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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视线告别视线,却没有视线(2)

虽然我发誓不再见巴特了,但我依然在想他,甚至在与振一做爱的时候,我都会产生和巴特做爱的错觉,我为产生这种幻觉感到羞耻和难堪。

蜘蛛千辛万苦织了一张网,不小心滑落下来,葬身猫腹,网上悬挂着两只将死的飞虫……蜘蛛在猫腹中逐渐膨胀,变得越来越大,大过猫,大过一个人,大过一个强壮的男人,那蜘蛛顺着它的方向挺直地移动,忽然,它变成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是平面的,没有眼睛,他转向了我……

我挣扎着想要逃跑。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在睡眠中分泌着这种可怕的梦靥,我被这梦拽住了,那男人朝我走来、走来,他始终面对我,没能靠近我。我感觉他离我很远,又感觉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够看清他的脸。那是张熟悉的面孔,像父亲又像巴特,只是没有眼睛的脸让我感到恐怖。我拼命想远离,想回到属于自己的什么地方。我和梦进行着不亚于生与死的较量。我最终战胜了梦,醒了过来。

我从虚幻的黑又回到了现实的黑中。

现实的黑却令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安全和踏实。

猫安静地睡在我的身边,睡得很踏实。我不知道它的睡眠会不会与梦进行较量。我不知道它有没有梦。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它,我感觉它微微动了一下,动物睡眠中的动是不是可以被人类解释成为梦?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和意识感到莫名的羞愧。我怎么也把动物和人分开了?动物和人都是有梦的。惟一不同的区别是:人可以用文字表述自己的梦,动物没有文字,它们的梦只能成为梦,最纯粹的梦。

我忽然想到了“同情”。什么是真正的同情?或者说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情”?这个词从我识字的时候起就已经跟随着我到处乱跑,致使我不得不随时随地放飞。我对猫的爱抚是不是同情?猫对我的爱抚是否能感受到“同情”?我不得而知。

似乎所有的人都会认为同情的对象始终应该是比自己低一等的人,否则,这份感情便会遭到怀疑。我一直否定这种观点,但我至今无法找出确凿的论据来阐明我的观点的正确和超前。

巴特,那个看着我长大,又在那么一个村庄在那么一种阳光的时间里让我感受了一个女人所愿意和需要感受一切的男人,在这个黑里走入了我的脑海。我的童年几乎是在他的背上度过的。我明白世事难料的道理,可我怎么也不会料到我会对他发生“爱情”。

这是一个到处分泌着大量垃圾和绝望的同时也被其感染的时代。这话似乎是在很久以前从一位酷爱文学的老太太那里听到的。有多久,我不知道,因为那时还没有我,或者,我只是游走于人类内部的基因。我渴望对我背影的辅佐和入侵,我甚至渴望自己如一块抹布被人握着去擦拭任何能够触到的角落,从朴素的写字台到高贵的马桶……

我弄不清振一是何时又是以什么姿势进入我的身体的。在我想念自己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并且畅快地与我进行着性感的摩擦。我记不清是我厥起的臀部邀请他进来的还是他偷袭着硬挤进来的。一想到被一个男人“偷袭”,心中一阵波动。至少我没有拒绝。尽管在他硕大的阳具挤进我的身体并且引起我身体的颤栗的时候,我有种强烈的绝望。仅仅是绝望。那绝望的感情与爱进行着千丝万缕的谈判。

他是个善解人意并且诱人的男人。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怎样需要或者怎样给我。他用温热的大手抚住我的背,顺着我光滑的皮肤向下来回延伸。

我的思路又回到了“同情”和“爱情”上。人们往往愿意认同“爱情”,视之为高级情感,而“同情”在人们心里只能被视为二流情感,都说,出于同情去爱一个人并不意味着真正的爱。而我与此观点一直相悖而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恋情缺少不得同情,如果少了“同情”这种感情,我无法想象他们相处时的感觉。我更愿意认为同情是一种高级情感。我想起一段话:那些同词根“感情”而非“苦难”组成“同情”一词的语言中,这个词也有近似的用法,但很难说这词表明一种坏或低一级的感情。词源学给这个词暗示了另一种解释,给了它更宽泛的含义:有同情心,意思就是不仅仅能与苦难的人生活在一起,还要去体会他的任何情感——欢乐、焦虑、幸福、痛楚。于是,这种同情表明某种最强烈的感情想象力和心灵感应力,在感情的等级上,它至高无上。

我时常被这类“没有轨道的词”深切地吸引,我以为我能够为它们找到即定的轨道,我为此辗转无眠。就像我无法为我所生活的这地方定义一样。我的父母从内地来到新疆,在此迎接了我的到来,我来到了这个“别处”,这是个美丽的地方,它没有城市的媚俗,也没有村庄的无知,它自然地丰盈着,而它又隐匿着,制造着不着天不着地的神秘。新疆是“别处”,她的沙漠她的雪山她的河流她的或低暗或高爽的浮云她的狂风和轻风淡雨她的灯红酒绿她的钢筋水泥她的高楼大厦,她不是城市也不是村庄,她只是单纯而矛盾的“别处”。人们对“别处”有着强烈的各类欲望。

在与振一发生肌肤相亲之后,我发觉自己彻底成熟了。

也许,老天早把酝酿好的苦难分散给世间的每一个人,仅仅是量的区别而已。生命是偶然的,就像爱情是偶然的一样,可遇而不可求。我真的不敢也不情愿对这两个神圣的字眼妄加评论和解释,尽管我的诗都是缘于它们。我也不希望从某个人嘴里轻易听到关于如何忠于它们的话,我怕那种躲在黑暗里絮絮叨叨的虚弱感觉,那毫无意义。

记得前些日子,看到一则关于三毛的报道:三毛的一位至交特意去西班牙采访了荷西的家人,他发现荷西对三毛的感情并非像三毛书中记录的那样令人惊羡和震撼,荷西是出于无奈才和三毛结婚的。

这则无法对证的报道使我的低沉情绪好多天都未能回转过来,我失望极了,是那种不知所措的失望,我至今说不清自己到底为谁而失望。现实有时并非人所想象的的那样,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三毛的苛求,她所想要的那种境界那种生活是一般人所不能达到的,从她童年时候起,她就在寻找。而事实上,她最终什么也没得到,她只是将自己全部的希望和愿望借助文字百分地付诸出来,然后又用百分之百的耐心去等待,可她没有盼到她期望的那一种理解和共鸣,她得到的只是远远注视着她的读者,她感到孤独,其实,她是最惧怕孤独的人,最终,她只得选择一条长筒丝袜来结束自己的孤独。

人因为优秀而孤独,人太优秀了,有时结果总是悲剧。三毛太优秀了,优秀得几乎超出了固有的意识形态,她的优秀使她不得不付出,不得不得到,而最终却依然未能真正得到她最想要的东西。人最大的障碍就是自己,人难以逾越自己。就好比天黑之前是一种我,天亮之前是另一种我。白昼和夜晚是透明的,根本不存在界线,那只是一种虚无的适应。因为,透明与透明是相互的,就是那样:理性和凝重;或者是快乐和善良,很随意地流露,由于透明,而忘却了危险,抑或就不存在危险。

到底想了些什么,我自问。

我忽然感觉自己特别可笑,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怎么总是如此严重地看待对别人来讲是无可而是的东西。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思索着与此似乎相干的问题,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诘问。

我想起昨晚的另一个梦。我未置可否地浅笑了一下……

我独自走进一家挂着白门帘的饭馆,要了两碟小菜和一瓶红酒,坐在那里独饮,我根本无视于他人,此时,我只有自己。酒已经散布了全身,我变的异常清醒又变得异常糊涂,我忘记了一切,但又想起了一切。我忽然想流泪,特别想,我想彻头彻尾地流泪,把以前想哭又不愿哭想哭又不敢哭的借酒全部地哭出来。泪已经浸透了我的整个心,我最终没能哭出来,因为,周围都是陌生而冷漠的面孔,我不允许自己在这里放纵自尊,我和着酒后的清醒,泪眼朦胧地四处寻觅,我说不清要寻觅什么。我瞥见了挂在墙上的一个镶着金色花边的足有一米大小的相框,那里面全是一个年轻少妇搂抱着一个漂亮甜美的小女孩的留影,至少有三十来张。“她们真漂亮,是仙女吗?”我自言自语地问道。

“这位女士,请喝杯茶醒醒酒,天色晚了,客人都回家了,你是不是……”一个男人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说道。

不知为什么,我很听话地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一大把钞票扔到桌子上,说:“给你,这些都给你,不要赶我走,借我一块清净之地好吗?这里真清净,象在坟墓里一样,你进过坟墓吗?”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和表情,我也不想去看,只是无所顾忌地胡说着,这是我那时最想说的话。

“坟墓里真是很安静,我以后会去的。我的妻子和女儿倒是先我而去了另一个世界……”

这话让我的酒醒了三分之二,诧异地望着站在黑暗中的这个人,心中隐隐作悸:“你说什么?你是说她们都死了,都在坟墓里?她们……”我下意识地指着墙上的相框。

那人又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我,我接过来毫不客气地又一饮而尽,也许我以为那是酒。“我最爱听故事了,你给我讲故事,讲讲墙上那个漂亮的女人和可爱的小女孩的故事好吗?我想听。”我居然敢对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放肆地要求着,如果不是酒,我绝对不会这样。

“我有一个条件,听完故事,我就送你回家。”那人不容商量地说。我点了点还在晕眩的脑袋。

他开始说了什么,我没有记住,越往后越听得认真,都记住了。

“……她做时装模特时,我很支持她,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可后来,她竟然去美术学院当了人体模特,她开始是瞒着我去做的,后来我发现了,我的内心滋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耻辱感,我劝阻她,她不听,我们之间开始了争吵,开始了强制性的行为。我把她和只有三岁的女儿一起都锁到了我们那幢很令人羡慕的别墅里,锁了很久很久,每天都锁着,直到天黑我回家,把自己跟她们锁在一起。我给我们一家制造了一座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监狱。但我没能锁住她的心,她对自己的选择表现出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执着。一年多了,她从不理会我,只是跟女儿说话,女儿也不肯接近我。后来……”他不往下说了,顺手拿起我旁边的酒瓶不喘息地喝了下去,我已经酒醒,我借着幽暗的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表情,我敢说,那表情会让所的人心悸,会让所有的人跟他一起忏悔。

“后来怎么了?”我依然像催促一个犯错的孩子交待错误那样催促他。

“后来,有一天我在外边喝醉了酒,彻夜未归,待我第二天清晨回家时,面对我的是两具一大一小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你知道吗?那是最亲爱的妻子和女儿呀,是我的全部生命呀……”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歇斯底喊了出来,他哭了,那是压抑了一个世纪才突然爆发出来的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声音,我浑身震颤了一下,心被一种陌生的从未谋面过的物体很紧很痛地揪着,我把他的手放回到他自己的那只手上,没有说话,我在听。

“我一个人离开了那幢别墅,离开了那幢让我曾经幸福又毁灭了我的幸福的城市,我发誓永不再回去。我开始了流浪,一种全身心的流浪,带着那惟一没有被销毁的记忆:相片。她们笑得很开心很幸福,是不是?那是从前,很遥远的从前了。你相信来生吗?”他问我。

“相信,我相信,我相信人有三生之缘,如果今生相遇,来生必会重逢。”我认真地说,此时醉意已全消。

“如果来生再遇见她,我会好好爱她,不会再伤害她了,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他突然用一种很迷茫很无助地口气问我。

我被一个大我至少十几岁的男子这样问道,忽然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无法辩驳谁对谁错,至少依我现在的年龄,我还没有理由和能力去分辨,我隐隐觉得他们都没有错,或者都错了,是爱错了人,爱了一个无法跟自己吻合和融会的人。记得一句歌词:“现在才明白,无论怎样的爱都会有伤害……”我看着眼前这个人,无言以对。

“是我杀了她们,是我杀了她们,如果可能,我真愿意用我全部的钱财去将她们从坟墓里买回来,你知道吗?我现在有很多钱,我的钱足够我开十家公司,足够我开十座商城,足够我开十所高等院校,可我没有开,我只是拼命地赚钱,拼命地,你懂吗?我真希望我有一天能买回她们……“他神经质地絮叨着重复着。

他是有点醉意了,听着他的话,鄙薄之意渐渐地占据了我。

“人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注定被两种东西所左右着,一个是钱,一个就是爱,对不对?我真想把我所有的钱都换成爱。我真想啊。我能吗?”他的声音幽幽的,像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哲人那样。

“你能。”说完,我就开始收拾刚才我醉时扔在桌上的钞票,这点钱对他来讲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讲则不同了,它们至少可以解决我在十天内的渴温饱问题。

我记不清自己是如何从那家酒店走出来的,记不清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小屋的,记不清是如何躺到床上盖上被子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甚至记不清那酒店是在什么地方,我是否真的去过,记不清是否真的听一个陌生男子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我已无法描绘清楚所见到过的一切场景,包括那人和照片上人的模样,而奇怪的是,我却清晰异常地记住了那个故事。

我慵懒地把手伸出被窝,拿起提包,那里面所有的东西依旧整齐地躺在包里,丝毫不受惊动。我困惑地重新缩进被窝,是梦?是幻?

我就是其中一名钟爱“别处”的女人,我甚至渴望和“别处的男人”一起生活到终老。而严重的幽闭意识让我无法远离自己熟悉的小屋和猫咪,我对其迷恋程度几乎超越了自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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