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支看着她张口结舌的模样,心中既怒又恨!看来她和那个周毅真的有情!他知道自己喜欢面前这个女人,但却不明白程度有多深,刚才他体会到了。他只感到心里象是钻进了一条毒蛇,在嘶咬着他的心!
他捏住她纤细的脖子,咬着牙说道:“是吗?是在想他?”他的手向上移,大掌狠狠的挤压着她的头,“我要把他从你脑子里挤出去!如果能做到,我会挤碎你的头!可是没有用,我即便是杀了你,你心里依然是那个男人是吗?好,我杀了他,让你天天为他守孝如何?你们汉人女子讲究从一而终,你就为他守孝吧!”他说完,摔袖离去。
“不要!请你!”紫怡发出一声凄历的呼喊。扑倒在地,拉住他袍子的下摆。“跟他没有关系,是我情不自禁爱上他,但我们什么也没做,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我是来和亲的,只能做你的女人,这一点我不敢忘记。”
说到后来,她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浑支心中一阵酸楚,她这样痛苦,只是因为必须放弃那个男人吗?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目光在她的脸上巡视着,伸手替她擦去眼泪,看着她惊惧万分的眼神,他知道,她是怕他去杀了周毅!
“你很爱他吗?”他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静。
紫怡躲闪着,她不敢回答。她不知道她的回答会带给周毅怎样的后果!
“回答我!”他抬起她的下巴。
“能不能不要问了?我现在是你的阏氏,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们明天就离开匈奴了,不是吗?从此,也再不可能相见了。求你,放过他吧,我跟他,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啊。”她哀求道。
“你是我的阏氏,是吗?证明给我看!”他冷酷的盯着她。
“怎么?”紫怡有些不解。
他捏着她的下巴,“身为单于的女人,该为她的男人做什么?”
紫怡脸色变的惨白。点点头。“我懂了。”
她颤抖的手去解他的衣扣,可是,那皮质的扣子好难解,好涩,好紧!咬着牙,她在用力,“哦!”她痛叫一声,指甲弄断了,好痛!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心痛还是手痛。
冒顿握住她的手,仔细看着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手指纤细而白晰,十指尖尖如春笋,十个指甲涂着鲜红的寇丹,“手若柔荑”他喃喃的说。“就是形容这样的手吧?”
“单于,请您放手,让紫怡来替您宽衣。”她的声音抖的和手一样厉害。
好容易解开了二个扣子,她已是满头大汗。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他。他的脸,没有一点表情,在想什么?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单于,您不会,跟周将军为难了吧?”
一股怒火直冲他的头顶!她在想什么?想用委身于他,来换取那个男人的平安吗?
“你是个笨蛋知道吗?”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在挑战男人的底线!”说完,他将她提起来,扔向床榻。
紫怡被摔的晕头转向,又痛又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浑支已经象一座山一样的压了下来。唇堵住了她的,她叫不出声,只能拼命挣扎。
“你不是要委身于我吗?躲什么?”浑支怒火直冲!大手抓住她肩上的衣服,随手一扯,衣服嚓的一声,裂开一条大口子,她青春美好的身体暴露无遗。她大叫一声,本能去伸手去捂住外泄的春光。
“躲什么?你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吗?”
“我不躲,”她屈辱的说,心一横,将已经烂成布条的衣服褪下,将她美丽的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
浑支冷冷的看着她,她的屈辱和痛苦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但是,今天他不打算放过她了。他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扒掉,如饿虎扑食般向她扑了过去!
“你很痛,是吗?”浑支盯着紫怡的眼睛。欢爱过后,他依然不许她穿衣服,她的身体遍是伤痕和青紫。他的手拂过,带给她阵阵的痛楚。她倔强的不开口,心底一片茫然,已经痛的没有知觉,身体的痛反而是无关紧要的了。
“不说话?在恨我是吗?”他扳过她的脸,强迫她面对着他。
她空洞的眼神在看他,又似乎没有看他。她的声音也飘忽不定。“我不敢,不敢恨你,你是至尊无上的单于,无论你怎么样对我,都是应该的。”
“好,但愿你说的真心话!”他冷酷的说。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怜惜她,让她回到她自己的位置吧,和亲的公主,只不过是一个政治棋子罢了!在他对她还没有失去兴趣之前,她只是他的**!暖床工具!不再看她,他翻身坐了起来。
“来人!”二个侍女应声而入。
“替我更衣。”在侍女的服侍下,他穿戴整齐,回头看着紫怡,她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明天,让送你来的汉人们回去!”紫怡闭上眼睛,一阵尖锐的痛楚从她心上狠狠掠过。“是啊,走了,走了好,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又怎么配的起他呢?”
他“哼”一声,转身离去。
“毅,毅,”她在心中疯狂的喊着。“我好脏,我不能见你了,你早些离开这个地方吧,忘了我吧。”
几乎是同一时间,柳洋洋正在和冒顿软磨硬泡。可是,不论她使出什么招式死缠烂打,冒顿就是二个字:“不行!”
他忍耐的说:“殊儿,你不要再闹了行吗?女人是不能上战场的,长生天不会保佑的,还会降罪。如果招来的灾祸,我岂不成了大匈奴的罪人?此事绝无可能。”
柳洋洋嘴一扁,作势要哭。“好了好了,你闹的我头痛。再闹,我就送你回去了。”冒顿无可奈何。
柳洋洋知道再缠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心里暗暗在打着主意。冒顿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又在想招了,但他实在太累太困了,本来么,连着快马加鞭的赶路,又做了一场这么激烈的运动,真是累极了,揽过柳洋洋的肩,“睡了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