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11100000040

第40章 夜幕下的雅克萨(1)

这个灰色的城市每到黄昏便热闹起来,从城南、城北那些狭窄、弯曲的胡同里,从东面的沙俄大兵营、西面小商贾集中地涌出形形色色的人群,大家朝着雅克萨中心后街涌去,那里是酒馆、酒铺、舞厅的集中地。老板也由达斡人换成俄罗斯的一个肥胖的玛达姆,她血红的嘴唇,使当地人相信她也是吃过人的生藩,她的两只肥嘟噜、硕大无朋的乳房使人想到这是一只快要下崽的母熊。

“孩子们,来吧!”她扬着雪白的膀臂招摇着肥臀,扭着腰肢招呼着顾客,“让我们为过去的光荣和今天的辉煌业绩,为沙皇阿列克塞·米哈伊洛维奇干杯!”

雅克萨的黑夜降临了……

这里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是索伦部达斡尔、费雅喀、奇勒尔等少数民族祖先世居之地,从这上数三十多年前,这里和整个黑龙江流域没有一个罗刹,这里是达斡族酋长阿尔巴西治理的城堡,叫雅克萨,满语的意思是“被水冲刷的河湾子”,顺治七年,沙皇阿列克塞·米哈依洛维奇组织一个多人的东征侵略军,令士官阿列克塞·托尔布津为统领,直指雅克萨。沙皇认为,雅克萨是黑龙江上的交通枢纽,从贝加尔湖方向和雅库次克方向进入黑龙江,都必须过雅克萨。沙俄第一次占领雅克萨,后被清军击退,康熙四年,沙俄侵略军又再次占领雅克萨。从此,雅克萨城成了沙俄军人、商人、流氓、歹徒的天下,并取名为阿尔巴津。

每到夜幕来临,阿尔巴津酒店非常拥挤、吵闹,快活的哄响,喧哗声一片,人们除了喝酒,还可以看舞女袒胸露背和大腿舞的猥亵表演。

正直、敦厚的鄂温克人、达斡尔人、鄂伦春人、费尔哈人路过这里都要向门前吐唾沫,他们十分厌恶这种香风臭气。

阿尔巴津大酒店有三十多张桌子,每晚都坐满了人,有剽悍的哥萨克军人、为沙俄测量新地的土地测量官员、肥头大耳的商人、冒险家和从遥远的莫斯科、喀山、雅库次克来的妓女、舞女、戏子,他们在一片乱哄哄、含混、快活的气氛中,享受着无情的征服和伟大的发现的快乐。

在这里杀的人越多,发的财越大,地位和荣耀也越高。一个座位上的小军官,指着首席上沙俄军队的五十长的着装说:“你们看他的那顶紫貂帽子吧,怎样?”

“哦,皮毛在闪闪发光!”

“这顶帽子是原来这里的酋长——大清的四品官雅克萨的头目戴的。”

小军官又指了一下五十长旁边坐着的一个商人,说:“你认识那个人吗?”

全座人向一个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望去,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本是鄂木斯克一个流浪汉,会石匠活儿,专门刻‘大俄罗斯沙皇陛下的疆界’这几个字,他跟着哥萨克军队,军队走到哪里,他在哪里就放下一块他刻的界石,每块界石,十条貂皮,你想,他一下有多少钱了。”

“不光有钱,他现在是远征军的军官了。”

这时,只见他起身高擎着酒杯,像是对在座的所有人说:“孩子们,让我们为沙皇的疆域不断扩大干杯!”

这时,门外停下两台阔绰四轮俄式马车,从里面走出一个大人物,他从莫斯科来,他是在北京同理藩院边境谈判俄方代表团长尼果赖的代表、“二线人员”,负责远东事务的。每天的上午,他总是去阿尔巴津守城部队长的议事厅,同他了解交换关于黑龙江流域的各种情报,下半天他要同“二线”班子人马作文字工作,组织给沙皇的报告,晚上,他照例要来阿尔巴津酒店消磨的,他感到这里的夜生活比莫斯科销魂多了。

他戴着只有中国阔佬才佩戴的三片瓦珍贵的貉壳帽子,据说是北京一所名店所制,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为北京老凤祥金店所产,手里拿着一根铁犁木“二人夺”,手柄上镂刻着鎏金的龙纹为福州所产,皮袍里面衬着的是苏州织造的绸内衣,手指夹着吉林漂河产的“淡巴牯”(烟),腰间挂着许多玉石、玛瑙、翡翠挂件,他这种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打扮在我们看来十分滑稽可笑,可是在他的同类人中,认为一个全身上下都有中国货的人是最阔绰、时髦的人了,人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他不论走到哪里,都被他的尊贵身份和中国式的打扮为人惊叹。

在这之前,他参加1628年哥萨克瓦西里·布戈尔进犯黑龙江流域,从贝加尔湖来到色楞河口,从这开始,莫斯科政府开始设立西伯利亚部,对这帮匪徒已占领的地区进行管理。由于他在烧杀掠夺达斡尔、鄂温克、赫哲族、费牙喀、奇勒尔军少数民族有功而被哈巴罗夫看中,把他带回莫斯科送给尼果赖,担任西伯利亚远东地区的代表,他是中国人民的死对头,曾经要求沙皇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赶走大兴安岭内外,黑龙江上下的中国各少数民族,想让黑龙江成为俄罗斯的内河。

当彼比乌赤在守城官的陪同下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人们望着他尊贵的服饰和装腔作势的一举一动,全场人都纷纷起来对在远征中建立功勋的人表示应有的敬意。

“嗯哈,”彼比乌赤干咳一声,把双手反剪在背后,挺了一下鼓凸的大肚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孩子们,你们好!”

“总管和代表长官好!”

彼比乌赤搓了搓手,像外交官公布新闻公报似的,说道:“孩子们,女士们,尊贵的军官和兵士们,商人们,英勇无畏的守城的哥萨克们!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沙皇和尼果赖·加甫里洛维奇阁下派我到这里来,是负有特殊使命的。这个特殊使命是什么呢?过去我们俄罗斯不知道这里的一个遥远而神秘的国家叫大清国,这个美好富足的地方应该是我们的,因为沙皇阿列克塞·米哈伊洛维奇陛下的梦想是把贝加尔湖的东南与鞑靼海峡之间的辽阔土地并入他的版图!”

“好!”人们欢呼着。

“有人说我们杀人放火。”彼比乌赤皱皱鼻子,说:“这不对。我们需要这片土地,我们的沙皇需要这片土地,你不给,还进行反抗,我们手中的刀枪比他们的弓箭还厉害,这当然要流血了。我们为了沙皇,不怕流血!”

“对!”彼比乌赤拍拍手,表示赞许,说:“我们个人的利益是和沙皇联系在一起、密不可分的!”

他的话赢得人们一片掌声,人们纷纷上前祝酒。

“可是,中国的皇帝不答应,这里的达斡尔、索伦、费尔哈等少数民族部众不答应,为此中国皇帝提出和平谈判,其实他没有多少能力同我们动武,他的宁古塔所辖将士大都调往中国的西南打内战去了,这对我们东进是个大好时机,尼果赖阁下在北京,多停留一天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我们所做的事情需要时间……放心吧,中国皇帝要我们退出已占领的尼布楚和雅克萨,这是绝不可能的——我们已改名为涅尔瓦斯克和阿尔巴津了。”

“阿列克塞·米哈络维奇陛下万岁!”

全酒店的人听了他激动人心的讲演立刻狂欢起来。

接着,在玛达姆的导引下出现一个少女,这是一个身材姣好、风情万种的俄罗斯女郎,头发上插着花饰,脸上经过了精心的化妆,浑身上下洒满香水,脖子上挂着一条珍珠项链,那是由中国出产的著名珍珠穿缀的,是不久前这里的守城官、彼比乌赤今天的陪同者所赠送的,她的一对瓦蓝蓝的大眼睛像流着的黑龙江水,她的两片红唇好像在燃烧着需要强烈的热吻,她扭动着腰肢、胯部、臀部,端起酒盅同彼比乌赤干杯,然后把一只雪白的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嗲声嗲气地说:“阁下,我要为你献舞……”

就在酒店狂嚣狂饮中,在城北的一个偏僻角落,那里有一幢达斡尔式的撮罗子,住着博尔罕和瓦尼娅父女俩。他们现在已被沦为沙俄哥萨克的夫役,按照这里行政长官的命令,每天为他们打鱼作为“军事供需”,而父女俩却过着极其艰辛的生活,只能打鱼,不能上山,因为枪、刀、弓箭都被哥萨克收去了,不能进山打猎了。

博尔罕把木果赫带进屋对女儿说:“由南飞来的大雁,又落在了我们这里。”这是木果赫第二次秘密潜入雅克萨。

“木果赫又来了!”

“欢迎你尊贵的远方客人。”瓦尼娅说。

“我们同索伦族是亲密兄弟!”博尔罕说。

“那么,我得称你为阿基(叔父)了。”木果赫按照达斡尔族的习俗,施了一礼。

“孩子,请不要客气,你已经不是客人了!”

木果赫又向瓦尼娅,说:“你便是‘闹昆’(妹妹)了。”

博尔罕老汉为了招待木果赫,从“仙人柱”上摘下一个筐篮,从中拿出了几片咸鱼和一点咸鹿小腰骨、脚爪、肋骨、心脏、肾脏,这就是他们最好的晚餐了。

“孩子,这里是魔鬼的天下,来往要小心呀!”

“我以索伦族人的‘敖教尔’(祖先传下的行为规范)真诚地说,我不是来寻亲人的。”木果赫感到必须向这位诚恳的老人交个底儿,他认为只有他才能冒着风险帮助他完成任务的。他说:“我是来复仇的。”

“你一个人,手中也没有围打野兽的弓箭、刀枪,你怎么复仇?”

“不,大队人马都在森林中呢。”木果赫说:“我来这里请阿基、闹昆再次帮忙。”

“要我们做什么?”

木果赫又把秘密进入雅克萨城的目的说一遍。

博尔罕老汉一听,要了解城里的兵情、城防、仓库、营房以及周边地理情况,这些他都是了如指掌的,可是详细的情况,比如哥萨克城防布置情况,由于“军事重地”不准进入,他却了解不多。

“瓦尼娅,你明天装作拾柴接近他们的哨位,观察一下。”博尔罕对女儿说。

接下来,木果赫同老汉父女说:“请你们帮忙画一张这里的图形,东西南北城多少步,都有什么设施。”

博尔罕老汉说:“孩子,画图我可不会,我把知道的说给你,你画。”

木果赫挠挠头,感到也很为难,他说:“我怕也画不出。”

瓦尼娅在一旁说:“那么,我画一下吧!”

瓦尼娅在族中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她作为一个渔猎民族的女孩,是又会制衣,又会绣花的人,她拿出一块兔皮,在上面画起来。

博尔罕一下看出女儿的手艺了,他说:“画的这是城外的拦马栅……这是守城的兵营……这是城墙塔楼上的‘议事房’……”

木果赫见瓦尼娅画了一个四角方城,问:“是四角见方吗?”

“是。”博尔罕说:“方城。”

“……这是货栈……客店……雅克萨酒店……这是原雅克萨达斡尔族酋长阿尔巴西的公馆……这个尖尖的楼是教堂……哥萨克强迫我们信教,放弃中国国籍,向沙皇纳贡,说这是上帝的意旨。”

“这样的上帝真坏。”瓦尼娅说。

“接着画。”博尔罕对女儿所画的图感到十分有兴趣,他暗暗赞叹,他过去怎么没看出她有这一手呢!

“这是南门口的守城兵营……这是东草料场……这是马圈……这是什么?”老汉对着女儿画出的一个圆圆的东西感到莫名其妙。

“哥萨克的面包房。”

“啊,对了。”

瓦尼娅的图画了半夜,看来也画出了一部分,博尔罕老汉感到丢下的东西太多,不完整。可是他们都累了,特别是博尔罕老人,明早还要出城打鱼,大家便歇息下来。

第二天,老汉的爬犁刚走,瓦尼娅便有意地到哥萨克营防一带拾柴。她在这周围绕来绕去捡了不少干柴,也发现一个情况,那就是几个从外地来的测量土地官员,同一个哥萨克的小头目在用尺丈量什么,瓦尼娅有意地从他们的身边过,偷看了一眼,她惊叹道:“他们也在画一张什么图,横三竖四好多的线,还有图。”她心中在想,他们画的竟同她昨晚给木果赫画的东西有相近的地方,但没法同人家画的比,人家的清晰、明了,她画的太零乱。

晚上,瓦尼娅把白天的经历说给了博尔罕老爹和木果赫。

博尔罕老爹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哥萨克和土地测量员干的是什么,木果赫也猜不出。

“明天你再仔细看一下。”博尔罕老汉叮嘱女儿说。

第二天,瓦尼娅又以拾干柴的形象,出现在哥萨克设防的边缘,她又找到了用尺测量大地,纸上画着条条、杠杠、线线和房屋图形什么东西的那几个人,他们只顾自己的事,对于一个拾柴的女人他们并不在意。瓦尼娅经过几天观察了解到,当天画的图纸,由土地测量的那个官员装在一个圆形的图囊里,放到他住的旅店中。然后去阿尔巴津大酒店喝伏特加,有时叫个妓女回来过夜,有时同舞女睡在酒店中。

木果赫对瓦尼娅带来这个信息十分重视,他同博尔罕老人、瓦尼娅一起分析他们搞的是什么东西?费了半夜的猜测、争辩也没有结果,待到天上的三星都出齐了,夜已经很深了,他们各自带着深深的疑虑才酣然睡去。

博尔罕老汉睡去了,他打着很响的呼噜,还不时吱吱的咬着牙,含糊地说了几句什么梦话,把他的女儿惊醒了,忙问:“阿基,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老汉翻身坐起,对女儿说:“叫醒木果赫大哥,我有个点子。”

木果赫从沉睡中被叫醒,懵懵懂懂地问:“阿基叫我做什么呀?”

瓦尼娅说:“他说他有好点子了。”

“什么叫好点子呀?”木果赫还没睡醒似的。

博尔罕老汉说:“我看木果赫,为了大清皇帝,为了咱们部族父老兄弟不再受欺负,为了我们的黑龙江和雅克萨,我老汉把年轻时候一种猎鹿的方法传给你们。”

“猎鹿,木果赫哥哥还不会吗?”

“他会的恐怕是所有猎户都会的方法。”

“你要传给他什么高招儿?”

老汉讲道,他在年轻的时候,部族长要他逮一只怀胎的母鹿,制鹿胎膏,他的老婆需要用它补身子,因为也正在怀孕。他在林中追逐了几天,也没逮到一只怀胎的母鹿,他在快要下山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咿——呦呦——咿——”

“呦呦”的叫声,这是鹿鸣。他循着声音悄然地寻去,终于发现一只怀胎的母鹿在同一只公鹿鸣叫,博尔罕老汉观察半天明白了,母鹿要求公鹿不要离开它,进行保护,而公鹿确也负起做丈夫的责任,左顾右盼,在它的身边转悠,形影不离,这时开枪很难打中,要紧的是必须把公鹿引开。博尔罕很快转到很远的沟壑中,学着鹿鸣,表达着这里发现了它们喜欢的盐粒。

不久,林中的树叶抖动,博尔罕老汉知道公鹿被引来了,母鹿在原地等候,他很快地转回原地,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他拉开了一弓,一箭中的,把母鹿逮住了。

“我听明白了。”木果赫彻底清醒了,激凌地说。

“我也听明白了。”瓦尼娅抿着嘴冲他爹微笑着说。

“好,睡觉!”博尔罕宣布说。

……一切都按事先安排的那样,木果赫得到瓦尼娅的报告,那个土地测量官员把图放在了旅店,他今晚同那个喀山的舞女又睡在了阿尔巴津大酒店了。

瓦尼娅把她对土地测量官员伊万的行踪,准确地告诉了木果赫和他的爹博尔罕。

不久,博尔罕提着一个敞口的酒脬泡,酒香四溢,出现在鹿鸣春旅店的门口,打更的达斡尔族卡尔马老头儿,是本地有名的“酒鬼”,视酒如命,他特别喜欢来自吉林汇泉烧锅的二锅头,可惜由于哥萨克的侵入,酒路断了,可是他做梦都在想美酒的那种滋味。

“哎!”循着酒味的飘散,卡尔马一下闻出了空气中的酒味儿,一眼望去,是老邻居、猎户博尔罕,他也算是当地的“酒家”,同时看到他手中提着的酒脬胞,连忙赶到门外,喊道:“博尔罕——”

“谁呀?”博尔罕站住,四周睃摸一下,忽然叫道:“喔,是卡尔马老弟,你一向可好。”

“为什么好,”卡尔马怨气冲天地说,“我们的鹿鸣春也被改名了。”

“叫什么?”

“俄罗斯远征大旅社。”

同类推荐
  • 司法大明

    司法大明

    穿越到落地秀才身上不说,还被一个超重量级的肥婆霸占。陈凡立志要摆脱苦逼的命运,怎奈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无经商的本钱,只好在政府找一门公务员的工作干干,当捕快。上班的第一天,衙门就失窃了,丢失了官印的县太爷将他列为最高级嫌疑犯,试看他如何三次入狱,三次为自己洗冤,如何智斗奸臣,成为大明第一神探。
  • 三国——有点意思儿

    三国——有点意思儿

    一本大家能看得懂,看得下去的三国文。我的目的是:让大家在休闲娱乐的时候能了解一点三国的历史,而不仅仅是简单的打发时间。尊重历史,我只写真实的历史,没有依据我不会乱写。感谢腾讯文学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战国无双之信长的野望

    战国无双之信长的野望

    本作品不是外国的真正历史,望各位看到本文的读者千万不要记住1582年以后的本书内容,因为自从本能寺之变以后,织田信长连骨头都没剩下,所以我们姑且认为他是阵亡了。本书是从1582年开始,本书就完成了从真实历史向架空历史的转变,废话不多说,开始讲述。对于1582年以前的历史,虽然时间和顺序上做了一些调整,好歹书中所述的地区那个时候是真正存在的。
  • 烽烟战图

    烽烟战图

    他曾是一名冷静、甚至冷血的雇佣兵;常年机械式的执行任务让他漠视了一切情感;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背叛让他穿越了时空,在这里他将经历温婉多情的姑娘、尔虞我诈的阴谋、患难与共的袍泽和生死别离的隐痛……两世背叛的愤怒,两世情感的苏醒;且看他如何挥墨谱写复仇的乐章!
  • 重生乱世称雄

    重生乱世称雄

    弱肉强食的年代,唯有以拳头和智慧说话。这是一部超热血的男儿戏,称霸、赚钱、美女、爱国一样都不能少-----兵王凌厉的刀法,飘逸的武打是男儿忠义本色的体现,那些挥洒的鲜血,就是暗示着这残寒世界的幕景!它不是一部端着爆米花牵着姑娘的小手窝在沙发里缠绵的文艺书籍,而是兵王重生后的青春注脚----------请好好欣赏乱世中有血有肉的情义之美!尊重历史、娱乐书本、欢迎品读
热门推荐
  • 星魂天域

    星魂天域

    武道世界,星魂为尊,满天星斗,八十八个星座,千万种星魂。天龙大陆,星战之墓,一切从这里开始。
  • 人脉的力量:告诉你如何构建自己的人脉关系网

    人脉的力量:告诉你如何构建自己的人脉关系网

    本书通过大量贴近生活的事例和精炼的要点,从立足社会、成就事业,从与朋友、上司、同事等多方面入手,生动地讲述和展示了经营人脉、打理关系、巧妙处世、和谐人生的技巧和方法。掌握、懂得这些技巧和方法,将会使我们在人际中游刃有余,在事业的道路上立于不败之地。
  • The Mansion

    The Mansion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日暮途穷

    日暮途穷

    一个死去的人重生到了一个传统武术陌路的年代,在这穷途末路的年代,武术和科技的对决,他该如何选择?国家,兄弟,师徒,情人,,命运就是一张纵横交织的网,永远不知道它的出口在哪里。。。
  • 酿梦人

    酿梦人

    等归人,梦三生,提线木偶倦风尘······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终,千年恋

    终,千年恋

    千年回转,十生十世,命运交响曲是否可改编……这已经是第十世了,前九世任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机会了……几千年的错过和隔阂,是该结束了,是完美结局,还是绝望深渊?‘我是不会放弃的,无论是伙伴还是其他’这一直都是她狂傲的开场白。“你说不会抛下我的。”楚漓无奈地看着某只‘小白兔’轻轻哄道:“姐姐只是去办点事,等下就回来。”“那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当然会!”楚漓因为有事完全没有发现‘小白兔’得逞的眼神,就这样被骗进去了。
  • 异域扬威

    异域扬威

    唉,都说了没必要弄过来吗.不过既然大家要求,就回来贴一下吧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桃萦绕

    桃萦绕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随着神秘花店的开张,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按耐不住了。一场时空的穿梭之旅,一幕幕纵横交错的片段。神秘幕后人,令人惊奇的能力,一件件悲欢离合的事件。别停下脚步,会坠入万劫不复的黑洞。小剧情“我从不做亏本生意..”话还未落。“我的命,你尽管拿去。只希望她好好活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好。”--“姑娘,能否帮我最后一次?”少女憔悴着面容,惨白的嘴唇微微上提。“好。”“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你这是何其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