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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回转

还好,我的情况没有再恶化下去,可能是停药的缘故。

但停药,就是意味着再次疼痛。

离开慕容山庄已经大半个月了,我开始掐着手指算日子,等待情豆再次发作,我不知蛰伏了二个月的情豆,再次发作会不会来势汹汹,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很奇怪,我居然没有半点自怜自艾,可能已经习惯了这种苦痛,直至麻木了。

我很平静,混迹人群,此时我才觉得自己身为现代人的好处,不如古时的女子一般大门不出,对外界一无所知,我知道哪些是可以信的,哪些是可以做的,再加上初时的那段流浪时光,我俨然像个老江湖。

本来吗?最坏的人我都遇见过,最可恨的事我也经历过,平淡的游荡于大街小巷中又算什么呢?

我不在某处定居,走过一个城,再到另一个镇,只为了不想让舒沐雪找到。

现在想来,决定离开并非是怕自己拖累别人,我不是傻子,不会眼睁睁的任自己瞎了眼,聋了耳朵,我只是忽然不知怎么跟舒沐雪相处,那一夜过后,我对他有着极深的歉意,我想不出以后的日日夜夜该如何与他相处?难道要自私到继续相安无事的吃好喝好?

我做不到。

也许我的反应过于激烈了点,也许离来实在有欠考虑,但既然走了,就不要回头了吧。

我在一个叫“望月楼”的旅店住了一天,考虑着是否还要住下去,“望月楼”后院用来住人,前店便是这个城里小有名气的酒楼,我此时就坐在楼上靠窗的位置,往楼下看。

可惜看得并不清楚。

楼下的大街上似有一群人围在一处在看什么,我不是好奇的人,此时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不清楚。

“小二哥。”我冲经过小二叫道。

小二跑过来,眼睛往桌上一扫,见我并没有吃多少东西,没等我开口便陪笑道:“这位小姐,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不是,很好吃,”我什么味道也尝不出,当然不会合口味,只是我要说的却不是这个,我指着窗外的人群道:“楼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二见不是饭菜的问题,随即放宽心,往楼下瞧了一眼道:“哦,他们啊,在看新贴的告示。”

“告示?什么告示?”

“这位小姐,你没听说吗?我们现在熙元国的国君被人假冒了。”

我拿起茶杯的手一抖。

“差不多一个月前被识破了,那个假冒的人被抓了起来,一直关在朝廷的大牢里,现在要问斩了,这不是贴出榜文了,唉,小姐,小姐,你去哪里啊?”

我心急火燎的冲下楼去,好几次因为看不清,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我冲到街上,拨开人群往里面挤,人群在我的拉扯下不情愿的让开道,我走上前,可告示一片模糊,我揪住旁边的一个人道:“告示,告示上写的什么?”

那人大概被我样子吓住,愣了愣才照着告示读道:“犯人吴侬,欺君作乱,心怀不轨,其罪当诛,……,十日后,暻城城南,凌迟处死。”

凌迟?不是问斩,是凌迟,那不是比斩头还残忍。

“奇怪啊,在暻城行刑,怎么会在这们这种外省也张贴告示,熙元朝没这个规矩啊。”还是那个替我读告示的人自言自语道。

“是啊,是啊,我听说大到城小到镇,都有张贴啊。”有人应和到。

“不过这也难怪,胆敢冒充皇帝,熙元朝建朝以来何曾发生过这种事了?当然要全国张贴好杀一儆百啊。”

不是,不只是杀一儆百,我听着,在心中否定,之所以全国张贴,是想让我看到吧?逼我现身,熙元朝施行死刑的告示我见过,一般三日前贴出,三日后行刑,此时却白白多出七天,是怕我看到后赶不及回暻城,所以才多延了七天。

然而虽然明知这是为我来而设的圈套,我还是要赶去暻城吧,我怎么可能任吴侬被凌迟,而不管不顾呢?

看来命运还不放过我。

我有些无力的退出人群,茫然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

远走高飞,原来从未实现过。

我雇了马车往暻城去。

应该会有很多人在等我吧,太后,六王,尚书,沙漠毒狼,应该还有舒沐雪。

我逃不开啊,终又要回到原处。

很想自私一回,调转马车,对一切不管不顾,却即刻被否定,昨夜吴侬被凌迟的恶梦此时想来仍然冷汗淋淋,如果我想一辈子做这样的恶梦,一辈子让自己不安,我就自私离去,然而真是这样,不如杀了我。

我提前两天到了暻城,暻城仍旧,我看不清风景,也无心看风景,一切茫然若梦。

暻城西有个饼铺,我去不是为了吃饼,只为了等人。

风悠宁最爱吃这里饼,我知道常笑常替她来这里买饼,我只是碰运气,此时此地,做不成将军的风悠宁还会留恋暻城吗?

我要了块饼,坐在饼铺前的大槐树下慢慢的吃,完全没有味道。

我如嚼蜡一般慢慢地吃,掉下的饼屑有不怕生的麻雀跳过来啄食,我干脆掰下一块,捏碎,撒了一地。

有轻快的马蹄声传来,我压低了头上的帽子看过去,两人两骑,急驰而来。

饼自我手中掉落,惊起前来啄食的麻雀,我全然未觉,只是盯着骑在前面的那个人,不用很近,不用看清楚,我就知道他是谁,我下意识的站起,躲在粗大的槐树后面。

饼铺旁就是一个茶铺,那两人下马来,在铺前找了个干净的桌,那人背对我坐下,靠着桌子,慵懒如初。

另一个人应该是随从,替他倒了茶,他并不急着喝,举着茶杯,慢条斯理。

我盯着,看不清楚也盯着,心中五味番陈,为什么没有等到常笑,却等到他?他也是为吴侬而来吗?是想救她还是另有打算?

“主人,侬姐快没命了,你还有空停在此处喝茶。”那是随从在说话。

他轻笑了一声,道:“你怎知我是为了阿侬来的?”

“难道不是?”

又是他的笑声,却并不接话,而是转了话题,指着那座茶铺道:“买下,开个馄饨店可好?”

随从应该是被他忽来的问话问住,虽然还想问刚才的话题,却还是仔细地看了下那茶铺,正想答话。

“好了,走吧。”那人却忽然一口饮尽杯中的茶,起身向着旁边的马而去。

再莫名其妙也得跟着,随从随他上马,转眼两骑绝尘而去。

莫名其妙吗?我终于从树后出来,看着桌上留下的茶杯发愣,然后转头看向那个茶铺。

买下,开个馄饨店可好?那是他方才的问话。

为什么要开馄饨店?人家开茶铺不是很好,我慢慢地走近,终于看清了店里的大体格局,门口的破旧柜台,几张桌子,几条板凳,这样的格局……

这样的格局很像那个边远小镇的馄饨店。

买下,开个馄饨店可好?

我捂住胸口,苦涩的笑。

然后肩头被用力的拍了下,我一惊,回头。

我回头,是常笑。

“宁儿正找你呢,你竟然自己出现了。”常笑手里拎着几个饼,笑笑的看我。

“她找我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害她的将军梦破灭,她当然要找你,”他仍是笑,看了我一会儿道,“不过,你又回来干什么?”

“自投罗网,把假皇帝换出来。”

“自投罗网?”常笑拿了个饼塞在口中咬了一口,“假的总是假的,被戳穿是早晚的事,你落跑之前就该想到,现在回来,你不觉得有点傻?”

“是有点傻。”我承认,只是当时离开,与其说离开,还不如说被小丁用计推出这场事非,离开时还有舒沐雪和与慕容山庄一家人好好生活的憧憬,只是现在我却是孤身一人,我想不出除了回来,我是否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外面继续逍遥。

“那你自投罗网去吧,不送。”常笑嚼着饼,转身就要走。

“我要你帮忙。”我在身后叫住他。

他停住,没回头。

“替我送封信。”

“给谁?”

“太后。”

“凭什么?”

“凭……,”我停了停,从怀里拿出好几个“笑令”,道,“凭这个。”

常笑回头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脸都绿了,骂道:“那姓风的疯女人!”

不用多说,那些“笑令”是之前风悠宁给我的。

还是暻城的那个酒楼,那日的酒楼里我和小丁遇见了一个酒肉和尚,也是因为他,我和小丁分道扬镳。

我还是坐在那个窗口,就是那个让我两次回转,望眼欲穿的窗口,我喝着淡而无味的茶水,心里想着,若再来一次,我是否会上去探他的生死。

想了很久,没有答案。

我似乎变了,刚来这里时我是没心没肺的,因为对一切陌生,自认为对小丁的感情也只似游戏般,没有任何羁绊,所以我可以置身世外,那日终是没有上酒楼,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

然而既然可以狠心不管不顾,之后他对我做的种种我应该更容易让我放开他,恨他,却又为何牵扯不清,人真是奇怪,除了吴侬说过他其实是对我不错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我凭什么对他念念不忘?凭什么在进退两难的决择间让他占了上峰?

难道是情豆?那毒入了身侵了心?还是我本来就贱?

贱?我想着这个字,自顾自的笑笑了,然后又喝了口茶。

抬眼,看到一个雍荣华贵的妇人身后跟着个丫头站在我面前。

是太后,她果然来了。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想看清,感觉她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而我只当未觉。

“你真的瞎了?”她声音中满是不信。

“是母后吗?”我假装看不见,反正我也差一点就看不见了。

“我不信!”太后一屁股坐下。

“不然我为什么要找个假的呢?孩儿眼已瞎已经没有资格做皇帝,所以才出此下策,为的只是不想让母后您的地位再次受到威胁。”

“你不是随舒沐雪亲征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那女人仍是不信,不住伸手在我面前晃。

我深吸一口气道:“舒沐雪已经战死了,而我为了缓解情豆疼痛,服药过度才弄成这样子,连同味觉和嗅觉也没有了,我既已丧失了做皇帝的资格,本想留在边境上永远陪着舒沐雪,却不想我安排的那个假皇帝叫人识破,这样我用来保护母后的这颗棋子就没了,到底是谁识破了她?”

太后愣了愣,显然对我眼盲的事实难以接受,呐呐道:“是六王。”

六王?我怔了怔,果然是个精明人:“那个假扮我的人,有没有把我眼盲的事供出来?”

太后摇了摇头,显然是故意不说话,仍在试我。

“有没有?”我于是又问了一遍。

她这才叹了口气道:“没有。”

“母后,在行刑之前,先杀了她吧。”

“为何?”

“她知我眼已盲,行刑那天若招出此事,对你我没好处。”

太后怔了怔,看了我一眼,道:“我自会找太医医好你的眼。”

“若治不好呢?”我故意叹了口气,“熙元国法制,眼盲者不可称帝,我们母女的江山看来要拱手让人,真可惜这个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替身,再找一个谈何容易。”

我看似毫无焦矩的对着她的脸,却是想看清她的表情,只见她眼神闪烁,似在考虑着什么。

我只当没看见,心里却在考虑我这次的赌注是否有胜算,分明是龙血的继承人却生出来便是傻子,眼前这个女人一定遭尽冷眼和耻笑,好不容易自己的女儿做了皇帝,不过数月便宣告眼盲,随即就要退位,任谁都会不甘心。

果然,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不甘,又忽然抓住我的手道:“你怎的这般不争气?”

“也许是天意。”我叹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办法?”她一怔。

当夜,关押吴侬的死牢忽然起了一场大火,牢中数十各死囚包括吴侬在内均被烧死,无一幸免。

几天后,我回到宫中,为了证明我是真正的皇帝,太后在太祖庙当着众老臣的面以龙血来证明我的身份,然而我失明的事实也避无可避的被发现,太医当场诊断,说是因为失去丈夫伤心过度所致,只要细心调养便可恢复。

只是我虽未完全失明,想要恢复岂是那么容易的,那番话不过是暂时稳住那些老臣,也是为了吴侬再次成为我的替身做准备。

虽然视力不会恢复,但到时那些大臣们只要看到一个恢复光明的皇帝就可以,她就是吴侬。

“你又回来干什么?”吴侬受了伤,绝美的容颜很憔悴。

“我不回来,你还会有命在?”我把本来煮给我吃的参汤喂给她。

吴侬一笑:“我没完成使命,死不足惜。”

“使命?”

吴侬却并不答,似想起什么,正色道:“舒沐雪怎么肯放你入宫?还是你自作主张?”

我一怔,随即淡淡说道:“我离开他了。”

“什么?”吴侬脸色一变,“为何?”

我不想说那日的事情,叹了口气道:“是我不配做他的妻子。”

“小昭?”

我不想谈这件事,站起身硬是转开话题道:“接下来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宫。”

吴侬一愣:“你不是还需要我做替身?”

“那是我骗太后的,这样她才会冒险将你从死牢救出,你被识破,沙漠毒狼必定也知道,若再故伎重演,他岂会再放过你?”

没错,让吴侬再做我的替身的确是好办法,我已失明,若无替身,必定退位,这样就算被某些人知道当今皇帝仍是假的,想揭穿却不会像上次那样当机立断,毕竟再揭穿,就宣布着,我的王朝结束,从我身上得利的人们当然要三思而后行。

只是沙漠毒狼是个意外,吴侬被揭穿,意味着小丁在背叛他,他岂容被背叛?

“不,你错了。”吴侬却道。

“什么?”

“这次亲征,狼王的命令是将舒沐雪杀死,将你囚禁,用替身回到宫中,因为之前在宫中,舒沐雪一直在你左右保护,且你也并不合作,所以才想到用替身,小丁杀了原来狼王定好的替身人选,冒险用了我,是想伺机查出这宫里众人中,狼王的真实身份,却不想,我反被识破。”

这么说舒沐雪本来真是要被杀,我应该是被囚禁的,小丁却放我们离去?

“那你可曾查出谁是狼王?”

“他藏的极深,我没有一点线索。”

我点点头,若能轻易查出,那就不是狼王了。

“无论如何,你得想办法出去,毕竟我眼未全盲,我留在这里要比你安全的多。”我想了想道,何况让太后知道我眼睛没瞎,吴侬这个替身就没用了,她仍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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