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贾政、林基岩先到北静王府,水溶又带着他们去了勇毅王府。先在内门偏殿叩见了勇毅亲王,勇毅亲王见林基岩清俊风雅,十分喜欢。问了些姑苏的风土民情,谈到了书法上,林基岩对书法很内行,王行张草,柳体、颜体说得头头是道,勇毅亲王捋须微笑,命人拿出几幅古人字画让林基岩品评,游龙之美,风雷之势,丰腴之态,瘦硬之气,林基岩一一道出其中的妙处,水溶也不插言,只陪着贾政品茶聊天,观赏配殿中的古玩陈设,悬挂的字画,那边两人谈兴甚欢,说得老王爷频频点头,高声叫妙:“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空有这几幅字画,今日才真正了悟其中佳妙。林进士果然才学非凡,北王爷慧眼识英才,也不愧是玉儿的族人。你们见到玉儿没有?”水溶回头答道:“来了就见王爷了,还没去林姑娘那儿。”勇毅亲王回到座位上坐好,说道:你们先去见玉儿,回头就在这里吃饭,我要向林先生好好请教请教。”林基岩说道:“晚生只是信口雌黄,怎当得起王爷如此夸奖。”老王爷笑道:“自家人就不用谦虚了。你不仅对书法有研究,诗写得也好,我看了你写得那首《问菊》,真有凛然风骨啊。”“问菊?”林基岩被说得摸不着头脑,抬头看到墙壁上的条幅才想起来,“王爷说得可是这个条幅?”老王爷点了点头:“是啊。”林基岩笑道:“这条幅字是我写的,诗却是北王爷的。”老王爷回头看水溶,水溶笑道:“那可不是我作的。”老王爷道:“你不用说,我知道是谁写的了。”林基岩道:“敢问王爷,是哪位才子的大作,晚生可有机缘讨教一二?”老王爷笑道:“不用着急,一会儿你就见到了。”林基岩恍然道:“是北王妃的大作?”老王爷道:“除了玉儿谁还能有此才情,除了玉儿的诗作,北王爷还能拿谁的去捧在手上,放在心里?”说得水溶面色发红。老王爷看着他也乐了:“好了,我不耽误你们了,看那边等急了,别林丫头一怒之下,回了你王府再不回来,我就白认女儿了。”水溶笑道:“哪里呢,玉儿在这儿住着,跟我都生分了。回我那儿没两天,就说想这边,惦着您和姑姑。我正愁呢,以后怎么办呢?”老王爷高兴地说:“我这玉儿有孝心,比我那俩丫头强。”又对贾政道:“也是贾大人教养有功。”贾政道:“王爷过奖,都是王爷抬爱,宠坏她了。”老王爷哈哈大笑:“要说宠,有人宠,可不是我。”说得水溶脸又红了。说笑一回,水溶带着贾政、林基岩去绛芸轩,黛玉并没对焉宁说林基岩要来的事,只是让焉宁帮她画花样子,把焉宁留在了绛芸轩,黛玉边绣着花边边向门口张望,心急如火。连焉宁都感到她的异常,取笑她道:“怎么,溶表哥就昨儿没来,你就急成这样子,这要是去哪儿年八的不回来,还不得变成望夫石?”黛玉道:“姐姐这时候自可取笑我,等姐姐有了姐夫,看你惦记不?”说着,蓝鸢进来说道:“王爷来了。”黛玉道:“是王爷一个人吗?”蓝鸢回答:“还有两个人。”黛玉让蓝鸢下去,焉宁站起想要回避,黛玉拉住她道:“又没外人,北王爷是你从小见的,用得着回避吗?”两人正拉扯着,水溶已带着人进来了,边走还边说:“玉儿,快来迎接远客。”黛玉拉着焉宁往外走说道:“二姐姐说不见你呢。”水溶已到门口,说:“焉宁在这吗?为何不见我,我又没得罪她,快去叫康宁,我带了老朋友来。”双方在门口相遇,都愣住了,黛玉惊喜地叫:“舅舅。”林基岩瞅着二人,为黛玉的瑰姿玮态所震慑,又看焉宁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怔忡在那儿。焉宁没想到能见到林基岩,又是惊喜又是害羞,一时手足无措。黛玉赶着上前给贾政行礼请安,又问老太太、两位太太和大舅舅安好,往里让座,看那二人仍在发愣,瞧了水溶一眼,水溶笑着问林基岩:“怎么,林先生不认识了?这可是救助过你又被你救助过的人。”林基岩讷讷地说道:“是那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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