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筠瑶在房间踱来踱去,下属给自己带来的消息,她不知道该不该跟大家说,如果是好消息的话,这无疑可以给大家带来一丝欢愉,哪怕是短暂的,可是,最近似乎一大串的事情相继发生在他们的周围,并无快乐可言,相反的,却是无止境的悲伤,难过。
可是,她最终还是在傍晚偷偷潜入了exo的宿舍,因为世勋刚刚回来而忙的焦头烂额的成员们,脸上满是疲惫,一向神采奕奕的木羽衫,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一个人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D·O一回到家,看着四处都没有木羽衫的踪影,便来到了她的房间外,在房门口犹豫了好一阵,他才决定敲门,可是,手刚一抬起,他又立马缩了回去,可能是自己没有那个勇气,害怕打开房门看到的事木羽衫颓废的身影,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木羽衫不想离开,而他更不想让她离开,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离别就意味着什么,说是以后常常联系,有空就会去探望,可谁会预料到自己有没有以后,更何况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在证实着这一点。
没有人能够想象到事情为什么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艺兴哥,如果是以我们妖族现在的力量能够与摧毁彼岸族的势力对抗吗?”季筠瑶走到张艺兴的身边,面部的表情少了一丝锐气。
“是血族,我最近听说血族在大肆扩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摧毁一个又一个的种族,幸运的沦为血族的下属,替血族卖命,干事,然而大部分却都是被血族吸干了血,沦为一具具干尸。”chen不知何时也坐到了两人的旁边,端着刚刚冲好的咖啡呵着气,缓缓蔓延的热气被他不断吹散又升起。夜是那般的漫长,如果不使自己保持清醒,不知道那些旧时的噩梦又什么时候会侵蚀他的梦境。
世勋忙碌的动作顿的停了下来,或许是听到chen的话语,想起了自己被关押的那些日子,如果不使廖冷柔的帮忙,可能一辈子也就出不来了,也会如同chen口中的大部分一样被血族抹灭吧。
“十几年前,彼岸族和妖族相互对抗的时候,血族还只是一个无名的小种族,对于当时最强大的妖族和彼岸族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可是,没想到就是因为两族忽略了它,血族却发展的如此迅速,彼岸族遭了暗算不说,其他种族也惨遭毒手,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妖族了。可是我不明白的事,彼岸族被摧毁的事情也过去了那么久时间了,为什么血族却迟迟没有了动静。”
张艺兴的声音落下,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没有一丝生气,大家都怀着各自的心事。
“如果我们也采取偷袭呢……”
chen和张艺兴同时抬起头,看向季筠瑶。
“确实,以现在的局面来抗,当面的硬碰硬,我们可能会输,但是,血族能靠偷袭摧毁彼岸族的话,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给它来一个措手不及,毕竟我们妖族的实力还是存在的,只要我们的计划不被泄漏,一切似乎可以在掌控之中。”
“我看这个办法值得一试,与其等着自己被宰割,倒不如先发制人。”
chen听到张艺兴和季筠瑶的说法,也同意了下来,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血族的事情都打探清楚,安排好日子,仿佛就能顺理成章了。
“伯贤,你怎么不进去和chen他们一起商量啊,未来的事情不使你最在意的吗?”金俊勉看着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进去的边伯贤疑惑的问道。
可是这一问却把边伯贤吓了一跳,本来自己要仔细的听清房间里人的交谈就要很认真的听了,队长的这一出现,他也是没有预料到的,毕竟大家都累的都呆在了自己的房间,忙着自己的事情。
伯贤生怕房间内的人听到动静,把金俊勉拉到一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哥,世勋也在房间里,我不好去跟一起商量……”
金俊勉看着伯贤黯淡的眼眸,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在意世勋啊?”
“那是因为现在我感觉大家都不想让我知道有关于未来的任何消息。”
“怎么会?伯贤,我们可是好兄弟啊。”张艺兴走了出来。
伯贤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安的望了望房间内,还好世勋已经不在房间里,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尴尬的氛围。
“我知道了,是我乱想了。”说完,伯贤便走开了。
季筠瑶望着伯贤离去的身影,冷漠的表情立刻浮现在脸上,“艺兴哥,伯贤最近很奇怪,你注意着他点。”
张艺兴虽然很疑惑季筠瑶为什么会这么跟他说,但是女人的知觉一直是很准的,更何况现在处于多事之秋,如果不多注意一下,再发生什么重大变故也说不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
外面的风在呼啸着,一个黑影却一直站在风中,望着天上仅存的一颗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的星星发呆。
“妖族要偷袭血族,时间地点我知道了再跟你说。”另一个黑影缓缓的走近,说完一句话,便转身打算离开,仿佛多呆一秒钟对于他来说都是浪费时间。
“你最好是可以把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诉我们,毕竟只有我们才能帮你打探到未来的消息。”
转身刚走没几步的黑影,停下了脚步,黑夜里的他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手中不断攥紧的拳头,却显示出他的悲哀。威胁,如果不是因为要找到未来,自己不会走上出卖朋友的这条路,可是,他没有办法,一个人如果专心于一件事,那么其他的事情就都无所谓,同理,如果一个人一旦只专注一个人,那么其他人的人就算再重要,或许也只是铺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