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荷塘,想象着画里的意境,又想起李清照的《如梦令》,便也自己划了小船到了池塘中心,感受着大自然的轻抚。
一阵凉风吹过,船轻轻摇晃了几下,突来的明黄色如同太阳射进了她的眼里,来不及震惊,对方已经说话了:“不必多礼。”
司马飞心想,我本来就没想行礼,这不是提醒我该行礼了吗,于是,她恭敬地道:“叩见陛下!”
“都说不必多礼了。”轩辕清的话里有着宠溺,扶住欲行礼的司马飞。
“君臣有别,”司马飞也正好站了起来,“我们还是去厅里吧,这里危险。”说着划起了桨。
轩辕清不由分说地夺过船桨,在荷塘里划了起来,奈何荷叶深深竟怎么也划不出去,看着司马飞嘴角那一抹刺眼的笑容,一把丢下船桨,抱起她,掠过荷叶,稳稳地停在了荷塘边上。
司马飞看着他那得意的表情,摇了摇头,一句话不说,走了。
轩辕清刚刚还为自己的表现而高兴,眼见她抬步离开,当然不同意了,他身形一移,挡在了她的面前:“为什么?”
司马飞笑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吗?为什么你做事老是这样,不讲道理,不择手段,只求目的!”
轩辕清眼里有着伤痛,难道他这样做有错吗?
“其实刚刚你只需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从岸边有很多条路可以通向岸边,只是因为你做事方式,伤害了他们。”司马飞指着远处几朵因为借力而低垂着头的荷花,淡淡地说道,“你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他们却受到了伤害。”
“那么,你呢?”轩辕清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问出口。
“我?你是问我吗?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更清楚吗?”隐藏在心中的痛从看见他的那一刻便已经剖开束缚,而现在,更是汹涌而出。
良久的沉默,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盯着对方,想要把对方看透似的。
“皇上若是无事,民女便要告退了。”
在她经过他身边的那一刻,他抓住了她的手,轻不可闻的声音从喉头挤出:“对不起,不要走……”
司马飞怔了怔,还是抽手而出,飘然而去,只留下一人孤寂地看着荷塘发呆。
从选择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放下,放弃对他的感情,是爱也好,恨也罢,现在都不重要了,尽管,心还是会痛,但是,慢慢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浴,你快回来,我现在需要你,远方的你听见我的请求了吗?
正站在边关的最高的山上望着远方的轩辕浴心没来由的一阵纠痛,怎么回事?难道是飞儿出什么事了吗?
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