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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锦春的仙女姐姐(1)

1

艺安中学是景安最有名的艺术中学,建在景安的南面,学校以乳白调为主,浅蓝色为辅,所有的设置朴实中带着华丽。招的全是声色艺各有所长的学生,每年都有机会出国或者上有名的艺术学院,是一个很有名的造星工厂。

也正因为如此,艺安中学这几年的成绩一直落在景安重点中学的第三名,远远不如景安一中和彩虹外国语,因此从今年开始,学校设了一个免学费的重点班。从全市一百名内,从高到低逐个电话咨询,凑足30个学生来提高学校的成绩。

祈言是很幸运的,正巧赶上了第一批。我也是很幸运的,凭那些一直以为毫无用处的奖杯也得到了特招的特权。

祈言曾经数过我的奖杯,初中三年得过五个书法大奖,我把它们塞在柜子里,丝毫不觉得是什么特别大的荣誉,我学书法,当初妈妈是为了培养我良好的性情。

现在的我,似乎只是略略安敛了一些,如果妈妈在世,看到现在的我,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我走在艺安的校园里,左手边是金色琉璃塔,那是艺安的代表性的教学楼,从上到下,从小到大层层递进,能变幻各种以金色调为主的彩光。右手边是水晶植被园,里面种的全是欧洲进口的花草,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华丽的光。

考试的时候来不及仔细瞧,这会倒是看得啧啧称奇。

“太奢侈了!这都是钱啊,光是校服就七套,太夸张了吧。”祈言非常抱怨的说。

我深深赞同,之前只是听说这间学校富贵得不象话,现在总算明白了,单是校服就有七套,七种明亮的颜色,一天一套,除了周一规定穿白色的,其余时间自由选择。最要命的是这间学校全是俊男美女,穿统一的校服都掩不住漂亮的五官。

“大惊小怪,我哥都在这读了两年了,要不是怕我自己孤单,我才不来这间学校。”展凯扬在一旁有些抑郁的说。

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走在我旁边,四周都散发很好闻的香气,展钦扬冲我们迎面走来,白色的校服在他身上是那么的妥帖。旁边跟着好几个人,那阵势,好不气派。看得出,他在这个学校是有很高地位的。

“今天第一天来学校,感觉怎么样?展钦扬问我们。

“华丽得让我震撼了。”我实话实说。

“我第一天来也是这感觉,不过慢慢习惯就好。”展钦扬说。

突然,他的眼神一转,目光遥远的看着,嘴里喊出一个名字:“苏灵珊。”

我们三个人跟着他的目光转头,在校门口的琉璃光辉下果真看到苏灵珊,她提着白色的包,站在门口和祈诺挥手道别,祈诺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惨不忍睹啊……小末,心碎没有,我准备拿手帮你接碎片。”展凯扬在一旁笑话我。

我看到祈诺的目光扫向我们这边,只是一瞬,在水晶和琉璃光混合交替的校门口显得那么不真实。他送苏灵珊,自己却坐着车走了。他没来艺安,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为何,苏灵珊却来了艺安呢。我看了祈言一言,祈言耸耸肩膀。这世界上痴傻的人又何止一个。

我一直为上次冤枉她的事自责,却没有机会和她说抱歉。

她看到祈言的第一眼,眼里就藏不住的欢喜,祈言看她朝他走来,偏偏头对我说:“好姐姐,我先闪了,放学找你。”

在苏灵珊还没到来前,他就迅速的溜掉了,我也拉着凯扬走。把场子交给展钦扬,想过去他一定会感激我的成全。

喜欢一个人是件不容易的事,不管成功不成功,我们都应该给予最高的鼓励。

2

艺安中学的教室分为:琴、棋、书、画、文、乐、舞、演。很显然每个班都有特长。

祈诺和凯扬都是“文”班,顾名思义就是学习的班级。我的班级是“书”,但由于写书法的不多,画画的远远超过一个班的数量,所以我所在的班有一半都是学画画的。其实展爷爷曾经说过,书画本是一家,他也曾提议让我学学国画,只是我懒惰,只想写字。

我从楼梯口左转开始找我的文班,在第二间教室门口看到挂有“文”的字牌,一推而入。

不推不要紧,一推,就淋了一身的水。

我的新校服,旧书包,黑皮鞋,一瞬间,全湿了。水下来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谁干的,给我死出来。

它破坏了我入学第一天的高昂斗志,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是我相当冷静,我拿手把脸上的水扫掉,冷静的看着这个班里个个打扮妖艳的女生,为首的,就是上次在我面前“诈”过尸的女生。

她今天的装扮很吓人,紫色假睫毛,红指甲油,头发梳成繁复的造型,面目有些邪气,她笑着看着我,眼里全是幸灾乐祸,她说:“大名鼎鼎的罗小末,我恭候你多时了。”

若换成从前,夏朵雪一定会跳出来帮我修理她们,但是现在我是孤身一人孤军做战,在别人的地盘只能委曲求全。

所谓好女不和疯狗斗。

我正准备进去找位置坐好,她的话又响起:“忘了告诉你,你们班级,在隔壁。门上的牌呢,是我故意换的。”

她这是摆明了部署好了一切整我,我的怒气又冒上来,我告诉自己要冷静。我用力的握紧我的左手,然后抿抿嘴,转过身,准备退出去。

突然有老师经过,看到我的样子,再看到地上的水,严厉的问:“谁干的?”

女生一下全都肃静起来。

“宁诗诗,是不是你?每次都搞那么多事。”老师问带头那女生。我终于知道她的名字,这么普通的姓名。真不配她。我以为她应该叫胡妖妖或者神颠颠之类的。

“陈老师,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不认识她。”带头的女生赶紧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仿佛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老师问我:“同学,是谁干的,你告诉老师。”

我咬咬唇,不想把事情搞大,我说:“刚才我洗手水龙头漏水,弄了我一身。”

老师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宁诗诗也没想到,两个人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惊讶。

“你确定?”老师又问。

我点头,老师看了宁诗诗一眼,就和我一起出了门。

“你很能忍,这个宁诗诗从初一开始就在学校出了名的闹事。”老师说。

“老师,我能不能请假回去换件衣服再来?”我避开这个话题。

“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高一段文班的罗小末。”

“恩。那你去吧。我会帮你请假的。”

“谢谢老师。”这老师人倒是很好,但是我向来对老师感冒,所以就算再好,对我来说,也没用。

3

我深吸一口气,走在安静的校园里,我拍拍自己的脸,我千万不能被这么一点小挫折打倒。

可是,我好想夏朵雪,好想她像个保镖一样陪着我,不让我被任何人欺负。

我无比痛恨让她离开的那个坏蛋佐树。

路过学校榕树下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穿粉红色泡泡彩秀洋装的女生拿着游戏机在卡丁车,整个人跟着那音乐左右摇摆,我彻底明白学艺术的人一定脑子有某根神经异于常人。我选择离她比较远的位置踢树,我必须把刚才所受的气全发泄完我才甘心。这棵树没有树水镇那棵大,可是还是很结实。

“死蛤蟆佐树,不是你我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烂人,贱人,我讨厌你讨厌你……”在我踢到腿酸,骂得正欢的时候,只见一个人从树上跳了下来,轻盈的落在我的面前。

“我就说我今天耳朵怎么这么烧呢,原来有人在想我?”佐树的笑容在我眼前放大,他额前棕红色的头发,削尖般坚毅的脸,校服好象永远都不扣扣子,露出大片春光。

“暴露狂。”我转身就走。

他立刻挡在我面前:“就想走啦?骂我那么久,嘴酸不酸?”

我无视他,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他,不在乎他,看轻他。

“你哑巴啦?”

我的鼻子很痒,在我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冲他打了个喷嚏。

我遗憾的看到他的脸上一脸的“标点符号”。忍不住大笑。

他刚才还笑的脸扭曲了,他冲我吼:“罗小末,你在干什么?”手立刻伸出来想打我。

我闭着眼睛把头一偏,准备承受他的巴掌,可是嘴里还要为自己辩解:“都是你的妞泼我一身水害我感冒,你怪我干嘛?”

巴掌没有落下来,只感觉一只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拍了一下。

“明知要被打,嘴还这么硬。”我睁开眼,看到他拿着纸巾擦脸,表情也松弛了,我心里稍稍的平衡了一点,害我害得那么惨,报应来了吧。

他擦完脸后,特自然的拉起我的手说:“走吧,我带你回家换衣服。”

我的脑门上突然又冒出很多问号,我疑惑的看着他,再看看他的“咸猪手”。

他问:“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我忍住想骂他的冲动很礼貌的问:“你能不牵我手吗?”

他眨眼:“我都抱过你了,牵你手还不行啊?”

旁边打游戏的女生有些好奇的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看,她有一双灵巧可爱的大眼睛。

“你变态。”我赶紧把手抽回来,朝校门口的方向跑去。

我一刻也不想多呆在佐树身边,如果他不是黑帮老大的儿子,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他的凶残,如果我还是从前那个富家小姐,我可能还可以在他面前保持我的倔强和叛逆,可是现在的罗小末,没有资格耍性格,我要好好的活着,将来赚很多钱孝顺爸爸,我必须让自己过得安稳,我不能惹上这么个恐怖的人物。

天知道,从他打祈言的那天开始,我就希望我自己有李小龙的功夫,超人的本领,然后把他打到满地找牙从此消失在地球表面。

4

回家的途中,我又一次经过那间小药铺,很小的店面却总能让我停下脚步,他们贴着招聘的广告还没有撕下来,我不知为什么,就这样走了进去。

铺子很干净,是一股熟悉又清新的味道,我站在柜台上问工人:“你们店招临时工吗?”

工人叫了老板出来,老板约40岁左右的样子,面目和善,双目炯炯有神。没有商人的精明,有一种很淳朴的气息,他从头往下看了我一眼问:“你是艺安中学的学生?”

我点头。

“我们店可不能招童工啊?这是违法的。”老板的态度很好。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贸然得很不好,十几年生活无忧,哪里有这样站在这里和别人谈一份临时工。

老板问:“你能告诉叔叔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应聘呢?你父母呢?”

我低着头,不愿意和他提家里的事,我想了很久,只说了一句话:“我需要钱,我不想爸爸太辛苦。”爸爸每天辛苦的在公司里上完班晚上还去建筑工地搬砖头。我心疼他每天晚上回来在房间里忍着疼擦着药水。虽然他不说,可是我每天早上都能闻到从他房间里散发出来的跌打药水的味道。

这一个暑假,他为了挣我的学费和生活费累得都直不起腰,我看到他这样,真的很难受。

“小姐,怎么是你?”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转过头去,原来是田阿姨。

“你认识阿田?”老板问。

我抱着田阿姨,仿佛有很多话说不出来,可是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小姐,你为什么来这里?”田阿姨问我。

“我想来当这的临时工。”我老师的对田阿姨说。

“小姐,你受苦了。”田阿姨满眼都是眼泪。

老板大概有点明白我们的关系,对田阿姨说:“你和我到内厅来一下。”

过了十五分钟后,老板和田阿姨再次出来,老板很和蔼的摸摸我的头说:“如果你真想来这打工,我回头排个时间表给你,工资一小时15。你看怎么样?”

我当时真不知道一小时15对于一个才刚上高一的小孩来说是何等的天价数字,我只知道这个药铺的老板一定是很好很好的人。他收容了无处可去的田阿姨在这干活。还答应了一个孩子的请求。

田阿姨突然看着我,摸我的头:“小姐,你的头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点头晕,老板把我的手拿过去诊了诊说:“她发烧了,我这里熬帖药给她吃。”

田阿姨扶我坐在客厅里,她的手那么温暖,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觉温暖和熟悉,我鼻子一酸又想哭了,我想起以前我只要一生病她就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然后我可以趟在我加大的床上睡个安眠的好觉,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靠着硬邦邦的椅子,勉强睡去。

梦里我好象又回到了树水镇的那个医馆,有赵医生,有祈诺,他身上的草药味,薄荷味,他的侧脸在阳光中起伏层叠的金色线,眼睛里全是温柔得要保护我的神色。可是我站在门口,无论怎样都不能靠近他,我一直哭,一直哭,没有光,没有灯。

后来,我握住了一个人的手,那只手很温暖,很温暖,我握着就不想再松开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个粉红色的房间里,房间设计得很典雅,一看就是女生的房间,我眼前的人,是祈诺,他很忧伤的看着我,目光还是那么温柔。

我一把抱着他喊:“祈诺。”

“罗小末,你是烧傻了吗?我是祈言。”那一阵跳跃的声音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有些尴尬的松开自己抱着祈言的手,虚弱的问:“这是哪里?”

“是我房间呢,仙女姐姐。”另一个声音从床的另一端传过来。

一个笑容很天真的女生冲我招招手,她站在床的另一端看着我,手里拿着个游戏机。

“谁是仙女姐姐?”这个称呼让我汗了。

“早上那个在树下骂佐树的不是你么?早上那个抵抗恶势力的人不是你么?早上那个全身湿漉漉还甩开佐树手的不是你么?是你是你,就是你啊仙女姐姐。”

她的话真可爱,我乐得不行,我想起来,她就是早上靠在榕树下有一双灵巧双眼还打卡丁车的女生。

“罗小末,我想你很有必要交代一下早上发生的事。我上完早上的课去你班上结果人家说你根本就没出现,还好我出校门的时候看到田阿姨。要不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发烧在别人药铺里。”祈言有些生气的说。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被人恶作剧的事,我拿早上骗老师的借口骗祈言:“学校水龙头坏了我被淋了一身,所以请假回家,路上经过这里遇到田阿姨,就这样。”

说完,我又赶紧转移话题:“田阿姨去学校?”

“田阿姨是去学校找我的,我爸爸让她来学校告诉我你发烧的事,让我帮你请一天的假。结果,就碰上这个质优生和小鸡脚了。”

“小鸡脚?”为什么这女生用的称呼总是那么奇怪。

“是他是他。”女生指着刚端药进来的展凯扬。

“粉红猫,你能不说话不?我怕了你了。”展凯扬一副对那女生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嘴里的粉红猫肯定是指那个穿粉红衣服的女生。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你本来是在客厅里睡着的,爸爸就让田阿姨扶你回我房间了,后来田阿姨去学校找我,他们就和我一起来了。”

祈言接过展凯扬递过来的药喂我:“快喝。”

“这药不是你煎的吧?”我笑着对展凯扬打趣,想过去也是这的伙计煎的。

“你这药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煎好被人放在保温壶里了。”展凯扬也诚实。

我一口喝下这药,很奇怪,平时很怕草药的我今天喝的时候也不觉得怎么苦。

这时候老板进来了,那女生叫了一声“爸爸”我才知道原来老板是她爸爸。

“这药熬得可真好,一点都不觉得苦。”我说。

“这药是祈诺煎的,我店里的伙计今天太忙,阿田又去学校找锦春,正巧祈诺来我这送货,他就帮忙熬了,他以前常来这和我询问药方给灵珊治病。所以都很熟悉了。”

我,祈言,展凯扬一听祈诺的名字大家都沉默了。祈诺原来真的对灵珊如此关怀。

展凯扬问锦春:“粉红猫,勒祈诺干嘛上你们家送货?”

“你们认识祈诺哥哥啊?我们家的药材全是和苏家进的,有什么奇怪。”她看了祈言一眼:“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我记得你啦,祈诺哥哥的双胞胎弟弟是吧?那时候报纸上报道我有看哦。”

而我梦里那一双手到底是谁的呢?那么柔软,那么让人安心。

我抬起眼来对着老板说:“叔叔,今天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老板点头:“你以后叫我顾叔叔好了,我家锦春是学画画的和你一个班呢,她上学早,还跳级了一年,性子闹,以后你帮着叔叔多照看她。”

我说好。顾叔叔疼爱锦春的心让人感觉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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