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要他是虚,他便会。”随着舞清歌的话音落下,却听得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天魁的眼前的酒杯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手中捏碎。
清澈的酒液混杂着一丝殷红的血色顺着他的掌心滴落在桌面之上,而天魁的脸上却始终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
无人猜透他此时心中的想法,也无人知道他为何凭借肉体的力量捏碎手中的酒杯,任凭碎片割破他的掌心,滴落点点殷红。
因为气愤?因为不甘?还是其它什么?
在他脸上,眼眸中看不出一丝端倪,他便如同融合在黑暗中的影子,令人无法捉摸。
“听闻你来之前与他正在拜堂成亲,对吗?”天魁再度问道。
“正是。此时的我已是虚的结发妻子。”舞清歌一脸坚定的答道。
“不,你还不是。”天魁眼眸微敛轻声说道:“未得到父亲的允许前,他即便是娶一百个妻子,她们也不是他的妻子。而你无疑是幸运的。虽然父亲并不承认你是虚的妻子,但是他对于你的实力却是早有所闻,因此,父亲决定让你嫁给寰,作为他此生唯一的妻子。只要你点头答应,待到成亲之后,我自会命人给你送来解药。”
天魁如同在谈论天气般的理所当然道,丝毫不在意舞清歌早已铁青的脸色。
“我不是天宫的人,更不会听你们所谓的父亲的话与他成亲,你们这完全是痴心妄想。”舞清歌声音平稳的说道,一双平静的眼眸深处却是跳动着熊熊的火焰。
那火焰并非愤怒,而是不屈的斗志在熊熊燃烧。
“即便你的拒绝会让虚步向死亡也在所不惜吗?”天魁再度问道,却见在场的天魅脸上的笑意早已隐去,却而代之的隐在平静下无人能够揣摩的心思。
至于天寰本人却始终保持着他初时的动作,依旧保持着单手撑着下巴的姿势,望着不知名的方向,脸上平静如水。
由始至终都不曾因为天魁的话语而有过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