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大殿前,一堆干柴整齐地排在树桩下,树桩上绑着一只黑色的鸟,往日的威仪一丝不见,它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略有些惊恐地望着四周,却苦于不能动弹。
轩辕浴望着眼前黑色的大鸟,努力地思索着,似乎有些东西想不起来,这时,身后的白云轻道:“黑鸩,毒性强而难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圈套,或许这只鸟初入宫时并没长成,所以把它当成了一般的鸩来看待。凡对其有一知半解的人都知道黑普通鸩毒人一旦饮下就行将发炸,其性急而有治,且易辨别,黑鸩毒性缓而难察,直至慢慢地将人血化尽,其毒一旦侵入头皮,即可寄生在发根之内,使这黑丝维持原毒不绝,而且使当事人觉查不出。
而现在,就算是西汀配出了解药,也难免不被有心人所利用,看着高高举起的火把,轩辕浴大喝一声:“慢着!”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很是不解,可因为他是夏雪的代表,所以也没有人质疑。
“浴王,这是我们西汀的家事,你还是不要管的好。”九王爷从旁站了出来。
“呵呵,现在可有我这么多国的使者在此,怎么能算你一国之家事呢?”说着,轩辕浴对着众人道,“有谁知道鸩的分类?”
“难道……”一人大概已知晓他的意图,脱口而出,“这是黑鸩?如果是这样,那……”
“那又怎样?”旁边一使者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可能冤枉汀帝了!”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轩辕浴接过话来,“谁会把谋杀做到自家门前,还留下这么多把柄?如果是你,你会吗?”
被问着的使者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当然不会!”
“那就对了,这一定是有人存心破坏!我们可不能受了坏人的挑拔,让他们奸计得逞!”说着,扫了一眼余下的众人,对着汀帝感激的目光笑了笑,又对着煜昊一笑,优雅无比。
火把无情地落上了干柴,虽然被人证明了清白,可是这黑鸩却仍然留不得了,丝丝火舌舔着它的身子,渐渐地把它隐没其中,突然火光中传来声声惨烈的叫声,那声音直通云霄,更响在众人的心中。
阴谐一叫,连绵*雨,运日长鸣,连续大旱!
雄鸩运日,雌鸩阴谐!
众人面色均是一惊,西汀各臣更是面如土色,传说不可不信,不管这是阴谐还是运日,都预示了死亡。
轩辕浴当然明白其中隐含的意义,轻轻一笑:“这鸟是在求饶呢!”
众人也都随声附和,即使不是这样想的,在这种时候也得这么说,谁愿意当起这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