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也不知在做什么美梦,嘴巴“咂咂”直响,那口水渣都跑出来了。
“……”
安静妈妈安琦恨铁不成钢地杵在安静跟前,叹了许久的气儿,一眼瞥见大牛还没走,斜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有事?”
不用回答,大牛自动自觉离去。
“唉,这丫头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总是到处给我惹是生非呢?真……真有当年我的风范呀,莫非是遗传基因得太厉害了?”
“鸡腿……烧鸭……哇,安琦,不可以跟我抢,你这个强盗,去去去……哈哈,安琦,你要给我按摩吗?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这臭丫头把我当成什么了?
又强盗又佣人的。
安琦扭动拇、食二指阴森森地向安静薄的红润的耳朵伸去……
“啊!!安琦,你又在搞什么鬼?”
安静一手甩开安琦的魔爪,眼里噙泪撅嘴地捂住自己被扭得通红的耳朵,“你好过分,怎么可以趁我睡,要我命呢?”
“我趁你睡要你命?”安琦几乎是尖着嗓子复述安静的话的,她挥舞着锅铲在安静面前上下而动,“你老实说,你刚刚究竟在做什么梦,笑得那么奸诈,还说梦话?哼哼,别以为老娘我不知道你搞什么鬼,任你孙猴子能力再大,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被安琦一语道破她梦境的安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顶撞说起话来“噼里啪啦”的安琦,只是“吚吚嗯嗯”地支吾着应安琦。
“……嗯……呃……这个嘛……不用问也知道……呃……是在敬佩你高尚的人格了,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
“……”
知女莫若母,这句话是绝对没错的。
安琦残忍地笑了:“安静,今天你老妈我腰酸背痛,所以晚餐就拜托你了。”
“……”
安静翻了个白眼,进行无视。
你丫有哪次晚餐不是我准备的?每次一到做饭的时候就来了一万个不做饭的理由,说什么自己十指不碰阳春水啦,说什么自己皮肤太嫩受不了油烟味儿若熏成黄脸婆就嫁不出去啦,一个理由比一个理由带劲,逼得安静毫无还手之力。
安静曾经问过,既然你不愿做饭。那干嘛还拿着那锅铲,好看吗?
安琦娇羞的一掩脸:如果我不这样的话,那些男人怎么相信我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绝佳好女人呢?
听得安静一阵无语。
既然那么恨嫁,那就拜托你赶紧把自己推销出去,省得听着烦心。
曾经有一次安静冒着生命危险问了她一个一直以来都是禁忌的问题:“妈,咱爸呢?”
“嘭!”
结局就是安静以壁虎形态结结实实地贴在墙壁上不得动弹。
那次以后她足足躺了三天才能下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了。
打那以后,安静再也不敢提任何有关“爸”的敏感字眼,就算是《巴不得爸爸》也不敢看。
天知道下一次她心情又是一个不爽,自己会不会躺个一年半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