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梅蓉蓉突然将一样东西塞到了夏蓝的嘴里。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夏蓝觉得自己的咽喉里有一颗像药丸子一样的东西卡着,让她呼吸不畅。
“哈哈哈……”梅蓉蓉走出门去,“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
生不如死?那个人不会是想到什么折磨她的方法了吧?梅蓉蓉刚才给她吃的难道是什么毒药,让她痛不欲生?想到这些夏蓝不禁毛骨悚然。
“报告王爷……”
“找到了没有?”北宫冽声音有些冷冽。
“没、没……”来报的人因为北宫冽发出的寒气而感到全身冰冷。
“那还不去找,杵在这里干什么,全都给我出去找!”北宫冽怒吼道。
“王爷?”冷冥在这时回来了,碰到北宫冽怒气正高。
“还不出去找,难道要我再强调一遍?”北宫冽连看都不看来人,就直接吼叫。
“王爷,是我。据回报王妃有可能在瀚天……”在客栈里有人听到了争吵声,而且照他们听到的话,想必其中一个人应该就是楼姑娘了。可‘客栈’二字还没说出口,北宫冽就消失了。
那女人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东西?让她全身寒得冒冷汗,过了好一会,又觉得忽冷和热。该不会是毒药和她体内的病毒相抗所以才会这样吧,就像发烧一样?她的思维开始不停使唤了,她的慢门子心思都在为什么会忽冷忽热上,因为她的心只能感觉到冷热交替的感觉。
“你还是找来了,不过她已经服了媚药,此媚药无药可解,我想现在也应该发作了吧!也许你可以救得了她。”梅蓉蓉飞走了,不给北宫冽认出她的机会。
反正她已经给那个女人服了寒毒,此刻她应该是浑身冰冷。寒毒不会要人命,这可都是那个女人提醒她的,让一个人死不难,生不如死才更痛快!看他如此着急,她才故意把寒毒说成了媚药,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呢,如果没有?哈哈哈……她很期待。
“碰……”黑暗的屋子因为北宫冽的到来带来了光明。
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夏蓝,北宫冽快步跑过去,“心月,你怎么样?”他一过去就抱起了缩成一团正在给自己保暖的夏蓝。
她不是中了媚药吗,怎么刚接触到她的时候会感觉一股冰凉从她身体传来?但是很快一股热量又换下了刚才的冷。北宫冽不敢轻视,直接将夏蓝就近抱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那个蒙面女人说她中媚药了,他的脑子里回荡那句话,他不能让她有事,心里只有这么个念头。
“你要干什么!”北宫冽双手伸向夏蓝的胸前欲解开她的衣裳,夏蓝忍住全身的寒冷无力的抗争着。
停下手中的动作,北宫冽心里煎熬地说道:“你中了媚药。”他望着她的眼眸有着说不出的伤痛,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她会恨他,可是他必须这样做,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了她。
媚药?她中了媚药,那个女人给她吃的是媚药?呆过青楼的她自然知道媚药是什么。
眼看着北宫冽解开了她的外衣而她却还是无力地腾出一只手来抓着北宫冽的一只手腕阻止道:“不要。”她带着乞求的双眸望着他的眼睛。
她不懂媚药药力发作是不是像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只是这个样子,冷热交替,她可以忍受,就像她能够忍受脑袋上的痛一样,所以她乞求他,第一次如此卑微地求一个人。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被她坚定的目光摄去了魂魄一般,突然听话地移开了即将去解开她里衣的手。
夏蓝看着北宫冽的手放开,像是得到了特赦般,用她微弱的声音说道:“可以,请你先出去吗?”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退一步,“那么,请你坐得离我远点。”
看着北宫冽走离床边,坐到了不远处的桌子边上看着她,她似乎放心了一些。可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猜想,究竟他是怎样的人,是好是坏,他的出现是为她还是别有目的,因为那阵寒冷终究是战胜了体内的热量,她忽而觉得阴风阵阵,骨头都会冰冷。
冷得发抖的夏蓝在床上胡乱一抓,带了一张锦被过来,她挣扎着坐起来两腿并拢曲起,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紧紧抱成一团,企图摄取那一丝的温暖,哪怕那样根本无济于事。
床上的夏蓝,嘴唇已经发紫,不知是中毒的症状还是冷的缘故。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她又忽而觉得自己处在蒸笼之上,浑身的热汗正隐藏在她里衣的躯体上滑落。那张被子像弃儿般在那一瞬间被她丢弃,没有一丝迟疑。她在床上难受地摸索着,挣扎得掉下了床底,可是贴到地面上的她好像寻着了一处冰源般忽而轻松了许多。
那点冰凉的新鲜感一过去,夏蓝只觉自己浑身都热,热得想要淋冷水澡。可是一会又冷得想要泡在温泉里。冷暖交替让夏蓝身体内像住着两个不同的人,一个害怕得要将自己蜷缩在一个箱子里,一个火热地想要将自己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可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在挣扎着,强忍的难过一眼便知。
北宫冽看着夏蓝忍受着内心的煎熬,自己的心里也难受得厉害,他明明可以帮她的,可是她却拒绝他的帮助,难道她真的能够躲得过媚药的药力吗?他看到她的强忍,似乎不信了,不信了她刚才眼神里的坚定,不信了心里的那一丝侥幸。
经过了强烈的内心交战,恐惧终究是战胜了理智,北宫冽再也坐不住了,他立马站起来,快步走到夏蓝身边,将她从地上抱回床上。
看着北宫冽放下床帘,她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所以夏蓝拼命地挣扎,不让北宫冽解她的衣服,北宫冽迫于无奈只好点住了夏蓝的穴道,让她不能乱动。
不顾她嘴里的乞求,不顾她不要的眼神,隔着纱幕,他一件一件地为她宽衣,不去看她仇恨的目光,不去在意她眼角边无声落下的泪,他解开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同时也解开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