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几位。。是什么人?”黑衣女人不敢贸然行事。在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对方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只有唯一的一个女子笑了笑道:“阁下在询问他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名讳呢?”
黑衣女人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冷着脸道:“这并不是几位该知道的事情。请几位将他还给我。”说罢,她就伸手指了指南宫煜宸怀中的左印。
“请问阁下和这位公子是什么关系呢?万一,就是你伤了他。。我们可不敢轻易地把他交给你。”凤嘉瑶很纯良无害地笑了,眼睛也细细地看了看左印,“况且,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我怎么能让他到危险中去呢?”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交人。
黑衣女人牙一咬,打量了一下在场的人。虽然都穿着苗疆的服饰,可身上却没有苗疆人的气质。那个女人身上绕着一条吞天蟒,也许是个驯蛇人,不能贸然地招惹了她。至于她身边的那几个人,有两个看起来似乎会点武功,(君未麟,柳修竹)还有三个漂亮是漂亮,但柔柔弱弱的,应该是不会武功的。这么算下来,只有那个驯蛇的女人需要耗费些力气,剩下都不足为惧。
她这么想着,向后撤了半步,掏出一支蛊笛来,放到嘴边轻轻吹奏。
这女人莫不是想召唤蛊虫?凤嘉瑶想到这个可能性,脸色一黑。
“交给我。”柳修竹说着,走了过来,挡在了所有人前面。取出珍爱的风骨笛,也吹奏了起来。
蛊笛没有声音,所以听起来就想柳修竹在独奏。但凤嘉瑶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流走向不大一样了。
另一边,黑衣女人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对面那个人的笛声打乱了她的声波,蛊虫都不受控制了。这几个人到底是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黑衣女人干脆放下了蛊笛,从腰间掏出短刀来。
“其实呢,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的。”凤嘉瑶似乎有些无奈,“不过,看你有没有命知道了。。”
魔鬼般的话语终了,黑衣女人只感觉心尖一凉,眼前放大的面孔上温和的笑容依然那么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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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死了?”林唯一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女人和一旁整理着衣衫的凤嘉瑶,声音有些发颤。
“当然。。没有。”凤嘉瑶看着林唯一的脸色,一下子笑了出来,“我只是用针刺了她的命穴,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的点子了。不过即使活下来,也会变成一个痴儿吧。”
在场的人中手上没粘过其他人的血的也就只有林唯一了。叶尘虽然也吓得不轻,但他在君未麟手下学医对血的恐惧也就淡了。
“这个人怎么处理?”南宫煜宸把昏迷过去的左印平方在地上,看向了君未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