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心月,谢谢你。”即使再多的珍宝也比不上你送我的这颗‘芙蓉泪’。
“皇上,难道这就是冰魄?”冰鹫看北宫凌的神情有些奇怪,所以走上前去道。
北宫凌看了一眼冰鹫,点头。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完全陌生的环境让出了宫的夏蓝像个迷途的羔羊,一时不知道往哪里走。
“这个姑娘是谁?真是个精致的丫头!”几个走在街上的妇人看着在路上乱走的夏蓝议论道。
“你说她会不会是个傻子啊,你看,神情有些呆滞。”另一个妇人说。
听到那些女人说她呆滞,夏蓝真想翻白眼,什么叫她神情呆滞啊!她是不认识路,无所适从而已,不懂就不要随便品头论足好不好!
为了避免自己一时不爽上去和她们争论,夏蓝快步走开,远离那群女人。
因为心急所以就连走路也急了,以至于撞到了人,“对不起,对不起。”
“哟,好俊的姑娘,不如跟爷回去,我马上休了家里的七个妻妾,娶了你,可好?”夏蓝一抬头还准备用上万分抱歉的表情呢,结果自己都听到看到什么了,一个猥琐的男人对她言语调戏?
“公子请自重。”眼看他就要抓到自己的手了,夏蓝闪身躲过。
“不错,看来有两下子。”那男人笑意还在,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再次走向夏蓝。
“离我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夏蓝冷声道。无耻的男人,还说什么休掉七个妻妾,那些人不知道是瞎了眼还是盲了心才会跟了他!
此刻,大街上人群已经聚集在夏蓝和那个男人和他的几个下人周围,而正在附近楼上喝茶的雪域两人正好目睹这一切。
“公子,要不要……”雪域身边的人询问要不要帮那个姑娘。
“先看看再说。”他可不认为自己是那么喜欢好管闲事的人,再说了,这里可是冰国。而且听人家的口气,需不需要自己帮忙还说不定呢!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法。”男人又跨出了几步,做欲抱夏蓝状。
就在他快近夏蓝身的时候,她双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将他向自己拉过来。就在所有的人和那个男人一样惊讶于她是不是急着投怀送抱的时候,她快速地放松了那人的手,降低了自己身体的重心,以极快的速度用手肘攻击男人的下巴,然后闪身出旁边。那人不单扑了个空,而且疼痛得直叫。
她以前就说过的,想接近她除非他能进入她的防御范围。而这个范围可不是随便一两个人就可以践踏的,不然以前她就不会那么自信地回答那个人了。
“你!”男人揉着下巴,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气愤到了几点,“你,还有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男人怒吼道。
“是。”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两个下人,此时一左一右地挡住了夏蓝的去路。
“难道我说的话你们没听懂?”看他们武功也不怎么样,只不过是靠着自己的力气罢了。如果像洞里那个会武功的人,兴许她会怕,可是他们?呵呵!
“一会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就等今晚上我们爷好好伺候你吧。”两个为虎作伥的下人淫笑道。似乎是在想,他们两个难道还不能制服她一个女人嘛。
夏蓝看着他们不出声,完全有‘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先动’的意思。
看着那两个男人同时靠近,夏蓝迅速地向其中一人身侧移去,抬起手肘使劲地袭击他的脸部,在那人痛得抱住脸的同时,她半蹲下去将其绊倒,又快速地起来,然后一个转身向后面准备袭击她的那个人的下档踢去,好不留情。
这就是得罪她的下落。她学防身术本不是为了伤人,不曾想今天自己会用到,而且还用了这么损的一招,这是他们逼她的。
本想看那个女人如何应付那些人,没想不到她还有两下子,不过就一个女人来说,她下手会不会太狠了点?雪域看着楼下的女人,脸上一会是笑意一会是皱眉,神情变化得飞快。
“你可要知道,跟了我们爷好处可多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任你挑。”似乎硬的不行,那两人干脆连哄带骗也用上了。
“呵呵,是嘛!”夏蓝冷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吗?可是即使是饿死,她夏蓝也不需要这些人的可怜,她可不想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当然。”连那个为首的男人都以为夏蓝真的心动了,立马应承。
“可是,我、不、稀、罕。”夏蓝丢出几个字,表明她的态度。
站在大街中心的夏蓝,不,是一身红衣的楼心月,此刻是那么的引人注目,美貌绝伦,同样的,她睥睨众人的眼神,也高傲得不可一世。
话才说完,夏蓝转身欲离去,突然头疼欲裂般的感觉袭来,她一个脚步不稳,重心向前倒去。
因为重心在前,她右膝跪在地上,左手及时撑在了地面上,才不至于扑了个满脸是尘。她的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掉落前压着太阳穴的姿势,看起来像是特别痛苦。
她这是怎么了?楼上雪域第一个反应过来,担忧地看向那个缩小了的身影。
那猥亵的男人也发觉了夏蓝的不对劲,得意道:“我看这回你还怎么嚣张?”想到一会能把她打晕了带回府上他就高兴。他的表情显露了他所有想法,可是头痛的她完全没注意那人已经走到身后。
就在那人伸手袭击夏蓝的脖颈时,雪域快速地飞身下去,将那个欲唐突佳人的人的手挡开了,力度恰如其分。
“你是谁?”凭什么管他的闲事。那男人看有人来为那个女人解围,心里不舒坦,本来他就要得手了,现在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看了一眼还在痛苦的夏蓝,雪域说道:“她是我的朋友,能否买在下一个面子,既往不咎?”
雪域柔美的一笑,让围观的人一下子迷失了思维,他的笑颠倒众生。
男人看了一眼雪域,“我们走。”似有不甘,可是他知道,他们不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对手,所以识相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