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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休书(3)

“请叫我皇嫂。”牡丹抬头,一记凌厉的拳头挥出。那人也不挡,轻巧地一个闪身,还没看清动作,他已经飘出几步远。牡丹的拳头再至,他再躲,纵然她武功高强,仍伤不了他分毫。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牡丹自知伤不了萧祚,也不再白费力气,收起拳头问他:“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大越,跑到齐国来干吗?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你是来看风景的。据我所知,大越是大陆上最漂亮的国家,难道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你说话永远都是这么粗俗,而且用词不当。”萧祚眉头轻皱,一张比女人还要柔媚万分的脸多了一分娇态。

这张脸,怎么看都像是女人,怎么就成了心如蛇蝎的男人了呢?如果不是早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性,说不定她还真会被这张皮囊所迷惑。果然嫂子和小叔都是有奸情的吗?

“你的人似乎没有你那么聪明呢,小左,你这人真是冷血,她明明喜欢你,你却让她投向别人的怀抱,还真是,啧啧……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你要帮他?”萧祚眯起眼睛像只伺机而动的狐狸似的盯着牡丹,“你难道不怕我在这儿杀了你?”

“小左,你舍不得,你如果舍得,我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说着,牡丹飘然离开,在牡丹离开后不久,一个粉色的身影来到萧祚身边,她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单膝跪在萧祚身边,眼神里有不易察觉的嫉妒:“这个女人对主子出言不逊,主子难道不惩罚她吗?”

“哦?”萧祚玩味地摸了一下少女的头,嘴角噙着笑,“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她呢?”放在少女头顶的手陡然用力,抓得她浑身冷汗直冒,“什么时候本王做事需要一个下人来指手画脚了?”

“属下不敢。”少女忍着痛颤抖着说。

“哼,我对她仁慈不代表我对所有女人都手软,这一点,你要记清楚。”从牡丹第一次站在他面前笑着叫他“小左”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办法对她心狠手辣了,明知道以后他们会是死敌,他也下不了手。他收敛心神,把手从少女头顶拿开,冷声问:“展莫渊可有动作?”

“没有,他和皇帝似乎产生了冲突,那日我见皇帝从书房气冲冲离开,然后皇宫传出旨意说,展莫渊不用再上朝。”少女恭敬地回答。

“你可知道他们因为什么事情起冲突?”会做戏的人太多,他不认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地发展下去。

“属下隐约听到温家人的名字,还有皇子什么的,因为距离较远,所以没听真切。”

“温家吗?果然是这局棋的关键所在呀。”他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你下去吧,记得以后守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是。”少女一身冷汗地消失于眼前。

萧祚抬头看着晴朗无云的天空,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足以让人沦陷。齐国的京城要变天了呢,不知道这次是电闪雷鸣还是晴空万里呢?

温柔安静地站在叶隽身边,任凭叶隽说破喉咙、软硬兼施,她也守着规矩不肯坐下。

才十几天的时间,她就瘦了不少,人人都说,相思苦。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但从展莫渊和温柔身上他大抵也能了解相思带来的那种蚀骨的痛。

“你最近还好吗?”沉默了许久,他用这么一句老土的话当作开场白,“朕有些担心你。”

“谢陛下挂心,草民很好,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这样的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去说服别人?温柔苦涩地别过头,她以为自己忘记了展莫渊给她带来的痛,在看到叶隽的一瞬间,所有痛苦都席卷而来,不过是见到他的朋友而已就这么痛,那么见到他呢?她是不是还能坚强地站着,不倒下去?

“如果你真的过得像你说的那么好,朕也不必担心了。”他长叹一声,声音低柔,像化不开的糖,给人以安慰,“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愿意听朕说吗?”

“草民自然愿意。”她恭敬回答。

“朕想要你的宝藏,很想要,但是朕知道你不会轻易给朕,所以当老师提出让朕赐婚,让你嫁给莫渊时,朕就策划了这一切。”他倚着树干,抬头仰望着树叶已经凋零得差不多的古槐,秋日的苍凉,如同他现在的心境一般,“莫渊并不知道这一切,后来,当他知道的时候,他和朕大吵了一架,还威胁朕说,不准告诉你这件事情的真相,我想,他是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会怀疑他对你的情意吧。温柔……”

“草民在。”

“莫渊对你真的很用心,他曾找朕说过,等到一切都结束,他就辞官回家,同你携手游遍天下。他是齐国的将军,战无不胜的不败神话,可是他却对朕说,他怕死了,他害怕他死了,你会很伤心。他的这份真心,你能看清吗?”

“我看得清楚,我也明白他的用心。”温柔淡然地答道,她侧过头没有看叶隽,脸上的表情谁都看不清。

“既然你明白,你为什么会……”叶隽一直知道这个女人聪明,却想不到她竟然心灵通透到什么都能看清楚、想明白。

“陛下今天该不会是来给展莫渊当说客的吧?”温柔转头看着叶隽,“陛下还是说正事吧。”

“朕与温庭筠是兄弟。”

什么?

皇帝陛下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过是让他说重点而已,不是说惊吓好吧?皇帝也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吧?

温柔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装淡定,她盯着叶隽左看看右瞅瞅,似乎,他和表哥真的有那么一点相似,但是并不是所有长得相像的人都是兄弟啊。再说,表哥从几岁开始就已经在温府里待着了,怎么可能是皇宫里的皇子?如果真的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接他回宫?

“陛下……您说笑的吧?”

叶隽正色道:“你觉得朕在说笑吗?”

“看样子……的确不像。但是……表哥是你的兄弟,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她没有办法接受呀,一文不值的表哥突然成了皇上的兄弟,难道说,表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失踪的?

没理由啊,按照温庭筠一根筋的脑袋来推断,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皇子的话,肯定巴不得马上认祖归宗,然后买一大堆笔墨纸砚,写许许多多狗屁不通的诗文印刷成书,并且明文下令京城子民必须人手一本,能全书背诵者有高额奖励。

这才是温庭筠不是吗?

这真的是温庭筠的性格吗?温柔突然不敢肯定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不敢肯定,温庭筠是否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表哥了。

“他是朕的兄长,这皇位原本也应当是他的。”叶隽又抛下一个重磅炸弹,炸得温柔没反应过来。

“你是说,表哥才是最应该坐到皇位上的人?”佛祖啊,来道惊雷劈死她吧,今天她听到的消息怎么一条比一条惊悚,下一句皇帝是不是要说他要退位让贤,不当这个皇帝让表哥来当了?

“但是这个皇位,朕不能让。”

还好没说,不然的话她真的会觉得自己在做梦,万一习惯性地掐了皇帝一把,她以后估计就再也没有做梦的机会了。

话又说回来,若是皇上不让,本着“一山不能容二虎”的原理,他们之间会不会你死我活?温柔紧张地看着叶隽问:“陛下的意思是,你和表哥只能活一个吗?”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皇位是属于他的而不是朕的呢?”话虽然这么说,但叶隽的脸上丝毫没有诧异的神色,他继续说道,“当年先皇年纪轻轻就病逝,诏书上写明皇位是传给他的大皇子的,可当年大皇子年幼,不足以成为一国之君,再加上越国对我国一直虎视眈眈,于是我的父皇就擅自换了诏书,封自己为帝,那晚,他原本是想要斩草除根的,可大皇子却被神秘高手救走,一直下落不明。”

话说到这儿,就算是白痴也明白了,那个大皇子就是温庭筠,救走他的高手如果不出意外应当是温家的人,至于具体是谁还有待商榷。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比如某武林高手救了他,觉得他长得丑就随手把他扔了,恰好扔到了温府。

温柔努力消化着这些消息,假装淡定地问叶隽:“温柔只是一介草民,不知道陛下同温柔说这些是为了什么。难道陛下认为,在您和我表哥的这场斗争中,温柔还有利用的价值?”

“温柔,你总是那么一针见血。没错,你的确是有利用价值的,你是温庭筠的软肋。有了你,朕相信一定会把温庭筠和将军那一群人全部消灭。只要他们死了,朕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果然是帝王,说出的话是那么冷血无情。

“那温柔只能让陛下失望了,温柔恭送陛下。”她跪下,眼睛一直瞅着地面,虽不说话,身子周围却散发出一股“这儿不再欢迎你”的气息。

叶隽摸摸鼻子,眼前的结果他早就料到,并没有什么失望可言,只是不知道在一旁偷听的展莫渊是不是也如自己一样,丝毫没有失望。

他走了几步之后猛然回头问温柔:“温柔,你恨莫渊吗?”

温柔摇头,眼里的情意根本遮挡不住:“草民不恨他。”

“那你为何要写那纸休书?”叶隽又问。

“温柔有温柔的想法,恕温柔不能告诉陛下。”她别过头不再回答,心里却告诉了自己,她之所以会那样离开,除了想要成全展莫渊的私心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他违背了他们的诺言。

“朕懂了。”叶隽大步走出温府,这一次,他没有回头。周围没有侍卫的保护,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大家子弟而已。如果仔细注意的话,会发现他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冷面男人,这个男人脸色像锅底似的,周围的人见了纷纷绕路,生怕一不小心惹火烧身。

“她过得似乎很好,你开心吗?”叶隽调侃道。

展莫渊脸色更加难看,闷哼一句:“陛下今天其实是为了看臣的笑话的吧?”

皇帝一大清早就不带任何侍卫地跑到将军府,拉他充当侍卫,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皇帝是带他去见温柔。叶隽明明知道温柔对展莫渊来说重要到什么程度,原本不见相思就够苦了,近在咫尺却不能正式相见更是苦上加苦。

“齐嫣儿姑娘最近出府似乎越发频繁了,我的人说那人已经来到京城,咱们是不是应当送一份大礼给他?这样才能彰显我齐国天威不是吗?”

“陛下所言极是。”展莫渊心里止不住吐槽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陛下,您能不要转换话题转换得这么快吗?

叶隽在世人眼中是一个逍遥皇帝,守着祖宗打下来的基业,无功也无过,每天上朝下朝,日子过得分外悠闲。也只有一直陪同叶隽的展莫渊知道,这位陛下心机深沉,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一般人都没有办法猜透他的想法,他的每一步行动看起来都很简单,事实上,他已经为以后铺出了一条相当长的路,这一点,展莫渊自愧不如。

“莫渊,男子当以大业为重,你懂吗?”叶隽问。

“臣明白。”

“若是你真的明白,朕就不必带你走这一遭了,回去娶了齐嫣儿吧,朕会亲自给你赐婚。”

拜托,陛下,请您不要转换话题转换得这么快成不?

叶隽说完便不再说话,一个人摇着纸扇在路上走着,路人看到他之后,时不时地回头。都已经入秋,最近天气这么凉,竟然还有拿着纸扇上街的男人,此时不围观更待何时?

“啪。”他突然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一下,纸扇落地,清脆地响了一声。

“这位兄台,真是不好意思。”

“无妨。”他弯腰捡起纸扇,在掌心拍了几下,“兄台若是着急,先走就是,在下没事。”

“那我就先走了。”那人见叶隽没有追究的意思,匆匆离开。

在与这个人擦肩的时候,他闻到一股淡雅的馨香,不似女子经常用的香料,也不像男人的,这味道很奇特,明明清淡得很,却弥留在鼻尖,久久没有散去。他转头看着已经走远的男人,白色宽大的衣袍套在他的身上,没有丝毫不合身的感觉,反而透出一股慵懒的味道,如墨的长发披在脑后,随意用一根银色丝带系好,走路的同时,风吹起丝带,在阳光下泛着略带金色的银光。

“很矛盾的一个人,又矛盾得恰如其分,朕一直听说越国的七王爷非常俊美,今日得见才发现,这四个字完全不足以形容这个妖孽般的王爷。”叶隽感叹,齐国的京城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陛下也认出他了吗?”展莫渊自然是认识萧祚的,此人除了长相俊美之外,还是越国有名的“将军王”,他们曾在战场上交锋多次,如果不是因为越国皇帝多疑,几次派人找萧祚的茬,也许展莫渊根本不会每战都胜。即使如此,他和萧祚的每一次对战,都是伤亡最大的,说是侥幸也未尝不可。

“这样的气度,这样的容貌,想认不出来都难吧。再说,朕曾经见过他的画像,当时就惊为天人,没想到本人竟然更加迷人,若是女子,朕一定要接进宫。好了,咱们回去吧,朕明日会下旨让你和齐嫣儿成亲。莫渊,你不觉得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吗?”他玩味地看着萧祚背影消失的地方。萧祚来了齐国京城,那他如果在越国京城掀起风浪应该会更加好玩吧?

“皇上真的舍得吗?”

“莫渊,朕不是你,女人对朕来说随时都可以成为政治的棋子,至于她,利用完之后,你把她完璧送给朕就好。”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现在的叶隽完全展露出自己的皇帝气场,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他已经玩够了,现在该玩大的了,“莫渊,这局棋,你陪朕下吗?”

展莫渊笑着说:“臣不是已经在陛下的棋局中了吗?陛下下棋向来是只求胜不求败。”

“哈哈哈,说得也是。”

其实展莫渊还有一句话十分想问叶隽,他想问:“皇上,您是先攘内还是先安外?”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他自认是了解叶隽的,但是这个问题他给不了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希望是先安外,但是温庭筠的危机又确实在眼前不得不解决,有那个人的辅助,温庭筠想当皇帝也不是什么难事。同样,如果内乱先起,萧祚肯定会见缝插针地起事,让皇上分身乏术。

他们的话虽然说得轻巧,实际上,这一局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展莫渊是存着私心的,若是温庭筠有什么意外,温柔定然不会好过,他最不想见的就是温柔难过。他想了那么久,做出了那样的决定,还是免不了让温柔成为棋子吗?

“皇上还记得答应过臣的事情吗?”展莫渊突然问。

“朕自然记得,莫渊也要记得答应朕的事情才是。”

“臣记得。”

“那就好,朕累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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