后对侍女说道:“饭菜给我,你去叫莫姑娘回来。”

她说着,已然拿走了侍女手中的食盒,重新走了楼里。

见此,侍女也不敢怠慢,忙快步走出去叫人。

莫悠回来时,上官湄抒正在膳桌上摆放食物。

“秦夫人,过来用早膳吧。”上官湄抒没有往这边看,只是面无表情地邀请道。

莫悠知道她心里还有气,可是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难以消去她心头怒火,索性便不开口了。

“秦夫人,帮我把这蛊汤羹送去竹哥哥那里吧。”她刚走过来,上官湄抒又开口了。

莫悠一愣,看着她手里的汤羹,脸上有些犹豫。

“我昨晚一直守在竹哥哥身边,没有休息好,所以只能劳烦秦夫人代我跑一趟了。”上官湄抒把汤羹送去她的怀里,疲惫地说道。

莫悠看着她,良久后,终于抬手去接汤羹。

谁知,对方的手却突然一抖,整蛊汤羹毫无预兆地直接洒在了她的身上。

滚烫的汤羹,透过薄薄的衣衫,直接烫红了莫悠的皮肤。她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冷气,直直望向对面的女子。

“莫姑娘,您没事吧?有没有烫伤?”这时,站在她身后的侍女,立刻惊慌地叫道。

上官湄抒亦是露出满脸的紧张,赶紧拽住莫悠的手,将她拉近,掏出丝帕为她擦拭着湿透的裙摆,“抱歉,刚才头有些晕晕的,一时手滑没有拿稳。快去叫大夫来,这汤羹是刚刚熬好的吧,不赶快处理的话会留疤的。”

侍女闻言,忙跑出去找大夫。

那蛊汤羹是直接从莫悠的怀里倒下去的,现在整个腹部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她甚至不敢用力呼气。

侍女刚走,上官湄抒立刻收起了紧张的表情,一把将人甩到旁边的椅子里,冷冷瞪向她。

后背猛地靠上椅背,让莫悠抽气的同时,也加剧了腹部的疼痛。不过幸好她忍耐力极强,虽然现在暂时失去了武功,不过这点痛还是能忍的。

“怎么,你也知道痛吗?”看着她因为忍痛而有些扭曲的脸,上官湄抒冷冷地质问道。

莫悠抬眼看向她,有些不敢置信。她万万没有想到,湄抒会对她做这种事情。

“你知不知道,竹哥哥这里的伤比你更痛。”上官湄抒指着自己的手臂,想到昨晚满眼都是血的场面,她心里便恨,“你差点要了他的命,你知道吗?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敌人,但是你如果再敢伤害竹哥哥,我一定会千倍百倍地向你讨回来。”

莫悠缓缓收回了视线,心里仅有的一丝怒火,也因为她这番话,逐渐散去。

她无法去责怪一个伤心的人。

这时,刚才那名侍女带着一个人赶了过来,看他身上背着药箱,想来就是大夫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上官湄抒立刻变了脸色,紧张地转过身,喊道:“大夫,您快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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