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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赵程宇何尝看不出韩林的心思,没给你进攻任务就是便宜你,韩林团在上次战役中损失惨重,虽经补充休整,但战斗力还没上去,只能做防御部队使用。

“希望诸位精诚团结,不要给黄埔系丢脸。”

赵程宇这句话其实没起什么作用。周正鹰和韩林并肩走出指挥部。韩林摇摇头,情绪低落:

“正鹰兄,你说这仗打得是不是有点急功近利?师座想立功这无可厚非,黄埔五期按说也该升升了。可连对方是谁的部队、战斗力如何都没弄明白就下家伙——太过自信。”

“黄埔精神嘛,就应该自信。”周正鹰附和道。

韩林不以为然:

“正鹰兄没忘记营子山一战吧?师座差点被陈赓师兄请去‘喝茶’!”

周正鹰脖颈一凉:

“咱们是一个师,陈赓师兄指挥的是两个团!”

“知道就好,兵不在多的道理想必你清楚,好自为之吧。”韩林一瞥周正鹰,扔给他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周正鹰愣住,望着对方,你什么意思?

翰林没再说话,用手指指对面的阵地,又指指自己的脑袋,转身而去。

周正鹰恍然大悟。

战斗很快打响了,国军几个团的战斗力非常强悍,不到两个小时就把****压缩在对面几个小山坡上。可是接下来的进攻就受阻了,尽管进攻的力度不断加大,但却没能再前进半步。

高景龙叫苦连天,接二连三地发起强攻,三个多小时也没能拿下一个高地,若按师长的命令,他被枪毙两回了。怎奈使出吃奶的气力,对面****的阵地纹丝不动。部队伤亡惨重,一个营的兵力扔在了阵地前。对方是谁的部队?竟如此顽强,他举着望远镜的手都酸了,怎奈老天爷不作美,灰蒙蒙小雨不断。

韩林躲在帐篷里面坐山观虎斗,不停地思索着,****是何意图?打了半天竟没有半点要突围的意思,难道真想和国军同归于尽不成?他不敢有半点懈怠,时刻注意着前面战场上的局势变化。

周正鹰的侧面进攻也不顺利,虽然压力没有正面大,但几次进攻均告失利,尽管国军的炮火够得上猛烈,可就是冲不上去,连长阵亡两个,营长重伤一人。

周正鹰烦躁地在指挥部里来回踱步,瞥一眼站在一边的参谋高敬原喝道:

“去,把李群祥叫来。”

高敬原吓得一机灵,忙转身跑出去。

李群祥是三营营长,周正鹰的同乡,从长沙会战就跟随自己,作战勇敢,小有谋略,曾两次保护周正鹰脱离险境。同乡兄弟自然比一般人近乎许多。李群祥的部下多是冀中子弟,他很看重家乡观念和私人感情,把周正鹰当成老大哥。推心置腹地替他卖命的同时,也保住自己的官职不断上升,对这个少校营长来说他知足了,大字不识几个,自然无法和黄埔系比。

李群祥跟在高敬原后面急匆匆跑进临时团部。

“团长,这仗打得太窝囊,对方火力很猛,三连只剩下十几个人了。”

“对面是谁的部队?”

“不清楚。”李群祥低声回答。

“你脑子转转弯成不?抓个俘虏啊!”周正鹰提醒他。

李群祥没有马上回答,心想,团长你也太官僚啦,能攻上去还用着抓俘虏吗?见着的****都是不喘气的。

周正鹰何尝不知道战场上的情况,一扭头看到了高敬原。高敬原也在注视周正鹰,突然发现对方目光放射出一阵光芒,不由得皱紧眉头,心想,坏了。

“高参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我。”

“团长,我这、你看——我……”高敬原唯唯诺诺。

“怎么啦?你平时不是挺能嘚嘚的吗,今天说这个是共产党,明天说那个是嫌疑犯,还要抓人家刘连长,说他是共党奸细,快他妈去抓呀,他英勇阵亡了!他这个共党可没你这军统水蛋尿裤,******,老子这里不养闲人,执行命令!”

周正鹰两眼一瞪大声喝道:

“李营长,带领高参谋去前沿阵地抓俘虏。”周正鹰对李群祥一挤眼,传递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信息。

“是,团长。”李群祥明白周正鹰的意思,这就对了,善恶到头终有报。拉住高敬原跑出团部。

周正鹰冷冷一哼,他妈小人,老子不管你中统军统,是将士就有选择阵亡的义务,为什么牺牲的总是我的士兵。这高敬原实在可恶,上次的那件事情让他刻骨铭心,耿耿于怀。

从家里回来没多久,军长就把自己叫去臭骂了一顿,高军长是自己的黄埔老师,情同父子,自己这一路走来与高军长有直接的关系。回家前军长曾叮嘱他好好干,自己所在师的梁副师长要高升了。

俗话说,好事成双,没想到回家之后又来了艳遇,遇上知音江子君,情意绵绵让他夜不能眠又牵肠挂肚。万万没想到让高敬原这小子背后捅了一刀。原来他也不相信,平时少言寡语,稳重精干的高敬原竟然给自己上了眼药,到军部政训处告密,那个狗屁的军统处长在高军长面前不依不饶,想把周正鹰抓起来问罪。

警卫班长小六子是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勤务兵,不可能出卖自己,其他卫兵不知道内情,只有这高敬原是个危险人物。果不其然,事后一打听,就是他干的,原本想弄死这混蛋,可军长放下话来,这时候千万别再捅娄子。

周正鹰的团长职位总算保住了,但提升的事泡汤了,少将副师长的宝座被高敬原搅黄了。面对军长的恨铁不成钢,周正鹰把账算在高敬原头上。

“正鹰,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多黄花大姑娘你不找,为什么偏偏看上一个共党?若不是我拦着,你这脑袋是不是还长在脖子上,都说不定。”

周正鹰苦笑了,憋屈的很,有苦说不出来:

“老师,她哥哥江城是国军少校营长,抗战中阵亡了,是和我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我只想照顾她,他已经失去了唯一的哥哥,这难道有错吗?!”

高军长对弟子解释不能满意,但也没再教训他什么。

“正鹰呀,你政治上太幼稚,这是单纯的感情问题吗?如果她不是共党,一切都不成问题,我来给你主婚。可是对方的身份已经证明你们不会有结果,尤其是现在。”

“老师,当时可是国共合作时期。”周正鹰还在替自己辩解。

高军长一挥手:

“此事就算过去了,不要再提。机会以后还会有,也不能全怪你,好好安抚江城一家,别再跟他妹妹纠扯不清了。”

周正鹰从此便愤愤不平,把一切归罪于小人高敬原,今天机会终于来了。不是小瞧你高敬原,这他妈是一条不归路,抓俘虏是幌子,送你去地狱才是真。这就叫报应,坏事干多了总得有个说法,不然这世界还有好人活的吗。既然你有恃无恐,屡屡坏老子的好事,那就不能怪老子不给你找个归宿了。

李群祥带领高参谋来到前沿阵地。

俗话说,缺德事干多了,走夜路都担惊受怕。高敬原拎着手枪,脖子一个劲地往下缩,不肯往前多走半步。子弹嗖嗖地从头顶上划过去,他知道那都是勾魂的玩意儿,一不小心自己这个二斤半(脑袋)吃饭就不香了。此刻他对周正鹰恨得咬牙切齿,他这是故意把自己往鬼门关上撵,如果自己执意不上来,这个骠子真敢把自己给毙了。既然已上来,就得小心应对,保住这条小命,将来再跟周正鹰算账。

可是他不知道,有李群祥在,咸鱼翻不了身。

前面高地上枪声在逐渐减弱,那是****一个连的伸出阵地,阵地前已倒下大片的国军士兵尸体,足足有百十人之多,连长也阵亡在这里。李群祥明白,对方的伤亡也很大,已经顾不上这个小高地,兵力在逐渐收缩,毕竟是一个团对一个师,不成比例。

李群祥望着前面小高地,如果再拿不下来的话,恐怕团长也不好交代了。师长的望远镜时刻在关注着这片阵地。凭经验,阵地上不会超过两个班的兵力。回头对张连长命令道:

“冲上去,抓两个活的。”

张连长十分为难:

“营长,你这不是扳倒柳树要枣吃吗,能让咱抓活的还是****吗。”

“老张,你他妈别怪话连篇成不?火烧屁股了,快冲上山去。”

李群祥一回头,高敬原不见了:

“高参谋、高参谋?”

只见高敬原从工事角落里钻出来。

“高参谋,你跟随张连长去抓俘虏,这可是团长的命令,抓不到俘虏你这朝天蛋(脑壳)就算交代了!”

高敬原很不情愿地跟在张连长身后,跟随大家往上冲去。张连长虽然执行李营长的命令,可此刻他却没有这么好心情,抓活的是次要的,保命才是根本,冲在前边的士兵不断有人栽倒下去,百十个人冲到上面时,剩不到四五十人。突然七八个解放军战士冲出战壕,端着刺刀冲进人群,凶猛异常、刺刀见红,几个国军围住一个****。李群祥见状忙大喊:

“抓活的,抓活的——”

这时,一个解放军战士用刺刀逼住高敬原,高敬原手上的刺刀不停地颤抖,恐惧的双眼里冒出阵阵怯懦神色,一边后退一边大喊:

“张连长——张连长救我啊——你他妈见死不救你就是共党。”

张连长端着刺刀凑上前来哈哈笑:

“高大参谋,你的威风哪里去啦,瞧你这熊样,老子就是共党你能咋样!”张连长竟然看起热闹来,索性把步枪拄在地上坐山观虎斗。

高敬原七窍生烟、八下里出气,死死盯着对面****的刺刀,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对方一下子戳进自己的胸膛。

李群祥喊道:

“高参谋,你要立功啦,快上呀。”

李群祥在高敬原屁股上猛踹一脚,高敬原听话地往前扑上去,只见对方那个小个子解放军战士一个外摆,挡开高敬原的刺刀,噗一声,刺刀狠狠扎进了高敬原的胸膛,小个子解放军战士用力将刺刀一拧,一脚踹在高敬原肚子上,高敬原倒栽葱了。

小个子解放军战士那血红的眼睛瞪着张连长和李群祥大声说道:

“来吧****的,小爷不在乎多拉上两个垫背的。”

张连长猛然往前跨出几步,步枪架住对方的刺刀冷笑道:

“小王八蛋你活够了吧,老子来领教你几招。”

李群祥听出了门道,忙问道:

“老张,别伤了他,哎,你是哪里人?听口音像张青的?”

解放军小战士小倒也痛快: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青柳树镇的,咋的?听你口音也耳熟,也是张青的吧?”

李群祥忙按下张连长的步枪,用手枪指着对方:

“我也是柳树镇的,别他妈打啦,放下刺刀说话,你回头看看阵地上,只有你一个喘气的了。”

解放军小战士一晃脑袋,根本没在乎:

“弟兄们都走了,老子一个人活着是耻辱。”刺刀仍然对着李群祥。

李群祥摆摆手:

“好,有种!不过别逞能了,你老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孝敬,留着这条小命尽孝吧,咱们可是真正的老乡。”

“让老子当俘虏,做梦去吧!”解放军小战士端着刺刀直奔张连长而来。

这才叫出其不意,张连长一点准备也没有,光等着带俘虏回去交差。可毕竟是久经战阵的老兵油子,眼见刺刀到了胸膛前,往后一仰身子,手上的刺刀顶住了对方的肩膀,这是一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打法,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一把刺刀扎进张连长的左肋,另一把刺刀扎进解放军小战士的肩膀。李群祥赶忙上前把两人分开,命令士兵架住解放军小战士往山下走去。

“操,真笨蛋,小河沟子翻船了吧。”李群祥赶紧给张连长包扎伤口。

张连长一咧嘴,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妈这小子够贼的,敢跟老子玩阴的,若不是团长有命令,我早就——咳,说心里话,真下不去手啊,都是他妈一个地方出来的,以后回去咋见家乡的老少爷们儿。”张连长脸色晦暗。

李群祥沉默不语,快步走下阵地。

李群祥来到战壕里,见两个士兵还紧紧按住解放军小战士,马上说道:

“快给他包扎伤口,血他妈流干了还有啥用。”走进临时团部。

周正鹰已经看到了阵地上发生的一切。

“团长,抓住一个喘气的。”

“审了吗?对面是谁的部队?”周正鹰急于知道和谁在交手过招,他在担心一件可怕的事情。

“是冀中老二十三团。”

“什么?”周正鹰吃惊地盯住李群祥。

“老二十三团。”李群祥重复一遍。

周正鹰这才明白自己的对手是家乡的子弟兵,一颗心往下沉去,千万别是老二的部队,真他妈晦气,自己这当哥哥的连弟弟在那个部队都不知道,实在是疏忽的荒唐,老二要是交代在这里,怎么回去见老爹娘?得想个办法啊。他轻声问道:

“人呢,毙啦?”

“没有,留下他吧团长,咱们也缺兵员。”

周正鹰明白李群祥的心思,但没有直接回答李群祥的话:

“高敬原呢?”

“对不起团长,我没保护好他,阵亡了。”李群祥好似惋惜的样子。

周正鹰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李群祥一勾手,李群祥凑上前来:

“放他回去。”

李群祥表情异样:

“团长,不打啦?”

“别他妈打了,你把老家的兄弟们都打光了,还怎么回咱那一亩三分地儿,以后见着父老乡亲们咋说?说我们把你们的儿子都杀光啦,祖坟那块地儿还能让咱们进吗?就是晚上埋进去,早上也得让乡亲们抠出来撒骨扬场喂野狗。”

团长说的在理,可师长那里怎么交代:

“团长,师座的耳目可不是吃干饭的。”

“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你马上放他回去,让他们晚间突围,地点是小狼沟子,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群祥豁然开朗,小狼沟子是周正鹰团和韩林团的结合部:

“团长,你真高!”

“以后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周正鹰往上扬扬手。

“明白、明白,团长,我一定打得热闹,放心就是。”

“记住,这小子千万别落在别人手上,送他到前沿。”周正鹰叮嘱道。

“我亲自送他上去。”李群祥知道事关重大,哪敢有半点疏忽。

李群祥走出团部之后,把小****独自带到一边,小声如此这般。开始对方不相信,只当是国军放的烟幕弹,可是当李群祥说出两个当地的****领导人后,并说出老二十三团的事情,小****不得不信了。等到入夜时分,悄悄返回阵地上去。一个大胆的突围计划就此形成。

赵程宇少将阴沉着脸蛋子,瞪着站在面前的几位团长,一阵的反胃。自己精心组织策划的一场兵力相差悬殊的围歼战,竟然就这样流产了,他很是不甘。从打扫战场情况看,****损失一千多人,自己却搭上一个团的兵力,太不划算。这个结果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和不愿意看到的。

他扫视着几位部下,一脸阴霾,战斗失利,总要有人负责任,****选择夜间突围,实属常理,关键是被突破的口子在韩林团和周正鹰团结合部,战前就已经重点布置过,结合部是防御重点,敌人是不可能轻易突破的,但事实令人汗颜,****就是从这里突围的,看你们能有什么样的解释。

“韩团长,战斗打了一天多,你一枪没放一人没死,却让****从你的阵地前跑掉了,你怎么解释?”

韩林被师长质问的哑口无言,汗珠子流下脸颊,不辩解等着挨弄不是他的性格,没理也得找点借口:

“师座,这,这个,没,没想到——”

“你想到什么啦?”赵程宇盯着这个军长妻子的表弟,一脸轻蔑之色,摆摆手令其坐下。

转过脸去问周正鹰:

“周团长,你们两团的结合部是重点防御部位,是****突围的首选,你提前应该有所准备,为什么让****这么轻易跑掉,你给我一个过得去的理由?”

周正鹰早就预料师座会有这一招,故此,提前打好了腹稿,他可不想像韩林那样指着军长的裤腿脚子过日子,拉大旗作虎皮让同仁们蔑视。周正鹰立正回答:

“师座,战前我准备的非常充分,只是一天打下来,战斗局势在不断发生变化,和韩团长的结合部本由我一营防守,但是打到下午,主攻二营伤亡过大,两个连失去了战斗力,三连只剩下十几个人,我只好从一营抽调两个连前去增援,此役下来,我部损失八百多人,相比别人,兵力无伤,弹药无损,我部尽全力了,请师座明察。”

周正鹰这番话有的放矢,逻辑严谨,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确实给自己解围铺垫的不错。

赵程宇一摆手,周正鹰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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