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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酒疯子(23)

“给你吃的。”行健说。他让自己瞪大眼,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住自己的胆量。他也担心眼睛一闭自己就哭出来。他很想把眼睛闭上,七瓶啤酒的重量都压在眼皮上。

她带他进屋。酒喝多了鼻塞,行健还是闻到了一股与脂粉不同的怡人暖香。她的长头发散开披在肩膀上,穿着拖鞋,粉白的光脚跟有点向外歪。日光灯放大了她的影子,其实他比她高半个头。只有一把椅子,行健坐着,蛋糕还捧在手里。她坐在床上,两腿并拢,拖鞋自然就吊在了脚尖上。床单是天蓝色的。一本书打开后倒扣在床头边的桌面上。她像在店里看着门外一样看着他,似笑非笑。行健避开她的目光,努力睁大眼,捧着蛋糕走到她跟前,说:

“我十九了。”

她接过蛋糕,抹了一块奶油连食指一起放进嘴里。“蓬蓬松松的甜,”她说,“都十九了。”她又抹了一块奶油送进嘴里,看着他垂在她身边的两只一直在哆嗦的手。看了足有两个钟头。这是行健的感觉,他觉得度日如年,不知道此刻该继续站着还是退回到椅子上坐下。“送你件礼物,”她说,“去,把门关上。”

关上门。她对他招招手,行健重新走到她床边。她用纸巾擦了手,开始给站着的行健解衬衫的纽扣。

现在想起来行健还觉得像在做梦。七瓶啤酒都喝到了头脑里,他昏昏沉沉晃晃悠悠,这件事他在睡梦和想象里操练了无数遍,很多次女主角就是她本人,他可以像专家一样条分缕析地把每一个环节都说清楚,但事到临头,他只能相信的确是喝多了。脑子里的酒变成糨糊,整个人都在抖。他只记得她光着身子躺下后,对他说:

“到我身上来。深呼吸。听话。”

像一次溺水,艰难、漫长又短暂,有种窒息一般的美。喷射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身体过了电一样火红透亮,然后是从头皮开始贯穿全身的爆炸。他趴在她身上,眼角滴出泪来。离开家这么久,他头一次饥肠辘辘地想家。

她抚着他的后背说:“好,听话。”

他知道自己弄得一团糟,时间短得她都没来得及出声。但她在收拾的时候还是跟他说:“非常好。”

穿好衣服,她坐在床上,他坐回到椅子上,就好像他们的位置没有变化过。

“你经常站在屋顶上看我。”她说。

行健不吭声。

“我问了小叶,她不记得你欠过三块钱。”

“真欠了。”

“好吧。”她笑笑,“来北京多久了?”

“一年。”

“这么小。为什么不念书?”

“念不动。就被亲戚带出来了。”

“你还小。”

“我十八了。”

“知道。”她笑起来,“我是说,你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出来。”

行健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念不好书,家里人说,不能闲养着,出门找点钱,磨练一下也好。他就来了。碰巧陈兴多在北京,如果他在上海或者广州、南京,此刻他就会待在上海、广州或者南京的某间小屋里。

“十八岁那年我中师毕业,在镇上一所小学当老师。”她说,“那时候我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到市里念师范学校,离家四十五公里。我想到更远的地方去。县城有个小火车站,有趟车去北京,两天一班。从小我就想坐上那趟火车,跑得越远越好,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往远的地方去。直到我中师毕业,一次火车都没坐过。——我有个故事,你想听么?”

“想。”

“十八岁那年,我当了小学语文老师。在一间玻璃碎了一半的教室里,红瓦的房子,四十个学生。学校隔壁是中学。那年分了一个北京来的大学生,听说是北大的,犯了大错误,又是拦车又是演讲,还到处散发文章,都说没坐牢是给了他恩典。但他课讲得好,整天读书,认识很多我们没见过的字。带我的师傅跟他熟,经常让我帮他借书、请教个问题,就认识了。帅?呵呵,没你帅。但他人好,不喜欢笑,一天到晚板着脸。我们都知道他心情不好,这事搁谁身上谁心情也不会好。小镇哪盛得下这样的大才子,可他别的地方也去不了,很可能一辈子只能待在我们那地方了。但他跟我说,你要多出去看看。我问去哪里,他说,能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别在一个地方蹲死圈了。蹲死圈你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方言,就是猪一直待在圈里,哪也去不了,哪也不敢去,直到被抬出去杀了,死了。

“你可能猜出来了。对,我喜欢他,没什么难为情的。当然,那时候喜欢一个人还是挺害羞的,我还是个小姑娘。十九岁生日那天,我去找他,那天是端午节,他的舍友回家过节了,他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书。我们在一起了。我也哭了,但我很开心,我愿意。他送了我两本书还有一句话当生日礼物,那句话他说过好多次:你要多出去看看。你困了?”

“没困。”行健说,把力气都用到眼皮上,睁大,再睁大。眼皮很沉,但他很清醒。“我在听。你继续讲。”

“又过了一年,他考上研究生走了。我知道他迟早会走。这样的人只要给他机会,他能干成任何事情。我在小镇上继续教书。我看他留下来的书。我不是读书的料,很多书我都看不懂。但我逐渐明白了他说的要多出去看看的意思了。我越来越想出去走走了。我不好高骛远,就是想到远处去看看。我们不再联系,一年以后我有了男朋友,他是我同事。我们的关系很好,双方父母都满意,开始谈婚论嫁了。有一天我去县城买教学资料,顺路经过火车站,开往北京的火车正好在启动,车头冒着白烟像头牛闷头向前跑,我突然觉得很难受,眼泪就下来了。回到学校我跟男朋友说,我要去北京。”

“他怎么说?”

“他说好啊,放暑假我带你去,看看故宫、天安门和长城。可是你知道我不是想旅游,我想到北京待一段时间,现在就去,刻不容缓。他想不明白。我们开始吵架。他暴跳如雷,我不说话。最后,他把一个包和一个行李箱捆到摩托车上,送我到火车站。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包在怀里,行李箱在他脚前。

他不打算从窗口把箱子递给我。他希望我下车拎箱子时再也不上去了。他把箱子放在站台上,看着手表对我说,我在车站门口等你,五分钟你还不到我就回家。离开车只有三分钟。他从站台上消失。我下车,抓着箱子拉杆站在原地,看着火车在我面前缓慢地开始前行,然后我跟着火车往前走。乘务员在关车门时对我喊,上不上呀你?我跑起来。”

“你上了车?”

“没有。我到了车站门口,已经过了十分钟,我男朋友走了。”

“你回家了。”

“我在县城住了两个晚上,坐下一班火车来了北京。”

“一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

“找……找过那个人么?”

“没有。我只是生活,做自己能做的事。谋生,在北京的各个角落,实实在在地生活。火烧店会是最后一个工作。”

“你打算——”

“嗯,回家。六七年了,该回去了。”

“必须走?”

她点头。

“北京不好?”

“跟好不好没关系。你不明白。人到了一定时候,你要听自己的,听从你最真实的那个想法,不管你面临的是什么。我想回家了。”

“叶姐也回去了?”

“嗯,你叶姐。小叶决定回去的时候我还想,她被打败了,妥协了,认命了。她扛不住了,我要挺住。后来想明白了,出来和回去都不是较劲儿,只是顺其自然。其实回去比留下来更难。”她把反扣在桌面上的书拿起来,行健只看见用白纸包住的干净封面,“这书上说,法国有最好的信鸽,过去战争的时候常用。在前线把它们放飞,带着战况信息往家飞。它们必须横穿整个战场。

这个过程里,它们不能低头,你可以想象一下,那血腥和恐怖的战争场面;它们只能向前看,要不到不了家。你明白吗?”

行健不明白。但他瞬间有了勇气承认这一点,他说:“我没听明白。”

“我在说小叶的勇敢。出来难,回去更难,还有比梗着脖子不低头地跨过一片战场更勇敢的吗?”

行健说:“我明白了。”

“你只是听明白了。以后你会懂的。”

“我还是有点糊涂。”米箩说。

“以后你就懂了。”行健说。

“故弄玄虚!”米箩哼了一声,“懒得明白。”

“接下来呢?”我问。

“我离开了,她睡了。”

“我是说,再接下来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出。那两天晚饭我继续去吃火烧,她还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看门外。我们没说多余的话。不该说的都是多余的。晚上我来来回回地在她院门前走,每一次推门都是闩上的。又过了两天,我想我不能考虑那么多,我就是想听她说说话。她说了,要听从你最真实的那个想法。我就敲了门。半天门才打开,房东打着哈欠站在我面前。我问,她呢?房东说,哪个她?你房客呀。哦,她呀,退租了,回老家了。”

我知道故事已经到了结尾,但还是忍不住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我再没见过她。”

米箩掰起手指头:“你们别吵,我算算,怪不得行健就喜欢二十八岁的女人。那女的二十八岁吧?”

“我没问。”行健说。

“那她的名字叫什么?”宝来问。

“不知道。”

“靠,一问三不知,白让你睡了。”

“米箩你他妈闭嘴!再乱说话我跟你急你信不信!”

屋顶上一下子静下来。只有傍晚的风经过院子里柿子树的声音。

宝来说:“好了好了,行健二十岁了,该吹蜡烛吃蛋糕了。”

我们重新高兴起来,围在蛋糕前,从四个方向挡住风,点上二十根小蜡烛。小火苗摇摇摆摆。

米箩说:“这回我不乱说话了。行健,过了二十岁你想干什么?”

“好好干,”行健说,“在北京扎下根来。”

现在开始吹蜡烛。行健闭上眼,闭上以后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要许什么愿。

他凭感觉把自己移到西南方的那个院子的方向,睁开眼,吹灭了蜡烛。天黑了下来。

(原载《作家》2013年第8期)

刺青

王祥夫

唐辉对小紫有了意见,不是意见,是不满,也不是不满,是怀疑。为什么这个刺青要这么晚才做?什么客人要这么晚才来她那个小刺青店?而且不让他在场?什么意思?前年他们从培训班出来开这个小店,光为起名字就有许多麻烦,怎么起都不合适。一开始是想叫“美容”,后来又觉着不对劲,比如,有人要在胳膊上,有人要在腿上,或者有人干脆要在肚皮上,怎么办?那又不是脸,只有脸才能够叫“美容”,最让小紫吃惊的是唐辉对她说有一次洗澡看到一个小伙子,居然把花纹刺在那上边。“要是有人让你做这种活,你会不会做?就做在这地方,这地方,这地方。”唐辉用手指着下边。小紫就尖叫起来,唐辉就嘻嘻哈哈往后躲往后躲,说要是碰到这种活儿也算是你的意外收获。“你再说你再说。”小紫把伞举起来,伞上的水滴已经滴了下来,唐辉把身子往一边侧。小紫又把伞收了回来。外边在下雨,两个人在吃烧烤,坐在雨遮下。

唐辉说:“要不是我陪老爷子去洗澡,我也敢在那地方刺一下。”

“那地方,给谁看?”小紫说。

“只给你一个人看。”唐辉说。

“当然是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小紫说。

“不但看,到时候你身体里出出进进都是图案。”唐辉说。

小紫就笑起来:“出出进进都是图案?”

“是,出出进进都是图案。”唐辉说,“进进出出。”

“进进出出。”小紫又笑了起来。

“当然是进进出出,而且每天都要进进出出。”唐辉说,“你难道不喜欢我进进出出?”

“你听我说。”小紫笑够了,对唐辉说,“你听我说。”

唐辉听见了外边的布谷鸟在叫,布谷鸟的样子很像鸽子。

小紫也朝外边看了一下,吃过晚饭她就要去店里了。

“这个顾客是陶子带过来的。”小紫说,“你猜都猜不到,人都五十多了。”

唐辉像是被吓了一跳:“五十岁?做刺青?”

小紫忽然就又笑了起来:“问题是五十岁才要晚上来,白天怕人看见。”

唐辉说:“再过二十多年我们也五十了。”

“而且是个女的,是个老女人。”小紫说。

小紫这么一说,唐辉就忍不住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做刺青?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回事?唐辉笑得前仰后合,小紫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件事是越想越好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来做刺青,这是听都没听过的事。

“你是不是?”唐辉说,“你别骗我。”

小紫把包拿在了手里,说时间差不多了,她另一只手拿了伞,她又把伞递给唐辉,要唐辉帮她把伞打开。唐辉说他要再坐一会儿,或许再来瓶啤酒。

“一个人回去没意思。”唐辉说,“要不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反正回去也没有事。”

“那也好,雨别再下大。”小紫说。

“电脑是个好东西。”唐辉说用电脑太好了,“没什么东西能比电脑更好了。”

小紫已经走进了雨中,伞在沙沙响。

“嗨嗨嗨!”唐辉对小紫说:“你千万别碰到个变态。”

小紫把伞歪过来,对唐辉说:“这还不算变态?五十多岁。”

“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不走了,等你。”唐辉说自己也许要一直喝下去,反正回去也没事,还省得再从家里出来接她。

唐辉又要了一瓶啤酒。有车从南边开过来又开过去,“沙——”的一声。

唐辉看着小紫向左走,向左走,一下不见了。唐辉和小紫现在还没钱买房子,但唐辉和小紫觉得这样更好,可以随便租房子,唐辉和小紫租的房子就在附近。唐辉和小紫是在培训班认识的,他们不在一个班,但他们在画素描的时候认识了,但他们实际上谁也想不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反正认识了,好上了,后来就住在了一起,就这样。唐辉比较欣赏小紫穿衣服,花不了几个钱的衣服一穿在小紫身上就特别有模有样。除此小紫还特别会收拾家,别人不要的瓶瓶罐罐被她捡回来插把花就好看得不得了。唐辉喜欢自己住的地方有艺术气氛。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小紫在床上很好,他们总是能做到一块儿,就像爬山,一起登到顶峰,这一点太重要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唐辉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摸了一下那地方。可以说小紫已经成了他的一种爱好。

唐辉是那种不太花心的男人,除了小紫他的另一个爱好就是喝啤酒,他现在又给自己要了一瓶,还要了一个玉米花,玉米花刚刚爆出来,下雨没影响它的质量。唐辉吃玉米花的时候总是先把玉米花在嘴里嚼个够,然后再用一口啤酒把它送下去。因为下雨,来这地方喝啤酒的人不算多,唐辉最喜欢这种天气,他还比较喜欢下雪。小紫也比较喜欢这种天气。唐辉和小紫已经想好了,他们不要孩子,有了孩子就是有了责任,起码他们买不起房子。如果有了钱,唐辉和小紫商量好了,要去一趟西藏,然后再去西双版纳,然后还会去一下海南。到他们老得走不动的时候他们也许会去开个青年旅社,唐辉对陶子说他和小紫才不会开画廊呢,他们画够了,但问题是,他们实际现在也没停下来,只不过他们现在是在人的皮肤上画。离唐辉和小紫的刺青小店不远处还有两家做刺青的,但那两家都没唐辉和小紫做得好。当然他们不会比唐辉和小紫好,唐辉和小紫毕竟是培训班出来的。唐辉和小紫也许很快就要去西藏了,西藏是个好地方,唐辉和小紫没事的时候总是在电脑上找西藏的图片看,各种的图片都看。唐辉现在脖子上挂着一颗天珠,用一根老皮带系着。手腕上还有一串陶子给他从西藏搞来的老珠子。唐辉想好了,要是真去了西藏他要给自己搞一件西藏的那种布袍子,天冷的时候他会穿它。唐辉喝着啤酒,心里想着这些,想自己也许就和小紫在西藏开个小店。唐辉的手机就是这时响了起来。

唐辉马上就听到了小紫的笑声,唐辉可以想象小紫笑的样子。

“别光笑,说。”唐辉说。

小紫还在电话里笑。

“别笑了,你说,说。”唐辉说。

小紫还在笑,她说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说她是在外边给他打的这个电话。

“什么事这么好笑?”唐辉说。

小紫在电话里说:“太好笑了。”

唐辉说:“什么好笑?说清楚。”

“你猜猜那个老女人要给自己做什么?”

唐辉扑哧一下笑了:“总不会往那地方做吧?男人还可以。”

“比这还好笑。”小紫说。

“还能怎么好笑?”唐辉说,“你说,说。”

小紫在那边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你猜。”

唐辉说:“你别在外边待太长时间,人家毕竟是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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